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人的要求低,是這男人在這方麵的魅力無可抵擋,女人殺手,的就是這種男人。
車迅地駛進了一處無人沙灘,一個安靜得隻有風聲、海浪聲的地方,一會兒可能要增加一些其它的聲音,比如男女的喘息聲。
花非花做了一個夢,他夢見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並且是再次夢見。那個如夢一般美麗的女孩子,總是在他思念至深最脆弱的時候,闖入到他的夢中。
他真的害怕這種感覺,隻有在夢裏才能見到她的感覺,他當然害怕,因為醒來之後,就是無邊恐懼的失落和寂寞。
每到這個時候,他甚至會和淚千浪一樣,用屬於女人的東西來表達一個男人的真實情懷,比如眼淚。不同的是淚千浪是無聲之淚,他是失聲痛哭。
但對於一個不相信眼淚的男人來,這種次數並不是很多。
對於花非花來,這是一種病,他有病入膏肓的可能。好在他覺得自己找到了治療這種病的良藥,沒錯,就是女人。
隻有女人才能麻醉自己,所以隻有讓自己的身邊,不斷有女人,形形色色的女人。
今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花非花不知道,因為他認識她隻有半個時。半個時之前,他們還是陌路人,素不相識,半個時後,他已經要扯下她的短裙了。
可以肯定她絕不是做那種事情的女人,花非花討厭那種女人。他知道自己這次吊到的是一個知性的良家,平日不可能有這種瘋狂的舉動,可是在花非花這種迷情男人的可怕力量下,她直接淪陷了。
主動地勾住了這個到目前為止仍然素不相識的男人的脖子,她的香吻遞上,花非花嫻熟地回應著,他很快掌握了主動權,使得進展更快一些。
他知道自己是在吃藥,是為了治療今夜的失眠,所以他想快點吃。
霸道地將女人按在車內,扯下了她的衣裙……!
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了,花非花的電話隻有極少數的人才能夠打得通,能夠打得通他電話的,都是對他極其重要的人。能夠在這種時候仍然打電話找他的重要的人,他心中清楚隻有那幾個人。
接通了電話。
“花爺不好了,少爺被襲擊,雙手被打斷受重傷,請求回。”電話裏的人簡單明了地對他彙報了一下情況。
“知道了!”花非花皺了皺眉掛斷了電話,離開了身下的女人推開了她,進行了一半的事情被迫中止。
迅地趕回了住所,看到了院中的那一片狼藉,像遭遇了洗劫一般,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哇哦!”花非花拍了拍手,居然有種叫好的意思。
方煜的手下自然是大為不解,這請回來的救星,怎麼會表現出這樣的姿態?難道少爺被人虐慘成那樣,這也是讓他高興的事情嗎?
“我知道我的朋友一定光顧了這裏!”花非花大聲喊道。
無視了方煜的那些手下,已經拉著淩逸月準備離開的葉風,忽然聽到了花非花的聲音。
他怔了一下,但是並沒有感到極端的奇怪。因為再次掃視了下四周的環境,他和之前一樣又覺得極其的麵熟,原因很簡單,這裏他來過,那個叫花非花的男人請他來過。
一轉身就再次看到了那個男人,花非花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一起走進了室內。
女人衣衫淩亂,而且目光驚恐,看樣子院子裏的場景以及保鏢們一個個凶悍緊張的模樣嚇到這位良家女了。
“又做你一直喜歡做的事情了?你的這些手下太不識時務了,在你做你喜歡做的事情時候打擾你。”葉風笑著對花非花調侃道。
花非花一笑,目光在淩逸月的身上掃了一圈,一瞬間似乎就對自己摟著的女人沒了興趣,伸手把她推到了一旁的沙上坐下。
淩逸月其實沒有見過花非花,她並不認識這個男人,所以這時候她也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和葉風很熟識的樣子。
他這時候到來,身份毋庸置疑了,他是方煜的人,這點葉風也和淩逸月有了一樣的判斷。
花非花上前看了下方煜的傷勢,然後對葉風道。
“你的出手夠狠的!”
“打了我的人我報仇,或許你不會理解,但是他動我的女人,我怎能輕饒他,這點你會理解的。”葉風道。
“對!因為我也記恨別人動我的女人!”花非花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