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已經快要從嗓子裏跳出來了,潘柔落到矢野的手裏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甚至是殺了她,想到害怕之處,我全身的弦繃得緊緊的,額頭上滲出了大粒的汗珠,關於矢野怎麼會這麼快找到潘柔之類的無關緊要問題,我已經沒有時間再去想了,我現在必須馬上趕到潘柔的新家,我一定要救出她,我答應過她的,不會讓任何人再動她一根毫毛。
真是天助我也!
長長的車龍終於開始緩緩移動,汽車滴滴吧吧的聲音低沉了下去,一輛輛的車井然有序地駛過了白石洲大橋,我憋了口氣,隨著車流駛過了白石洲大橋,發瘋似地往臨江小區衝去。
車衝進了潘柔所在的小區,很快,我就找到了潘柔住的那棟樓,樓下的一輛黑色本田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車中有一個男人,三十來歲,長得五大三粗的,眼睛時不時四處查看,一副小心戒備的樣子。
看來矢野是帶了人來的,而且他們一定就在裏麵,雖然我並不放在眼裏,可是我已經恨透了矢野這個雜種,所以我並不打算隻是教訓教訓他,我要他對潘柔做下的所有禽獸行徑付出沉重的代價!
我把車停在了相距不遠的一棟樓宅前,掏出電話,撥通了刀疤臉的電話,沉著嗓子道:“刀疤臉,是我,你帶上幾個弟兄,幫我做一件事情。”
“帥哥?”刀疤臉接到我的電話似乎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他爽朗地大笑:“帥哥,你有什麼事情盡管對小弟講,我保證給你辦得穩穩妥妥的。”
我想到裏屋的矢野,怒從心中起,惡像向膽邊生,道:“是這樣,有個璃琉畜生打了我的女人,我要收拾他,你帶幾個弟兄來,老辦法,先把他給我關起來。”
刀疤臉有些義憤填膺:“操蛋,哪個王八蛋,居然連帥哥的女人也敢打,他是活得不耐煩了,行,帥哥你告訴我地址,我馬上帶著弟兄們去,看我不扒了這特麼的皮!”
我飛快地報給了刀疤臉一個地址,掛了手機,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裏,若無其事地向那輛黑色本田走去,車裏的那人馬上對我產生了警覺,我笑眯眯地直接向他走去,敲了敲車窗,而後指了直嘴裏叼著的那支煙。
那人似乎是鬆了口氣,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搖下了車窗,不耐煩地說道:“什麼事,趕快說。”
“哥們,借個火。”
車中的男人掃了我一眼,眼神中露出不耐煩,不過到也沒說什麼,將手中的手機放在一旁,伸手去上衣口袋中摸索火機。
現在正是下午十分,小區裏安靜得很,幾乎就沒見到什麼人影,我回過頭來,看見那人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打火機,向我遞了過來,我笑著接了,點燃了煙,然後將打火機拋給了他,就在他要將車窗搖下的時候,我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然後扯著他的頭用力地往擋風玻璃撞去,那人甚至沒來得及叫喊一聲,便昏死過去,玻璃上留下了一絲淡淡的血跡。
我將手伸進車裏,打開車門,將他翻轉了一下,讓他的頭朝著座位,這樣即使有人看見了,也會誤以為他是在車裏睡覺,如果不走進車裏,很難發現什麼。
我從車裏跳了出來,關上車門,我仰著頭往上看了一眼,根據我的推測,潘柔應該住在三樓的某一間。
就在剛才我發現這輛車的時候,其實心中已經盤算好了,根據我的觀測,矢野這個雜碎不知道是從哪裏找來的一群人,可能還是一些亡命之徒,他的目的顯然是來報複潘柔的,不過我敢斷定,他是絕對不敢在這裏動手殺人的,所以我才敢耽擱時間先處理掉外麵這隻放風的“眼睛”
根據我的猜測,二樓和三樓都會有人放風,必須先料理掉他們。
我嘴裏叼著煙,若無其事地往上走去,在快要上到二樓的時候,我果然就看見了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蹲在一旁抽煙,看見有人來了,馬上站起了身來,十分警惕地偷瞧著我,我對他微微一笑,用一種讓他不可思議的速度飆到了他的跟前,一隻手掐住了他的喉嚨,奮力地將他摁在牆上,冷冷地道:“那個女人住哪一間?你們有幾個人在裏麵?他們手上有槍嗎?”
我一連問了三個問題,而這人已經被我掐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我將手放鬆了一些,冷冷地到:“回答問題,如果你不說,或則膽敢騙我,我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