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打鬥開始,就一直默不作聲的陳耳,此時卻是偷偷挪步到白衫青年附近,說時遲,那時快,趁白衫青年蹬住張虎胸口之時,猛地操起一把凳子,向著白衫青年的頭上,就是一陣猛砸。
白衫青年也是被瞬間砸翻在地,陳耳抓住機會趁他病,要他命,舉起凳子,正待向蜷縮在地上的白衫青年一通猛砸之時。卻是突然被其後出現的兩雙手,給死死抓住了,並被反鎖到了身後。
卻是一名灰衣青年,領著十數名黑衣青年,突然闖進了這酒樓,來人正是接報而來的,洗心台的執法隊,而灰衣青年則是執法隊的副隊長羅異。
抓住陳耳雙手的,就是執法隊中的兩名黑衣弟子。羅異略微掃了一眼,就分別指向張虎謝天馬連華三人,衝著身旁待命的黑衣青年一揮手。黑衣青年領命,立馬上前,紛紛反手鎖住張虎等三人。
而羅異卻是親自上前,扶起白衫青年,並說道:“李旦師弟,你沒事吧。”
白衫青年,也就是李旦,他揉了揉側腦勺,活動了一下身子,便冷哼一聲,推開身前的羅異,徑直向陳耳走去。羅異微皺了一下眉,心中不喜。
李旦來到被反鎖雙手的陳耳麵前,就是四五個耳光上臉,陳耳奮力掙紮,卻是掙脫不出,隻得憤怒的瞪著白衫青年。白衫青年對著陳耳腹部踹了一腳後,就轉到張虎麵前,對著張虎又是四五個耳光上臉,嘴中也是惡毒的道:“小垃圾,服不服?”張虎本就受傷頗重,酸軟無力,此時要不是靠黑衣青年托著,根本連站都站不住,更別說還有力氣掙紮了。但是張虎眼神中卻是依然露出一絲輕蔑,嘴中也是掛著一絲嘲笑。李旦見此,一把抓住張虎的衣領,冷笑道:“看來你小子還不服氣啊。”張虎也是使出全身的力氣,費力的說道:“你這個狗仗人勢的小白臉,我張虎,憑什麼服氣?”
李旦聞言,更是憤怒至極,照著張虎的腹部,就是兩重拳。一股鮮血瞬間湧入喉間,張虎卻是努力含住,眼中依然帶著蔑視。李旦冷笑,再次抓住張虎的衣領道:“你是個什麼東西,還不配...”李旦話還沒說完,張虎就把嘴中的鮮血混合著唾沫,一把全數吐到了李旦的臉上。
李旦連忙後退,抹淨臉上的血沫,猛地操起地上的凳子,正要向張虎砸去之時,卻被羅異從後一把抓住。李旦轉首怒視著羅異,責怪他不該插手。而羅異卻是不放手,隻是冷冷道:“這是師兄的地盤,不要鬧出人命,讓師兄難做。”
李旦冷哼一聲,丟下凳子,對著張虎四人惡狠狠地道:“在這裏我不好下手,以後隻要你們上得凝水台,定要你們好看。除非你們放棄修煉,像狗一樣的跑掉。哼!”說完,也不理睬羅異,也不招呼秦思,就那麼徑直的出了酒樓。
羅異也是冷哼一聲,對著手下的黑衣青年道:“都帶走,回去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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