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賜稍微有點譏諷地看了他們兩個人一下,把英雄銀劍噗的一聲,一下子插進了地下好幾寸,徒手朝著他們兩個兄弟走了過去。
“真是狂妄,”方地色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心裏麵冷笑了一下,”竟然膽敢不用兵器就來和我們進行對抗。”
方地色與方瑞希都是才跨入高凡境,實力還是很不錯的,並且兩個人的心裏有一點微妙的相互感應著,一起打配合非常默契,就算麵對著一些高凡境厲害的人也是完全沒有害怕的樣子,在方地色的印象裏,方賜的修為不可能超過高凡境,竟然也那麼大的膽子竟然這麼膽大。
方地色使用的是一把一米半長的長得很怪的刀,刀背大概有十多厘米那麼厚,並且上麵全是十分猙獰的尖銳的刺,奇怪的刀正中間有一個波浪形的明確的分界線,在那條分界線朝下的部分是純白色的,朝上就刻有各種密布著的紅顏色的花紋。方瑞希用的則是一把圓錐形的鋒利武器,全長大概一米左右,最寬的地方直徑有二十厘米上下,圓形的錐武器上麵布滿了螺旋形的花紋,最上麵是一個有十多厘米長的十分鋒利的尖刺,在圓錐形武器的最下麵中間點的地方有一個凹著的地方,正好被方瑞希拿在手裏。
“瑞希,不用留任何情麵。”
“知道,大哥!”
兩個兄弟說完話以後,一下子分開了,接著各自從左右兩邊揮舞著手裏的武器朝著方賜兩麵夾擊而去!
十分鍾過後。
三個人戰鬥的地方呈現一片狼藉的景象,地麵上滿是一個又一個十分猙獰的大土坑,好多棵幾人合抱著那麼粗的樹大就那樣被他們給攔腰砍斷了。
方地色滿臉都是傷痕仰著頭躺在一個大約一個人那麼大的土坑裏麵,方瑞希就靠著一棵已經從中間斷了開來的大樹旁邊,兩個人原本拿在手裏的武器早就隨意地掉落在他們麵前的地麵上麵。
身邊早就沒了方賜的影子。
“瑞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躺在土坑裏麵的方地色,兩隻眼睛呆呆地盯著天空在看,十分吃力地問自己的兄弟。
“還好,那個家夥沒有用盡全力,我應該隻是斷掉兩根肋骨而已,隻要回去靜養幾天應該就會好了,”方瑞希勉強地抬了一下頭,心裏麵還是感到害怕地看了一下,那個比他的頭頂還要高出一米多的樹斷裂的痕跡。
“臭小子,我應該斷了三根肋骨,那個家夥難道不清楚要善待笑臉相迎的人嗎,”方瑞希激動起來,忍不住咳了一口鮮血出來。
“大哥,你有沒有見過軀體如此厲害的人嗎?隻要一拳就可以打斷一棵參天大樹,”方瑞希神情有點麻木了。
方地色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好像是在原地積攢力氣,接著勉強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那把奇怪的刀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著:“就算是極端的流派的修煉者我們也不是沒和他們戰鬥過,但是又哪個像他如此無恥,隻是一拳隔著我的武器都要把我打得吐血了,並且還是在他沒有盡全力的情況下,否則我們就不隻是受點重傷如此簡單了,”方地色舒了一口氣,才接著說:“隻怕雙雙也沒有辦法和他相比,往後這個人還是不要惹他為好,”
方瑞希深深地表示同意然後點了一下頭,他也並非什麼愚蠢的人,隻是一下子就把他們兩兄弟解決了,就是他們再去和他挑戰,也隻是變得和麵對方雙雙的狀況相同而已。
“以後這個人的事,我們都不要再去插手,他怎麼說也是方家的客人,而不是你我的仇人,”方地色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這當中的利弊深淺他還是比較了解的。
方賜這時候已經走到了離這個地方有好幾裏以外的沒有名字的草地上了,對於他們兩個人的心思當然是什麼也不知道的。
“這就是足夠強大的實力帶給我的好處啊!”方賜看著天空小聲對自己說。原來還有一些擔心方地色兩個人會不會對自己參賽的資格在背地裏做什麼手腳,現在他們兩個人都被自己打敗了,應該也不會再做出什麼小毀壞來了。萬一他們兩個兄弟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方賜也隻能無話可說了。
“我不可以變得弱小,”方賜眼睛裏麵精芒在閃爍著,可以這麼說,現在他對於足夠的能力的渴望程度,比從前愈發強烈了,不僅僅隻是為了查清楚自己的身世,也是為了可以享受那種控製天地間所有的人的那種美妙到幾點的感覺。
方賜將英雄銀劍放在一邊,伸出自己的左手,”從現在起,我要修煉左手了,右手修煉的程度差不多就要達到最高峰了,時間也基本上可以堅持住一小時了,也要平衡發展左右手才穩當一點。”心裏麵堅定了想法,方賜盤著腿坐下,慢慢地開始汲取天地之間的靈氣。
這天夜裏,春香屋小靜的房間裏麵忽然來了三個客人。這時候小靜正一個人坐在桌子前麵,手裏捧著一杯濃香四溢的茶,在她的對麵有三個男人,左邊的那個人,腰部位置竟然以九十度的角度彎曲著,軀體全部躬著,手裏牢牢的拿著著一根,大概有一米半的長度的骷髏頭造型的拐杖,身後披散著白色的長發,把這個人的臉的一半都遮掉了,但是看在中間的那個,分明是一個隻有三十歲上下的中年人,看上去十分奇怪嚇人。右邊的那個人,兩米還要多點的身高,但是就像一根竹竿似的瘦弱,看上去隻有一層皮包著他的骨頭了,身後卻背著和他的軀體相比還要更大更寬的一塊不知道名字的鐵板。這樣看來也就隻有中間的那個人看上去和普通人一樣了,四十歲左右,有點高瘦的樣子,麵容長得一般,隱隱約約泛著一點殺氣,背後麵背著一個黃灰色的鬥笠。
三個人就那樣站在那兒,雖然能夠收斂一點氣息,但是還是引起天地之間的靈氣不斷地在湧動著,要是一般的人在這裏,在這樣的環境下,隻怕連站都要站不住了。但是坐在桌子前麵的小靜卻看上去完全感覺不到一樣。
小靜把茶杯慢慢地放在嘴裏抿了一小口,方才嬉笑了一聲對著三個人說:“沒有想到武家三個兄弟竟然也親自到我春香屋來了,讓小靜真是覺得十分榮幸啊,但是三位的羊毛都這麼俊俏,萬一讓別人看見了,估計會影響你們三位的計劃啊。”
小靜的聲音動實在是很有魅力。但是麵前的三個人很顯然都不是看到美色就亂了陣腳的人,三雙眼睛裏麵都沒有出現任何不一樣的波動,還是有點清冷地看著小靜,但是卻飽含了濃濃的顧忌的感覺。
站在中間那個戴著鬥笠的男人,嘴角有點抽搐,也不去管小靜話裏麵諷刺的意思,隻是用低沉的音量對著她說說:“小靜姑娘你不用為我們憂愁,我們三個兄弟要是想進這春香屋,我看還沒有人可以看得見。”
“那小女就要防著了,要是哪一天你們三個人突然進了我的房間,想要圖謀不軌,小女到時怎麼辦呢?”小靜換上了一副十分可憐的樣子,用她那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一動不動盯著戴著鬥笠的男人。
小靜風情萬種,特地收斂了也還是讓數不清的自認為是英俊瀟灑的少爺們追捧著,現在更加毫不掩飾就表現了出來,隻怕沒有幾個男的可以抵抗得了這樣的蠱惑。
戴著鬥笠的男人心裏麵也充滿了火熱,像她這樣的女子,就算是他也有據為己有的打算。但是他立刻又反應了過來,渾身打了個顫,暗自向著差點就中了這個女人的計,他可是知道,即使是他們三個兄弟加起來,也不一定能和眼前的這個女人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