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伸手在巧娘身上遊走了一番,探到底下,已是洪水泛濫,卻原來巧娘月信方斷數日,正是yin心最熾之時,莊銘以手勾縫,弄了幾下,巧娘浪聲迭起,雪股亂扭,隻管“官人”“哥哥”的叫喚起來。
莊銘知她情熾,亦是心旌搖蕩,待要挺槍而入,卻見巧娘翻身而起,忙按住了,問道:“做甚?”巧娘道:“將燈熄了,好與官人作戲。”
莊銘笑道:“莫吹燈,如此才得趣。”又將被子掀了,令其光身仰臥,巧娘不敢拂逆,隻得含羞依了。莊銘燈下又細看了一回,自身那物已是突突亂跳,當即挺入。
多日不曾手洗,不過數十合,便即一泄如注,翻身下馬,又與巧娘咂舌,將那三寸丁香吮得嘖嘖作響,不一刻,又即堅挺,倆人披掛再戰,一個一柄長槍橫衝直撞,一個兩把短刃左遮右擋,此番卻弄得長久,待到鳴金收兵時,倆人均已一身香汗。
靜伏巧娘身上,微微氣喘,過了一盞茶工夫方翻身平躺,巧娘側過身子,纖手在他胸前遊走,莊銘人懶懶的,隻不說話,但聽巧娘在耳邊呢喃:官人,官人……此刻感受,如沐春風,中人欲醉。
不覺疊肩交股,複又咂舌,莊銘以手旋摩其lu,忽底下一緊,那物卻被巧娘攥住,纖手套弄一陣,那物漸挺,巧娘歎曰:“官人好物。”莊銘笑道:“比之崔主事若何?”
“休提他!他哪裏及得官人,一個在天上,一個卻在地下,不過三五合便匆匆敗陣,怎比得官人愈戰愈勇!”巧娘知男人愛聽這些,有意地將崔主事講得加倍不堪。
說著,俊眼兒更是一撩,吃吃而笑,手上卻將那物緊了一下,莊銘不覺再次心蕩,隻想著此巧娘當真是尤物妙人兒,笑道:“既愛此物,何不親之含之。”
巧娘粉臉一紅,她原非處子,成天與那些內宅婦人一處,自是聽過品簫之名,隻從未試過,不免含羞,架不住莊銘催促再三,隻得含了,吞吐吸咂,漸得其法,莊銘垂首下望,賞其出入之妙。
吞咂既久,yin情倍增,莊銘命巧娘馬爬其上,動作起來,此番雖不若前兩番情熾,然持久更甚,直戰得雙方筋疲力盡,方散了雲雨。
此時已時漏三更不止,巧娘下床取巾布沾了熱水,掀帳替莊銘擦拭那物,複又取盆洗了下身,方才上床與莊銘交頸疊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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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轉,各自梳洗罷了,來到趙芸娘屋中,卻見小丫頭星眼困餳,大有倦色,不時還打著小哈欠,莊銘心道:“果然我不在她身邊,她竟睡得不踏實。”不由地心生歉疚,詢問道:“芸娘,你昨夜沒睡好麼,到幾時才睡著?”
豈料趙芸娘小臉一紅,支支吾吾地竟答不上話來。莊銘寧巧娘倆人見此情形,不由地明白了幾分,這小丫頭不安份,昨夜裏定是暗自聽房了,雖然倆人已是極力壓製聲響,但床第之間,哪能沒有半點動靜,兩間房緊鄰一塊薄板,魚水之歡自然盡入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