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衣冠夾起一塊醋魚,懸在半空中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你看現在人口激增,土地資源直線下降,公子作為一個精明的生意人,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現在墓地價格還沒有暴漲,趁著年輕多買兩塊墓地自留商用都是不錯的選擇啊!”
他仿佛解開了楚衣冠墓地交易社越買越完蛋的謎團了……有個這樣不長眼的老板任它多紅火的店都是逃不開關門大吉的魔咒的……
見覃壽沒有回話,她認為很有可能是自己這番富有教育意義的話起了作用,於是又添了一句“反正公子都是要用的嘛!您可以作第一代炒墓人呀!送親朋好友使用有麵子!”說完還做出了一種“天底下怎麼會有本姑娘這樣聰慧的女子!”的享受表情。不過她加的這一句純粹就是為了惡心覃大爺的。
“本少爺思考再三,認為衣冠你的眼光獨到,不如你先選好,本少爺和你合葬一墓啊?到時候你欠下的租錢本少爺也能有希望要回來。”覃壽薄唇一勾,玉麵加了幾絲得意。
楚衣冠先是聽見一聲發酥的“衣冠”愛稱被嚇到渾身一激靈,後是聽見某人說是要合葬,更是一股怒氣衝上天靈蓋!“隻怕公子身上的濁氣汙染了本小姐的清白!”
鎏金折扇突然一抖,遮住了覃壽半張妖孽般的臉,麵色一沉不知是慍怒還是在為要掐死楚衣冠而先做心理鋪墊。
“不要輕易動用色誘而蠱惑本姑娘心智!因為本姑娘也不是什麼好人,很有可能把持不住界限!”楚衣冠狠狠咬了一口流沙糕,並極力克製著自己因花癡而躁動的心。
色誘?遮在扇麵底下的唇自然的向上翹了一下,她找借口的本事當真是自學成才?“作為極度不精明的商人代表,你就不覺得這裏的菜算得上是什麼都拿不出手?醋魚—糖放的不夠、流沙糕裏麵的餡太硬,就連素菜做的也不新鮮。這樣的店開起來純粹就是為了交稅給國家做貢獻的啊!”他十分認真的回味了一下剛才他吃的幾樣菜,除了平庸他想不出來其他詞來形容了。
好像也是啊!菜做成這個樣子還能開門營業,難道他們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黃色勾當?誒?不對啊!剛才哪個賤人說誰蠢呢?“姓覃的!本姑娘最容不得別人質疑本姑娘的智力啦!你再讓我聽見小心送你去掛東南枝!”說著銀牙一咬,瞬間就說以及飛腳,不知道是對方運氣太好還是楚衣冠準頭不行,這一腳也隻是蹭了點邊,並沒實踢上去。
嫌棄的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甚是可惜的開口道:“說你蠢你還非要證明給本少爺看,現在這種劍拔弩張的緊張局勢是你較真的時候嗎?當務之急是什麼你不清楚嗎?”
wtf?這話為什麼從覃壽嘴裏說出來就這麼禽獸呢?
楚衣冠不緊不慢的放下筷子,抹了抹嘴:這貨不會要逃單吧?難道他還打算讓本姑娘掏錢?不行!桌上十幾道菜雖然味道不怎麼樣但價格定的可不低,自己是絕對付不起的,所以說什麼都的是自己先走。
“那個,壽啊!雖然你這個人以前智力不高,但今天可以說是突飛猛進,一語戳醒夢中人啊!本姑娘還有急事在身,先走為敬!”說完還做了一個抱拳禮給覃壽,話音剛落這個人像抹了油一樣,向門口衝刺!
覃壽暗自思襯:難道她看出來本公子打算再開口要房租的心情了?楚衣冠踩在腳下的木地板傳來清脆的響聲才把他的思緒拉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