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莊銘的話,趙芸娘隻是紅著小臉衝他笑,不否認也不承認,忽地又趴到莊銘耳邊,悄悄兒地道:“大哥,我問你件事,昨夜裏我明明沒聽到簫聲啊,怎的你老是說‘巧娘,你這簫吹得好’呢?”
“這……”不等她說完,莊銘已是老臉大臊,這小丫頭什麼不好問,偏問這個,閃躲著她好奇的眼神,支吾了半天,忙道:“大哥還有事,先走了,你好生睡吧。”替她掖好被子,匆匆落荒而逃。
來到巧娘房間,巧娘也正睡著呢,聽到聲音忙起來應門,斟了茶遞與莊銘,喝了一回茶,莊銘待要解外裳上床,巧娘忙上前替他解了,掛在架上,倆人同入帳中。
但見巧娘烏鬢鬆篷,粉麵嫣紅,一副剛睡醒的慵懶模樣兒,莊銘心下騷癢,款摟香肩。倆人臉偎仙杏,口吐丁香,隻將臉湊得緊緊的,相互吮咂。吮咂既久,巧娘不覺情動,軟語求歡,莊銘指了指隔間,道:“芸娘才剛睡下,恐吵了她。”
巧娘yin心既起,那捺得住,含羞口稱:“不妨,奴家卻有法子。”當下替莊銘除去上下衣裳,脫得不著寸縷,纖手將莊銘那物套弄了一番,又將自家貼身小衣去了,鑽出帳外,以手撐床,屈腰翹臀,立於地下,喚道:“官人,如此便無動靜。”莊銘笑道:“娘子好手段。”隨之下床,立於其後,以手撫其臀,豐腴嫩滑,不覺自家那物已昂然勃然,便即挺入。
一番雲雨,倆人收兵,複入帳中,巧娘偎在他懷中沉沉睡去,莊銘卻睡不著,還想著趙芸娘說的事。錢花得好快……這賺錢的路子卻要從何處尋起?
思慮了一番,心想自己才來這時代數日,既無根基,也無本錢……搞發明創造那是扯蛋,且不說自己不懂這些,就是拷貝出些二十一世紀簡單玩意,單是鋪設銷售渠道,費時費力不說,那銀子得像流水般出去,你不鋪設試試,簡單玩意,你能做別個也能做,這時代又不講究什麼知識產權,東西出來了,比的就是物流,北上京津,南下閩粵,東入江淅,西進川陝,就看誰跑得遠,至於信譽、服務,那全是後麵的事了,後麵拚的才是招牌……
就算你不想做大做強,隻想著在一個地兒窩著,開個店鋪,單賣這些個簡單玩意,那也不行,新鮮玩意兒剛出爐,顧客消費心理還沒形成,等到有人想買了,仿製品大量上市,鋪天蓋地的,跟眾多商家擠著爭著,你能賺多少銀子?跟擺地攤差不離……
話再說回來,這些倒也罷了,就算自己有了本錢有了根基,也沒那工夫,哪天聖旨一下,自已就得奉命進京,一番辛苦籌措,不全得撇下了?
還是得找立竿見影的法子啊,就像教黃玉郎念書似的,嘩啦一聲,百兩紋銀到手了,芸娘都誇自己能幹呢。
想到教黃玉郎念書,莊銘的念頭很快就停留在了府衙上頭,這個資源不利用真是太可惜了,可是要怎麼利用,自己一時真的還理不出一個頭緒來,靠府衙吃飯的利益團體不是一個兩個,多少人在其中上下其手,自己硬生生地插進去分一杯羹,就算有黃知府的麵子,恐怕也難免惹翻一窩馬蜂,引來不虞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