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仆人使勁地點著頭,點得頭都快掉了,為了增強可信性,還配了音“嗯,嗯——”。
“聽——到沒有,當眾調戲娘家婦女,你讀什麼聖賢書啊?沒學過非禮莫視,非禮莫動嗎?”我“曉之以理”。
“姑娘何以以怨報德呢?剛才我是被姑娘你拉來的,情勢所迫之下,我不是幫了姑娘你一大忙嗎?”他無辜地說道,就好像受害者是他而不是她。他眼神一直跟隨著我,大膽而放肆。
這也好像有道理喔,但他不經我同意就親我就是不對,如果我就這樣認輸,不很丟臉嗎!。
“你,你,你們這些男人,狂妄自大,好色成性,整天花天酒地,比發情的狗還不如,沒女人會死啊?”我硬撐道,我一定要令這個男人甘拜下風,自動求饒。抬起頭,才發現這個男的比我高出整整一個頭,害得我要仰視他。這個男人的穿著很奇怪,不像這裏的人,一身白袍,外麵卻掛著一藏青色的貌似袈裟的外套,頭發不是很長,卻用一絲繩高高紮起,幾縷幾縷不聽話的發絲垂落在額前,有幾分不羈,兩個深深的酒窩,卻不協調的顯得可愛。‘可愛’?言行舉止一點都不可愛!
“姑娘請自重!”他皺了皺劍眉,對我的穢言不予讚同。
“你不想聽,我偏要說,”我對自己能讓這個男人亙古不變的笑臉有一絲變化得意極了,“如果你欲求不滿,就去妓院發泄啊,侵犯黃花閨女,你這種禽獸行為,應該被拉去五馬分屍,天打雷劈,橫屍街頭,受萬人蹂躪·····唔唔——”我狠毒的話語被他又一個突如其來的吻湮滅了。
他強勢地將他的唇印在我的櫻唇上,像是不想那誘人的朱唇繼續說出那些惡毒的話語,好像這些話語會褻瀆了這美麗的香唇,他像吃了罌粟一樣,
一手緊緊地摟著我的纖腰,一手撫摸著我的頭,讓我跟他更加貼近,他輕咬我的朱唇,用舌頭強硬撬開貝齒,長驅直入,邀請著與他共舞,我如同一個線偶,任由他在我的口腔裏為所欲為,激吻持續了整整10分鍾,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我,他微笑地凝視著我那激吻過後嫣紅地臉,溫柔地描繪著我姣好的唇線。我還處於頭腦不清醒的狀態,沒想到自己今天一連被強吻兩次,還一次比一次驚心動魄,
正當我神情呆滯,無法思考的時候,那個罪魁禍首煞風景地說道:“姑娘,你還好吧!”
“嗯,嗯,好,還好——”我不自覺地回應著。
“那還要來一次嗎?”
“嗯——,你的頭!”我發現自己又掉進圈套了,哎呀,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
我一手推開色狼,假裝鎮靜的說道,“你,你——你的吻還差強人意吧,本姑娘才不想跟你這個小人蘑菇下去,有種就留下名字,本姑娘隨時奉陪。”我隻想快快離開這是非之地,丟臉死了!
“在下向以農。”
“哼,向,向,向以農,下次你,你最好不,不要讓本姑娘看到,我,我,我麥子多一定會讓你痛不欲生的,哼,我們梁子結大了。”我一邊結巴巴地砸下惡狠狠的話一邊拉著小珠急急忙忙地走了。我害怕在這裏再呆多一秒,自己會做出什麼丟臉的事來。
該死的向以農,害我忘了正經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