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陲村的儕輩們,有要挑戰我南豐緊的嗎?沒有關係,點到為止。”南豐緊又環顧四麵,一時間有了真正居高臨下的感覺。
“真是可惡!”
“難道真要把樂木拱手讓給南豐緊嗎?”
不少陲村人議論起來,卻始終沒有人敢站上這石台,去挑戰那南豐緊,去堂堂正正爭奪自己心愛的女人。
“沒有嗎?”南豐緊再次發問,臉上已是不禁增添了幾分得意之色,好像美人已經是他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那好吧,我就去玩玩,就當給陲村賺個麵子了。”穆休暗自一笑。
“我來試試!”話音剛落,穆休縱身一跳,便是來到南豐緊的跟前。
“你很有膽子,你叫什麼名字。”南豐緊的記憶中沒有見過穆休,穆休人畜無害的外表也完好的掩蓋了屬於穆家人應有的血性和殺氣。
可是南豐緊卻隱隱從眼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青年身上,感覺到了壓迫。他不願意再出什麼岔子了,因此他非常謹慎,他不允許自己再犯類似的錯誤。
“我叫穆休,你不會知道我的。你先用靈石恢複一下吧。”穆休的臉上無比和善的笑容在別人眼裏是那麼春風和煦,但是在此刻南豐緊眼裏,卻是帶著無數的刺。
可南豐緊還是照做了,他必須小心。
“你是認真的嗎?你也是為了樂木而來?”南豐緊就在石台邊緣進行恢複,突然傳聲問道。
“沒有沒有,我沒有這目的,我就是玩玩。”穆休還是回報以和善的微笑。
“玩玩?”這次是南豐緊心中一緊,這句話讓他不但無法輕鬆下來,還讓他愈發感到穆休的不平常。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在觀眾們的熱切關注下,南豐緊再次站回到石台中央,與穆休相距數十米。
樂熊一下子樂了,從擁擠的人群中鑽了出去,急忙去找樂木。
而樂木此時正在自己家的院子裏清洗著醫具。她現在滿腦子都在對自己命運的無法選擇感到悲哀,如失去了魂魄一般的重複手上的動作。兩眼無神地盯著前方的木門。
“阿木阿木!阿木你開開門啊!”樂熊急忙敲打著院門。語氣中夾帶著毫不掩飾的喜悅。
“啊……叔叔啊,來了,”樂木突然被驚醒,停下手中工作,匆匆趕來開門。一開門見到氣喘籲籲的樂熊,雲裏霧裏的,“怎麼了叔叔,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急?對了你不是在石台麼……”
說到石台,樂木放滿了語速,壓低了聲音。
“沒錯,我是在看他們打擂,南豐緊是很厲害,但是你知道現在是誰在為了你打擂嗎?你一定猜得到的!”樂熊樂嗬嗬的。
“謝楠?”樂木問。
“謝楠第一個就輸了。”樂熊笑著搖頭,回答道。
“隔壁村曉東?”樂木又問。
“他根本不敢。”樂熊還是搖頭。
“難道是,是他?怎麼可能?”樂木瞪大了水靈靈的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哈哈就是這混小子,沒想到吧?”樂熊說到這裏已是手舞足蹈,完全不顧及自己做叔叔的形象。
“是他,穆休,穆休……”樂木眼神漸漸迷離了,嘴裏卻反複小聲但清晰地念著一個人的名字,仿佛一旦停下不念,就會忘記一樣。
“穆休。”南豐緊是真的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準備好了?那我們開始吧。小心了。”穆休人畜無害的笑容顯得更加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