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心道我隻聽過江東二喬,淩逸月繼續道:“江東雙豔之一,就是我姐姐淩玉書。”
“另一個就是這個白冰?”不用葉風也猜到了。
淩逸月點了點頭,表示白家是江南地區和淩家齊名的企業,白冰是白家的獨女,她也是美國名校畢業,一樣要成為家族產業繼承人。
隻是在幾年前白家和淩家的商戰中,白家落敗,白冰的父親因為經濟問題鋃鐺入獄,白家徹底清盤,白冰跳海自殺。
葉風皺了皺眉,心道這情況怎麼和淩家的這麼像啊,原來你們淩家在這方麵有前科啊,你們這是玩冤冤相報何時了的遊戲嗎?
淩逸月道:“我們和白家的商業競爭是合法競爭,沒有用任何卑鄙手段,也沒有置白家於死地的意思,相反是白家采用了極端的手段,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也害了白冰。”
葉風道:“她和納蘭家什麼關係?”
淩逸月道:“白家先與納蘭家交好,納蘭元龍是白冰喜歡的男人,隻是納蘭元龍的心裏沒有她,當然了,也沒有我。”
“難怪她對你們家這麼恨之入骨了。”葉風道。
毀了人家的家,還搶了人家的男人,不恨你才怪了。
葉風道:“她一個弱女子,家已經破敗,能掀起多大的浪?關鍵在於她所的那個男人。”
淩逸月點了點頭,一個女人被逼到了這個份上,唯一可依靠的就是她的美貌和身體了。
如果一個女人不惜以毀滅自己而達到目的,無疑是可怕的。淩逸月覺得,白冰就是這樣的女人。
“這是女人的優勢,隻要她願意張開自己的雙腿,這個世界還是有很多扇門為她敞開的。”淩逸月道。
其實淩逸月自己也差點做了願意敞開雙腿的女人,可是她的姐姐玉書堅持原則,她是完全被姐姐的意誌感動折服,她認為姐姐是對的。
葉風沒有話,他忽然莫名地挺同情那個叫白冰的女孩兒,就如他曾經很同情淩氏姐妹一樣。
沒能像正常人享受簡單的幸福,如此年輕就嚐盡這世間的一切寒冷,甚至不惜以毀滅自己為代價,做著本該避免的無意義之事。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殘酷了!
葉風道:“現在可以肯定,白冰的男友就是東江集團真正的後台,白冰的實力完全來自於那個男人。”
“對,那個睡她的男人!”淩逸月冷笑了一聲道。
這個形容對女孩子來是一種褻瀆,但不得不這是一個事實。他不知道白冰和那個男人是否有真感情,很大程度上可能是沒有的,白冰不是陪他睡,而是陪金錢和勢力睡,她需要這些。
“你威脅過她的男友?白冰對你的話我有些不明白。我的跟你交代完了,該你交代了。”
葉風想了想,將心中的判斷理清了一下。
葉風最近威脅的人,隻有鬼圖騰和他的合作者,東萊國軍政次長卡圖,而白冰她的男友是東萊國人,自然和卡圖有關。
葉風不認為享受白冰身體的是卡圖那個高加索獨眼狗,在曾經的戰鬥中,那個老家夥不止失去了一隻眼睛,也失去了一半做男人的資格,白冰曼妙誘人的身體,他無福消受。
但葉風知道卡圖有個兒子,行事作風和卡圖非常相似,並且能力出眾,白冰的男朋友是這個人的可能性最大。
當年他是看著葉風打瞎了他父親的眼睛,葉風放過了那隻獨眼狗,也放過了那隻獨眼狗的後人。
葉風當然覺得這個人有理由對自己懷有刻骨仇恨,就算葉風不去找他,終有一他也會找上門來的。
“東萊國軍政次長?你怎麼惹上這樣的人的?不過算了吧,你的來曆我也隻能懷疑,你連玉書都不肯告訴,當然不肯告訴我。”淩逸月作自討沒趣狀道。
葉風道:“都一樣,你的事情你也不會告訴我,比如我就很奇怪你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身手,普林斯頓大學的教學裏有這一項教學嗎?”
淩逸月風情地笑了笑。
“這是我的秘密,我隻會告訴跟我上了床的男人,你有興趣?”
葉風搖頭表示沒有。
“那你實話,你有沒有覺得很冷?”淩逸月縮了縮身子道。
葉風沒有否定,這深夜的深山裏的確寒氣逼人,即使生著火,帶來的熱量也抵禦不了,他們都隻穿著單薄的夏裝,這時候的確有點扛不住。
“我冷得有點受不了了,如果你沒辦法讓火大一點,不介意跟我互相取暖吧?反正我不介意。”淩逸月道。
葉風問道怎麼個互相取暖法,淩逸月直接蜷縮到葉風懷裏,身子緊貼著他。
“今晚讓你做一次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