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了多久她又站了起來,擦幹眼淚回寢室。有些人就是這樣,讓人看不見脆弱。
之後何惜在第二天被寢室的某些人要求搬出這個地方,在學校被要求退學。“退學了自己又可以去哪裏呢?”何惜想,所以她像是一隻失水的魚在苦苦的掙紮,她打電話給徐言卿,那邊接起得是一個女人
“以後不要給我兒子打電話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女人的話很是刻薄。
“伯母,你別誤會,我和徐言卿沒關係,我就是想叫他幫我澄清一下。”何惜急急得說。
“什麼,叫卿兒幫你澄清,你要把卿兒也拉進去?”女人的話充滿了不開心,“你知道我們卿兒是多好一個孩紙嗎,現在你要把他拉進你那亂亂的話題,不用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何惜就覺得天好冷,好黑啊!明明是秋天怎麼會這麼冷。
“媽,我有事和你說。”何惜打通了家裏的電話。
“什麼事?”何媽媽的聲音淡淡的。
“媽~”話還沒說完眼淚就流了下來,可是她也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說。
“不好的消息就不要說了,我不喜歡聽。”何媽媽沒耐心的話在無線電波裏冷冷的,語氣不像是一個在女兒難過時的媽媽。
何惜的心涼涼的,早就知道了不是嗎?可是真的好像有一點溫暖啊!“媽媽就不能聽我說說嗎?”
電話裏還是一如既往的忙音。心在那一刻是拔涼拔涼的,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真真的發生時又是另一回事。
何惜在書瑩那裏借了錢租住在一家的閣樓上,書瑩本來是要和她一起的何惜拒絕了,自己這樣了不可以再連累她了。在學校出來後何惜就努力的找工作,老頑童打過電話問何惜情況,何惜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可是沒有證據,老頑童也隻是表示自己會努力的幫她看看。
何惜在一家餐廳做服務員,每天早上在樓頂看著下麵的世界她都在想人活著是為了什麼。剛搬到閣樓時,何惜的眼淚已經沒有的。有人說該哭就哭出來,有些事爛在心裏會生病的。可何惜想自己怎麼就不生病呢,那種病的要死了的,也許這樣就不累了。
最後何惜就看見一句話:世界這麼亂,柔弱給誰看。
何惜迷上了一個人走在梧桐樹下的感覺,路燈那麼暗,走著走著就覺得自己不是這裏的人周圍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走著走著眼淚就出來了,不用擔心被人看見,不用努力的去把它擦幹。
有天何惜看著滿天的飛落銀杏葉,她說:風吹過,我看見飛舞的蝴蝶。眼淚就出來了。
在餐廳的同事都覺的何惜像是一個沒有感覺的木頭,工作了幾天還是和人不冷不熱的,每次出去一起浪,她總是一個人先走。
“惜惜,最近還好吧?”王書瑩打電話過來問道。
“嗯,還好。”
“惜惜,有事就說出來會開心一點的。”
“嗯,知道,我很好。”
……
“好了,別擔心,我會好好的,老頑童說過一陣子事情淡了,我可以回去上課。”何惜努力的笑了笑。
“嗯,好吧!我在學校等你。”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