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姨把龍錦陽帶到水晶坊的後院,後院有一處涼亭,涼亭的小桌上擺放好了一盤棋,藍衣已經等在那裏了。
“藍衣,這位是金公子”鳳姨向藍衣介紹
“金公子好”藍衣起身向龍錦陽行了個禮,表情淡淡地卻又不顯得失了禮數。
“藍衣姑娘不必多禮”龍錦陽微微點頭表示還禮
“公子請坐”藍衣招呼龍錦陽坐下,侍女為兩人沏好了茶,輕輕地退了下去,整個後院就剩下藍衣與龍錦陽二人。
“藍衣姑娘,可以開始了嗎?”龍錦陽喝了口茶,輕輕放下茶杯很有風度。
“公子是客,由公子先請”藍衣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為了表示尊重,還是由藍衣姑娘先請吧”說的很是真誠,沒有半點輕看藍衣的意思。
“那好吧,藍衣就按照公子的意思先走一棋了。”藍衣執起手邊的白子在棋盤的中間放了一顆,向龍錦陽輕微一笑“該公子出棋了。”龍錦陽看了一眼棋盤上那顆白色的棋子,再看一眼對麵的藍衣,輕輕放了一顆黑色的棋子在棋盤上。暗忖:這祝小晚身邊的人可都是人才,眼前這位姑娘已是少見的絕色,可想而知那祝小晚的容貌會是何等的驚為天人。
兩人你一子,我一子紛紛往棋盤上放,誰都沒有再說話。今天的藍衣身穿寶蘭色紗裙,柔亮的秀發隻用一根寶蘭色的絲帶將其往後鬆鬆地束了起來,光潔的額頭上隻戴了一條蘭色的琉璃珠連,清秀又不失大方。
藍衣的棋藝精湛,龍錦陽也是棋中高手,兩人比的不僅僅是棋,還有心思。香爐裏的那隻香已燃到盡頭,棋還沒有完,勝負卻已見分曉。
“金公子棋藝高超,藍衣欽佩!”
“藍衣姑娘的棋藝更是出神入化,承讓了!”品一口侍女剛添的茶,“多謝姑娘的茶。”
“藍衣告退了”轉身離去。
“恭喜金公子連過兩關,有請金公子過第三關!”鳳姨搖著美人扇引著龍錦陽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一襲嫩黃色紗裙的雪真立於院中,手持碧月劍,頭頂紮了個高高的馬尾發式,戴了頂紫金冠,及膝的紗裙配上精致地長靴,與之前的藍衣比起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美;一種美的像清澈的天空,讓人心曠神怡。一種美的像初晨的太陽,活力四射。
“這位就是金公子吧!你是第一個來過第三關的,雪真在此恭候了!”雪真的笑容很甜,還有兩個小酒窩,一閃一閃地,十分耀眼。
“雪真姑娘直爽,金陽就此請教了”看著眼前的雪真,龍錦陽好奇的不僅是祝小晚的容貌,更多的是她的身份。這位雪真姑娘的功力不容小視,他感覺到雪真在壓製著部分內力;而先前的那位藍衣姑娘他也沒有感覺出多少,顯然也是將內力壓製住了。
龍錦陽並沒有動,雪真也看出了他不會主動出擊,第三關是比武,兩人不能就這樣站著?雪真揚劍向龍錦陽飛來,直擊要害,龍錦陽一個漂亮的後翻,躲開了雪真的攻擊,雪真轉身橫掃,寶劍掃向龍錦陽丹田處,龍錦陽飛身後退躲過雪真的寶劍,移到雪真身後,玉扇往雪真肩膀打來,眼看雪真躲避不及,不料雪真寶劍往後一挑,挑開了龍錦陽的玉扇,龍錦陽暗忖:好快的反應!兩人來來回回,招招逼人,直搗要害;幾番回合,終於停了下來,雪真的寶劍擱在龍錦陽右肩上,而龍錦陽的玉扇卻直指雪真心髒,勝負顯而易見。
“金公子文武雙全,雪真服了”欲抽回寶劍,龍錦陽卻握住了雪真的劍“雪真姑娘並未拔劍,怎見分得勝負?”原來至始至終雪真的劍都沒有出鞘。
“我想公子可能是忘了,我們是比武,而不是比生死!”雪真微笑抽回了寶劍,飛身離去。
“金公子已過三關,我家小姐已在等候,讓藍衣為公子帶路。”祝小晚所在之處位於水晶坊的後山上,水晶坊的後院就在山腳下,一條一米左右的石階小道直通山頂。龍錦陽隨藍衣到此,抬頭隻見院門上寫著“閑居”二字。心忖:這祝小晚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看這山頂建築樸素,卻又不簡陋,精致卻又不奢華,說到底就是一個“雅”字。藍衣把龍錦陽帶到祝小晚會客的閣樓上,祝小晚已在撫琴。
“小姐,金公子已帶到。”藍衣進門通報,龍錦陽很禮貌的在門口等候。
“好,你去備茶吧!”祝小晚對藍衣笑笑,然後朝門外開口“金公子不必多禮,請屋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