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特蕾莎要到巴丹醫院商量工作,在靠近車站的廣場旁發現了一位老婦人,倒在路上,像是死了一般。特蕾莎蹲下來仔細一看:破布裹著腳,爬滿了螞蟻,頭上好像被老鼠咬了一個洞,殘留著血跡,傷口周圍滿是蒼蠅和蛆蟲。她趕緊替老婦人測量呼吸及脈搏,似乎還有一口氣,於是,她為她趕走蒼蠅,驅走螞蟻,擦去血跡和蛆蟲。特蕾莎心想,如果任她躺在那裏,必死無疑。於是她暫時放棄了去巴丹的行動,請人幫忙把老婦人送到附近的醫院。醫院開始時對這個沒有家屬的老婦人不予理會,但醫師在特蕾莎的再三懇求下,便替老婦人醫理,然後對特蕾莎說:“必須暫時住院,等脫離危險期後,再需找個地方靜養。”德蕾莎把病人托給醫院後,立即到市公所保健所,希望能提供一個讓貧困病人休養的場所。市公所保健所的所長是位熱心的人他仔細聽完特蕾莎的請求後,便帶她來到加爾各答一座有名的卡裏寺院,答應將寺廟後麵信徒朝拜後的一處地方免費提供給他使用。他們一開始受到印度教區婆羅門的強烈反對,理由是德特莎修女不是印度人,然而特蕾莎修女不畏反對,依然在街頭搶救許多臨危的病患到收容所來替他們清洗,給他們休息的地方,其中也包括印度教的僧侶,此舉感動了許多的印度人,於是反對聲浪就漸漸的平息了。
自從找到這個落腳點後,不到一天的時間,修女們就將三十多個最貧困痛苦的人安頓了下來。其中有個老人,在搬來的那天傍晚即斷了氣,臨死前,他拉著特蕾莎的手,用孟加拉語低聲地說:“我一生活得像條狗,而我現在死得像個人,謝謝了。”
特蕾莎選擇放棄富裕的生活而去幫助那些生活痛苦的人們,這種高貴的品質並非那些妄想用財富來“顯貴”的人能夠體會到的。精神的高貴源自於對生命的尊重和對人性尊嚴的尊重。特蕾莎也許僅僅獲得一句“謝謝”,不能在物質上得到任何的滿足,但這一句簡單的“謝謝”在她的心目中卻無比珍貴,因為精神上的富足是任何物質的豐厚所不能取代的。
高貴不是自詡的頭銜,而是存在他人心目中所反映出來的尊重和敬仰。精神的富足也正是給予他人的幫助和社會的貢獻才得以實現。“富貴”應該還有一種理解,那便是精神的財富造就了高貴的品質,是仁者愛人的俠義情懷,是濟世為懷的貴族精神。
第4節 踏上進步的階梯——從物質到精神的上流社會
中國從改革開放至今,經濟上不可置疑地有了飛速發展與進步。最早富裕的那一部分人早已經成為中國式“貴族”。當然,這種稱為是他們自詡而並非民眾所認同的。在中國,有這樣一個比較特殊的現象:有錢人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們生活的階層是毫無疑問的上流社會。理由很簡單,他們可以擁有自己的私人飛機,能夠在一線城市的繁華地帶購置昂貴的豪宅,隨心所欲地出國旅行,和國外的富豪比拚財富,甚至讓中國這個人均財富水平較低的國家一躍成為巨大的奢侈品消費市場。總之,一切能夠讓其虛榮心充分滿足的行為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上流社會應有的生活。
但是這僅僅隻能說明他們沉浸在物質的上流世界中,與嚴格意義上的上流社會有著鮮明的區別。真正的上流社會不僅需要物質上的富裕,更應該在精神上有著先進文明的步伐。這種步伐,是時代的氣息,也是人類發展的高級產物。
在我所接觸到的上流社會人群中,物質財富與精神文明形成鮮明的反比。即擁有的物質越多,而精神卻相對越低。當然,我指的是其中一部分,並非一概而論,擁有財富相對較多的那一部分,並沒有因為財富的增多而使其精神文明提高,相反卻每況愈下。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同樣令人們所不齒。
他們整天周旋在客戶和老板之間,出入各種高級場所,消費著群無知貴婦帶著寵物共進商場、出入浴令人咋舌的奢侈品;卻遺失了精神文明。其行為表現出來的素質低下。我們經常看見的是一館、與人同浴、無恥的坐在殘疾人專座上……他們濃妝豔摸,金銀珠寶穿戴一身,醜態百出。
這些人根本不懂上流社會的真正含義,其表現出的種種惡劣行徑更是中國式的悲劇。脫貧致富,讓經濟富裕起來本身並沒有錯。但隻在乎物質上的高級,卻忽視了精神上的升華則永遠不可能踏上進步的階梯。我們都知道比爾蓋茨是世界首富,他的精神品質給中國的“上流社會”上了生動的一課。
比爾蓋茨早在1994年,他就以父親威廉?蓋茨的名義創立了基金會,1997年又創立了蓋茨圖書館基金會。2001年,他將這兩個基金會合並,與妻子共同創辦了比爾與梅琳達?蓋茨基金會,這也是全球最大規模的慈善基金組織。2005年,50歲生日當天,蓋茨許諾將捐出個人財產的98%給該基金會。多年來,他一直熱衷於各種捐助活動,數額動輒以億或十億計。
在尼日利亞的索托科和印度的莫拉達巴德,他幫助當地人民對抗脊髓灰質炎,免費為他們提供疫苗和發病後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