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是應姓王的那廢柴邀約而來,怎麼剛進到這裏,就發生這種怪事?很顯然,這事情與他有關,這就是一個陷阱。
本來我可以一巴掌把這婊子給扇暈,然後再去找那姓王的算賬,不過一想,既然這是那姓王設下的套,一會他肯定要來,我不如就在這裏等她吧。
想到這裏,我隻是咧著嘴朝那女服務員笑了笑:“婊子,你盡管喊,放心,我保證不跑,我就坐在這裏等著。”說著,掙開了她的手,落落大方地到沙發上坐下,囂張地翹起二郎腿,同時從身上摸出一支煙點上,美滋滋地抽了起來。
這下那女服務員倒是愣住了,她有些失措地看著我,甚至忘記了叫喊,而就在這時,走廊那邊已經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一二三四五六七,一共是七個人闖進了休息室,姓王的是其中之一,但是領頭的卻不是他,而是一個臉上長著絡腮胡須的矮胖家夥,雖然很矮胖,但是卻也很粗壯,肩膀很寬,身上的那套衣服很緊,好像是緊緊綁在身上一樣,頭發很短,一張臉孔是四方的,但是下巴微微抬著,眼睛裏露出目空一切的眼光,很是桀驁。
我注意到的是,他的鼻梁是塌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的鼻梁是被人打塌的,鼻梁骨做手術抽掉了!
我還注意到他的手,手掌很大,很厚!指節很粗,手指卻很短,更重要的是他的中指食指還有無名指,都比一般人要短上很多,而且似乎都是一邊齊的長度。
我看出來了,這人有功夫,而且是道上混的。
我把腿翹得更高,吧吧地抽了一口煙,笑眯眯地看著那絡腮胡須:“你們想幹嘛?”
我話音剛落,站在近前的那服務小姐立刻雙手掩麵,低頭啜泣,那絡腮胡須瞧見了,得意無比,獰笑道:“這茶樓是我開的,你在我這裏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我實在是不好辦呀。”
我瞟了一眼旁邊那王廢柴,又看了一眼那位哭得煞有介事的服務小姐,氣得笑了起來,目光依然看著絡腮胡須:“不就是想要錢嗎?搞這麼多名堂幹什麼?”
一旁的王廢柴忍不住接話:“那你錢帶來了嗎?沒帶錢,有你好看的!”
我在煙灰缸裏摁滅煙,揚起腦袋,很是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嘲弄地問他道:“怎麼個好看法?”
“你要是沒帶錢,你和那個孫菲涵那個臭婊子就都別想走,尤其是你,你個強奸犯就想這麼拍拍屁股走人麼?想都別想……”
王廢柴說得正歡,那絡腮胡須冷不丁地就甩了他一記重巴掌,吼道:“操!是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給老子閉嘴!我來說。”
可憐王廢柴被這一耳光打慘了,右臉頰頓時就紅腫了起來,還不敢吭上一聲,隻是很委屈地捂住臉頰,乖乖地站到一旁,閉上鳥嘴。
絡腮胡須這才又露出一絲充滿威脅的笑容:“這位董事長,這東西不懂規矩,您別見怪,不過嘛,他說的話倒也不無道理,這回您肯定是要破點財,俗話說破財免災嘛,你拐了人家老婆,又在我的地頭上強奸良家婦女,不補償補償肯定是說不過去的,至於數目嘛,那信上也說得很清楚了,五十萬,一個子也不能少,如果你身上沒帶,那也不要緊,我可以派兄弟跟你一起去取。”
這家夥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說起話完全是肆無忌憚啊,仿佛我就是一個軟柿子,可以任他搓圓抓扁,看來一定是有些背景,我怒極反笑:“我的朋友呢?”
絡腮胡須皮笑肉不笑:“哦,你說的是你那位相好吧,你放心,她就在這樓裏,隻要你給了錢,你們就可以一起走了,保證不會再有人騷擾你們。”
我不想再和他們廢話,歎了口氣,很認真地道:“錢我有,五十萬算不了什麼,但是我是一分都不會給你們,另外,我的朋友你們必須馬上給放了。”話說到這裏,我瞟了一眼那位服務小姐,她已經不假哭了,衣服也整好了,臉上笑得很燦爛。
我繼續說道:“至於你們說我強奸了這個婊子,到底怎麼回事我們都清楚,退一萬步講,即便我真是幹了她,那也是白幹了,omoey……”
絡腮胡須聽我把話說完,臉色早已變了,我本以為他會馬上發作,不料他卻忽然哈哈大笑:“好吧,既然你這麼不合作,那沒辦法了,我們隻好報警了。”
我愣了一下:“報警?”
絡腮胡須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怕了吧?隻要你答應私聊,我可以不報警,這樣對大家都,你再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了。”我脫口道:“快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