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羅義恒開口詢問,趴在他懷中蔣燕婷便說道:我是不是你的累贅啊?都是為了我你才這麼辛苦,為了給我買我喜歡的東西,你才攢錢變成了斤斤計較的樣子,你什麼事都為我考慮卻從來不為自己著想,你這麼對我你可知道我有多麼心疼嗎?
聽到她聲音裏的自責,羅義恒知道了這就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用手托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到了她眼中泛著的淚花,羅義恒有些失措,說道:你怎麼還哭了,快別哭了,這不說還好,一說那剛才還在眼中打轉的淚珠,流了下來,這次他真的慌了,忙說道:你說的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再說這也沒什麼,對不對?別哭了,再哭就變成花貓了,就不漂亮了。
羅義恒雙手捧著蔣燕婷的雙頰,用大拇指抹去兩行淚珠。
蔣燕婷也不管羅義恒往下要說什麼話,撥開他的雙手又撲入他的懷裏。
羅義恒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好任由他抱著。
城市裏的夜空,以及城市裏特有高樓大廈,熙熙攘攘的人群,彩色靚麗的霓虹燈映照在江麵上,羅義恒看著這美麗的景色,對著蔣燕婷說道:婷婷你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
嗯,我相信你,蔣燕婷嘴上說道,心裏卻又道,我當然相信你,可我不相信自己,那一天,那一天要多久………
深夜,又是那片森林,與往日不同,今日森林中的各種鳥獸都被驚醒了,這裏來了一個人。
這種深山老林別說晚上有人來,就是大白天也是無人問津。
一名身穿道袍的老道士,左手握著一個袋子,右手一杆桃木劍,在林中上躥下跳好像在追趕著什麼,邊追邊揮舞著手中的木劍,再看他前麵,正是那團黑煙,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生死危機,他的速度同往常快了不少,又因為那團黑煙可以飄來飄去,老道士一時難以追到。
老道士鬢發蒼蒼,如雪一樣白,卻根根清晰,看看起來十分的精神。
眼看就要到森林的盡頭,這時黑煙停了下來,不再動彈,飄在一人多高的空中,老道士緊跟其後,站立,從布袋裏取出八卦鏡,很明顯他意在除去這團黑煙。
就在這時森林中響起了一人說話的聲音。
牛鼻子老道,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今日為何非要害我,聲音很是憤怒。
這聲音一響,把老道士嚇了一跳,你…你還會說話,老道士嚇得緊緊握住右手中的桃木劍。
你的魂魄太過強大,唯恐你是魔物,必須要除掉你不可。
老道士說完這話,揮劍就要上前。
我乃是神靈,你竟敢汙蔑我是……
我管你是何物,都已是亡靈,不該存在於世,你苟延殘喘於此,想必也不好受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勞累勞累送你一程。
說完話,他忙跑到有月光的敞亮處,用八卦鏡將月光折射用作武器照射黑煙,黑煙急忙躲開
牛鼻子,你若此時罷手,我可既往不咎,你若一意孤行,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我倒想看看以你如今能使出什麼樣的手段,老道士的話頗有奚落的語氣。
你,你找死,聲音剛一消失,周圍便刮起了大風,碗口大小的樹木都被刮得直彎腰,落下的樹葉刮的滿天都是。
老道士心中暗暗吃驚,還沒見過這麼強大的魂魄。
終究隻是個魂魄,怎能與人相比,哼!
老道士怒哼了一聲,手持桃木劍耍了幾劍,大喝一聲“定”大風便停了下來。
風是停了下來,但此時此地哪還有黑煙的影子。
可是老道士是如何知道這裏的詭異的呢?
原來在三天前的晚上這裏來了三個人,這三個人是森林附近村子的人,他們經常到一些野生動物保護區裏進行不法狩獵,然後拿到黑市去賣,這次他們將矛頭對準了這個離家不遠的大森林,但三人中有一個是最近才加入這行的人,在進行下網套時三人分開,到集合時卻發現另外一人遲遲不歸,覺得蹊蹺便去尋找,等找到那人時,他已死亡而且死相恐怖,將二人嚇得連忙報警,警察在這裏搜查了一遍後,也是暗暗稱奇,此人應該是被什麼東西嚇死的,可是能將一個不法的狩獵者嚇死的東西應該是個龐然大物,可周圍也沒什麼巨獸的腳印,而且向這裏的管理員那裏了解到,這裏稍大一些的野獸都是食肉動物,但是在死者身上幾番查找也沒有找到有被野獸撕咬過的傷痕,問那二人,找到他時有沒有發現周圍有大型野獸,二人也搖頭說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