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是什麼怪物?”村民驚叫著,前麵是一個像極了跳舞的神靈,手舞足蹈,身體卻極瘦。像是一副骨架,外麵包裹了一層黑漆漆的皮,令人驚訝的是,它的臉上帶著詭異至極的笑,兩隻眼角下垂,被拉到臉頰中間,而它的嘴角卻是上揚的,幾乎與眼角相接。

“是陰靈”許月離走上前,手中握著破魔失出現在眾人麵前,眼中一片冰冷,紅唇緊緊的抿在一起,“救救我們吧,巫女大人,救救我們。”眾人齊跪。“不用跪拜我,你們躲到一邊去吧。”許月離拔出背上的箭射向陰靈,而那個怪物好像更開心了,一麵水鏡出現在怪物麵前,破魔箭碰上水鏡的瞬間就被反彈回來,“噗”鮮血從許月離口中溢出。向後倒退幾步,直直倒下去,閉上眼的瞬間,腦海裏響起一個聲音“我會找到你的……。”——

身體是僵硬的,身下一片柔軟,身體竟還知覺。“我沒死嗎?”許月離睜開眼,望著四周,這是一間以藍色為主調的房間。房間設備很簡單,卻又不失大方。柔軟的大床,幹淨的一層不染的大理石地板,風輕輕的帶動落地簾,角落裏一麵大的有些誇張的鏡子,房內隻有她一人。

許月離掀開絲絨被,赤腳走到鏡子,鏡中的自己一身藍色的絲綢吊帶睡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如絲綢般的黑法披散在肩頭,顯得有些慵懶,白皙的肌膚如嬰兒般嬌嫩,細碎的劉海遮住了光潔的額頭,一雙眸子如寶石般透亮,讓人一不小心便迷失了方向。精致的鎖骨上綻開著一朵妖治的紅蓮,如血一般鮮豔。

許月離有些驚訝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這和她死前的樣子沒有區別。那這朵紅蓮又怎麼解釋?許月離抬手觸摸著鎖骨上的紅蓮,全身的周圍發出耀眼的白光。“和以前一樣嗎”巫女:與生俱來的的淨化能力,注定了命運與別人不同。正當許月離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門輕扣發出聲響“小姐,你醒了嗎?”管家筆直的站在門外,許月離走上前,拉開門便看到站著個一本正經的老頭。

“嗯”許月離輕輕地應到。

“小姐,換好衣服後請下樓用餐,老爺和夫人已經在樓下等後你了。”老管家的八字胡一聳一耷,目光呆滯,話語僵硬,額頭發黑且麵油,雙眼布滿血絲。

‘這個管家不正常,一定是被某個邪靈附體了’許月離赤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滿眼冰冷,雙手不停的結著印,“臨、兵、鬥、者、皆、列、陣、在前。”

“可惡,”管家麵容扭曲,雙手抱著頭,不停的低吼痛叫道“該死的人,居然敢妨礙我占據這這個身體,還有一點我就可以成功了,啊……”管家體內發出一陣沙啞的怨恨聲“我…。我一定會報仇的”說著一團黑氣猛地鑽出管家體外,許月離目光一沉,嘴中默念一陣咒語,一抹白光衝向黑氣,黑氣一分為二,一團衝向許月離,一團則乘機溜走,黑與白碰撞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散盡後,隻剩下管家躺在地上昏迷著。

“該死”許月離暗罵一聲,盯著黑氣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看來這個地方於不太平,“嗯…。”地上的管家輾轉醒來,見自己躺在地上,連忙爬起來,疑惑道“小姐,我這是怎麼了?”“沒什麼,不過是管家你太身體虛弱了而已。”許月離冷冷的說著。但眼中的寒光不禁讓管家打了個冷戰。

邪靈隻會附身在心腸惡毒的人身上,人心越是黑暗,越對它們有利,這個管家看來與不是什麼好東西,許月離冷哼一聲便扭頭下樓了。

許媽看見寶貝女兒走下樓來,連忙上前拉住許月離的手“乖離兒,你沒事吧?你嚇死媽媽了。”許月離偏著頭一言不發,她跟本聽不懂眼前這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美女的話。“這孩子,怎麼不說話呀?不會睡覺睡傻了吧?”許爸起身摟住許媽,滿眼寵溺,許月離看著眼前恩愛的兩人,腦海中湧現出許多關於這家人的記憶。

“咳”許月離輕輕地咳到,“哎呀”許媽嬌嗔地瞪了一眼許爸,牽著許月離的手走向餐桌,許爸站在原地有些幽怨地說道“怎麼不牽我的手呢?”“老不正經的。”許媽雖是嘴中嗬斥,眼睛卻是彎成了一條橋。

“離兒,吃過早飯後就去學校看看吧。”許爸拉開椅子坐下來說道。“好。我知道了”許月離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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