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伽大人離開後,找到了醉步搖晃的克聶,這時的克聶已經穿好的衣服,雖然酒醒了,但是醉意仍在,他朝他的車子走去,伽伽大人追上去,並在他的肩膀上輕輕一拍:“你的車先停在這裏,明天再來開,我送你回去!”
克聶好不尷尬,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雖然大家都知道克聶有點風流,有很多女人,但是能被抓奸在床的,卻是從沒有的事情。
所以這時與其說克聶很尷尬,倒不如說他此時更多是懊惱和埋怨。
為什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要這個時候回來,他很快就要得逞了。
“你別去惹藍依,在你沒有想好要不要對她好的時候!”伽伽大人發動汽車後,對克聶說了這麼一句話。
“憑什麼?”克聶是成年人,也有交友的權利,憑什麼讓伽伽大人來限製他的嗜好,憑什麼讓阻止他玩女人的權利。
伽伽大人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突然狠力一按汽笛,巨大的汽笛聲響在無人寂靜的夜,克聶嚇了一大跳,伽伽大人嚴肅地說:“不許碰她就是不許碰她……”
害怕歸害怕,但反抗和高傲的拒絕是天使一族的作風,克聶也有些火了,他同樣吼了起來:“憑什麼不能碰,我想要誰是我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情,她又不是你伽伽大人的女人……”
說到這裏克聶突然打住了,伽伽大人的女人?
伽伽大人不想讓他碰藍依,難道是因為伽伽大人愛著藍依,而不是愛著上官睦夕,或者說,伽伽大人接近上官睦夕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藍依?
克聶想到這裏,心裏一個霹靂響雷,啊啊啊……不會吧……他以後還要不要混了,克聶小心翼翼地說:“不許我碰,伽伽大人是想自己動手……”
還沒有說完,伽伽大人很爽快地賞了克聶一個巴掌。
克聶抱著頭,一聲低調的哀嚎。
伽伽大人氣得直敲方向盤說:“不許碰就是不許碰,不為別的,就因為她是上官睦夕的朋友!”是他妹妹的朋友,妹妹要護好,那妹妹唯一可靠的朋友他也要護好。
這些話伽伽大人沒有說出來,但是他心裏卻是這樣想的。
克聶放下心來,終於還是沒做什麼大亂的事情,不過上官睦夕有什麼本事,憑什麼能讓伽伽大人也一心為她著想,克聶想不明白,琢磨著明天去觀察研究了解一下上官睦夕的魅力。
而伽伽大人離開後,上官睦夕把木房門鎖死了,也把被克聶鎖在後院的東東放進了房間。
藍依喝了很多,克聶一離開她的身體,她一翻身也就睡著了,可是由於她身上的酒味太重,上官睦夕又給藍依好好地擦了擦身體。
她的脖子間留下了許多紅色的吻痕,明天早上起來,不用解釋,藍依也能相信她的話,可是擦著擦著,上官睦夕越來越感覺不對。
都說酒後亂性,那麼沐小逍今晚也喝了酒,徐漓亦還喝了一個爛醉,那他們現在……豈不是……也是……
啊啊啊啊……上官睦夕不敢深想呀,她抱著腦袋拒絕這種想法侵蝕她的大腦,可是越是甩頭,這個想法就越是濃烈,她從床上跳下來,拿起手機,撥通了沐小逍的電話。
沐小逍送完徐漓亦後,由於徐漓亦出了一點狀況,他還留在徐漓亦的家裏,本來想著等回去後再給上官睦夕打電話,沒想到上官睦夕倒先給她打來了電話,他接聽,高興地說:“睦夕,你怎麼樣,有沒有喝過了?”
上官睦夕現在哪有這種閑心關心這個呀,她關心大事,大事,所以她沒有回答,而是直奔主題地問:“你現在哪裏?”
身後是徐漓亦的床,徐漓亦露著香肩,隻穿了一件很透的吊帶睡衣睡覺,沐小逍沒做什麼,當然不怕鬼敲門,所以也沒有想太多,直接就說:“我還在徐漓亦的家!”
轟隆隆呀,天雷呀……上官睦夕手裏的手機嘩的一下落到了地上,她愣了,她想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這個電話打晚了,沐小逍不再是她的沐小逍了……
其實女人的邏輯有時就是這麼可笑,其實女人有時的思維就是這樣愛鑽牛角尖,所以沒有多問一句,更沒有問清楚,上官睦夕就給沐小逍判了死刑。
沐小逍真是無辜呀,可是他現在哪知道自己無辜,隻是忽然聽不到上官睦夕的聲音,很著急而已,他又喂喂地叫了幾聲睦夕,還是沒聽見回音,他擔心上官睦夕出事,於是丟下徐漓亦,跑出了門,直奔自己的寶車而去。
一路開得像著了火一樣,路上沐小逍還給上官睦夕打了幾通電話,可是電話一直沒人接,這更讓沐小逍擔心地把汽車開出了火箭的速度,好不容易到了小木屋,他一停車,就衝下去,直衝小木屋敲門去了:“睦夕睦夕……”
上官睦夕還沒有從自己編織出來的苦海出來,還在一味的沉浸在裏麵,淚流了一臉,她不知道,沐小逍在外麵叫她也不知道。
沐小逍敲了半天門,也沒有聽見上官睦夕說一句話,更沒有見她過來開門,所以在緊急時刻,沐小逍爆發了武功,他使全身力道,將木門震了一個粉碎,然後破門而入。
大門壞了,碎裂的木頭飛得到處都是,落在上官睦夕的身上,她還覺不出痛。
沐小逍衝進去,隻見藍依睡在床上,而他的上官睦夕卻坐在地上,手機在一旁,確切地說是在東東的嘴裏刁著,而上官睦夕呢,一臉的死寂,像死了沒埋一樣。
沐小逍不知道發了什麼事情,衝上去,蹲在地上,扶著上官睦夕的雙肩緊張地搖著她問:“睦夕睦夕,你這是怎麼了,你這是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