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結婚,能不讓三妹參加,真是的,好歹也是手足呀!”伽伽大人可看中這一點了,不過他轉念一想,如果古木月嫁給了赫白,那麼上官睦夕找到家後,一定也會沐小逍結婚,那麼就剩下他掛單了,要不要這麼慘,所以伽伽大人決定不讓沐小逍得逞,不讓上官睦夕那麼早嫁出去,妹控了,怎麼著,怎麼著,你咬我呀!
古木月也讚同,不過她更多的是反感:“討厭我們家族的這個規矩,什麼高智商的培養非要把我們丟出去,弄得我們一點手足都沒有,好在媽咪了生了三個,否則的話,我一個人還不孤寂時,其實也要感謝蒼天,讓蒼天送了一個聰明頂頂的大哥陪我。”
古木月這樣一說,伽伽大人就更心酸了,他和古木月是輕鬆通過檢測的人,可是上官睦夕呢,呆呆的除了哭什麼都不會,落到別人家,過著艱苦的生活,如果古木月感謝蒼天,把他留了下來,那麼上官睦夕又要感謝誰呢?
沐小逍麼?奶奶麼?藍依麼……
休息完後,又恢複了平時的忙碌,和以前一樣,上官睦夕早上去學校,中午吃完飯後,去宮殿,而大多數去宮殿時,都由沐小逍載著她一起去。
或許是她經常沐小逍一起出入吧,學校裏的女生對她也不那麼敵對了,好像已經能接受她成為沐小逍的女朋友一樣。
沐消今天有事外出,把上官睦夕送到了宮殿,他小呆了一會兒,便和晨諾出去了。
上官睦夕簡單地掃了掃,便去找伽伽大人:“弄到曾渝泣的地址沒有?”昨天商量完後,伽伽大人不打算幫忙,可是上官睦夕明擺著說,收集資料也是宮殿裏大人的必要給出的條件。
兩人經過一翻舌站,伽伽大人才答應幫她去弄曾渝泣的地址,和上次一樣,這次的地址也是古木月給弄到的,隻費了她不到不到三秒的時間。
伽伽大人把抄在紙上的地址交給了上官睦夕,並說:“你小心一點,如果你打草驚了蛇,不要說尋親,就是你的小命也不定能保住。”
上官睦夕拿著地址走了。
晚上,沐小逍沒有回來,上官睦夕坐車回的學校,之所以回學校,則是她需要安靜地方思考規劃一下。
那天晚上,在宿舍裏,上官睦夕一直埋頭在桌前寫寫算算。
她製定了許多計劃,把能想到的全部放了進去,然後再進行綜合比較,最後列出了一個最好計劃,也是最健全可靠的計劃。
第二天,她給伽伽大人打了一個電話:“我想請假,時間暫時不定,理由是生病!”
伽伽大人於電話那頭麵露笑意,他答應了上官睦夕的請假事宜,還給林羽兒發了話:“上官睦夕病了,請了十天假,你給她做一下登記,然後把她的工作暫時派給別人。”
“是。”林羽兒回答的很恭敬,他從抽屜裏拿出薪水表,在上官睦夕的工作欄中選擇了請假。
為什麼要請假呢,因為上官睦夕要跟蹤林羽兒。
曾渝泣不在宮殿裏,而且下落還很嚴密,如果林羽兒要出去,就必須出宮殿找曾渝泣,可是他什麼時候過去,誰也不知道,所以蹲在曾渝泣的家門口守著林羽兒,那是最好的機會。
如果上官睦夕上班上課,她哪有時間蹲點,所以請假是必須的,她和藍依說了一聲,卻沒有說清楚,隻是編了一個理由:“我和沐小逍要出去玩幾天,這幾天你幫我請假,還有幫我記筆記。”
藍依沒有懷疑什麼,隻是點頭說好,並祝他們玩得愉快,還偷偷的耳語告訴她:“注意事後措施。”
顯然上官睦夕沒有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不解地點了點頭,然後背著包離開了學校。
曾渝泣住的地方很偏僻,甚至可以說,曾渝泣住在一個農村裏麵,不過再偏的地方,她也少了飯店,少不了農家旅館,所以上官睦夕在曾渝泣家的對麵定了一個房間。
到了房間,她首先從窗簾後麵偷看對麵的情況。
好在她備了望遠鏡,雖然不是高精密的,但對付這十幾米的距離還是綽綽有餘。
透過望眼鏡,上官睦夕很快就看到了對麵。
由於是夏天,對麵的窗戶緊閉著,空調味機在外麵狂轉著,客廳裏麵有一個女的,背對著窗戶盤腿坐著,一身瑜伽服,好像在那裏練瑜伽,雖然看不到正麵,但背麵隻是這樣一瞧,那具S型曲線的身材已經是能一覽無餘了。
看看對麵曾渝泣,看看自己寬大T恤,哎……上官睦夕長歎一口氣,覺得壓力好大。
“沐小逍的眼光還真不錯!”上官睦夕不知道這樣說是在誇她自己呢,給自己打氣呢,還是在誇曾渝泣給自己施加壓力。
上官睦夕沒有練過瑜伽,也知道瑜伽講究挺多的,所以她知道曾渝泣一練開恐怕是一時半會兒練不完的,於是她把望眼鏡放下,拖了一張椅子放到窗戶邊,也把隨身帶來的衣服放到了櫃子裏,還下去給店老板說:“老板,我一天要三餐飯,每餐標準在二十塊錢左右,麻煩你每天為我們準備一下,然後送到房間裏。”
在學校,上官睦夕的夥食費不過一頓五塊錢,可是來到這裏,出門在外,不能太寒酸了,所以她算了一下,一天六十塊,加上房費一天六十塊,一天下來也就一百二十塊,十天也就一千二百塊。
她來之前,伽伽大人給她結了一個月工資,五千多一點,她全部拿到了身上,以防萬一。
這個村也就有一兩個小景點,來這裏玩的人大都是登山愛好者,店老板看了一眼瘦弱的上官睦夕,笑著問:“小姐也是過來登山的?這麼瘦的話,還是要約幾個朋友一起上去才好,以免迷了路,下不了山。”
登山那是沐小逍喜愛的事情,她才不要去玩那麼累,又那麼苦心苦力的活,所以上官睦夕愣了一下後說:“不,不是,我不是來這裏登山的,我隻是聽說這裏的風景好,所以過來住幾天,我是寫作的,寫小說的,知道嗎?”
“哦!”店老板一臉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仍用帶著濃厚方言的普通話說:“有本事有本事,我就說小姐看起來氣質好好呀!原來是作家呀!很榮幸呀!”
上官睦夕真是滿臉黑線,其實寫作,她寫的最長的就是作文,不篇不會超過一千字,而且是多一個字不寫,她剛才如此說,不過是因為她看書的時候總有見作者什麼什麼的,跑到深山老林幽靜的地方去搞創作,所以她就胡扯了一通,這樣店老板也不會懷疑她什麼。
上官睦夕笑了笑,對店老板說了一聲:“謝謝老板誇獎,我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