他一愣,知道自己已經被我逗得團團轉,隻好低下頭道:“老臣甘拜下風,皇後娘娘才識過人,我願賭服輸,代表金寶國同意和玉龍國結交百年之好。”
“哈哈!使臣不必多禮,我們去好好的慶祝慶祝吧。”龍哲軒豪放的大笑兩聲,拉著紅毛就走了。
慧妃不好跟上去,隻能恨恨的瞪了我一會兒便轉身離去。
唉!到最後,孤單的還是我一個人。
我拉著身邊驚訝的小靜也轉身離開了“玨軒殿”。
夜,靜悄悄的,月光灑在窗台上,突然我想到了哲軒,他還在生氣嗎?這些天他沒有過來,是在其他妃子寢宮嗎?我不想再想下去,我的心好痛,想到他會和其他女人同榻而眠,我心裏好不舒服……
想得太入神,一個黑影靠在我門前,我卻沒有發覺……
抬頭仰望星空和皎潔的明月,我唱起she的《月光手劄》:“…………”
青春是窗邊那份月光手劄
遇見你至千至夜也無暇
曾經的夜裏你會點燈開始寫她
用世上最清脆溫柔的筆畫
你不愛了吧所以漸漸的將筆擱下
隻剩我一個人傻傻
在月光下靜靜翻閱那些話
愛不愛我你都懶得回答
原來我付出的年華隻換到你的瀟灑
我的願望奢侈嗎
就算隻是一小束花oh~
愛不愛我你都懶得回答
我的眼淚你也慢慢別過頭不再去擦
我是一把無奈的雪花
漫步在你給的炎夏
深情像無須灌溉那盆插花
所以你寧願忽略了也不怕
沒有愛了吧所以你漸漸不再看她
隻剩我褪色的紙呀
在月光下沒有人可以說話
愛不愛我你都懶得回答
原來我付出的年華隻換到你的瀟灑
我的願望奢侈嗎
就算隻是一小束花
愛不愛我你都懶得回答
我的眼淚你也慢慢別過頭不再去擦
我是一把無奈的雪花
漫步在你給的炎夏
愛不愛我你都懶得回答
原來我付出的年華隻換到你的瀟灑
我的願望奢侈嗎
就算隻是一小束花
愛不愛我你都懶得回答
我的眼淚你也慢慢別過頭不再去擦
我是那份悲傷的手劄
隻為等你寫幾句話
(對不起,軒玲,這首歌是為我而唱嗎?朕好愛你,可是你的心為什麼不止是屬於朕呢!為什麼你對朕總是顯得漫不經心呢,你真的在意朕嗎?朕要你記住你是朕的,朕要你怎麼你就得怎樣?雖然你已經是朕的女人,朕也不允許你對他有一絲牽掛,朕絕對不允許,得不到你的整個心,朕就要讓你為朕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