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這個女兒國都發生了一件大事,“女兒國的國女昊霜,懷胎十年至今流產。”這件事在這片大陸傳的沸沸揚揚!已然是家喻戶曉。以至於,閉關的幾位長老都商議過來查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刻,還未聽到房內有聲響,都主昊冰的臉色更加冰冷,整個世界都仿佛靜下來,沒有生機,如披上了冰雪,寒冷非凡。不知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都主昊冰在廳內來回了幾遍……伴隨著小孩“哇哇聲”,房內產婆喊到“生了,生了!都主,小姐生了,生了!哈哈哈……”這一刻,產婆壓製的情緒,一股腦的湧上,眼淚直湧出框。這行淚是喜極而泣,這一笑是生離死別的傾訴,可是這都說明,自己還活著!!花光才學的她,汗已濕透全身,一屁股坐於地上!聽聞女兒腹中嬰兒已生,城主昊冰大步一跨,已然出現在了房內,可是,眼前的一幕,卻使自己更加不知所措!床上一個大人一個小孩,大人已氣息全無,赫然是身死道消,本就擔心自己女兒的昊冰,此時腦中如雷霆一擊。沒來得及傷心,還沒等平複,卻是一幕,更加使她不知所措。一個千年未遇的事,就此發生!床上的嬰孩剛出生,卻比一般兩歲孩童還要健壯,踏實。光光的身體下麵有著男性特征。此人,便是投魂入體的帝羽。本該是再生為女的他,卻因為女嬰在腹,還未完全成型,又脆弱至死,他能輕易奪舍之,萬巧之下,他此生還是男性,隻是臉龐化為女嬰!嬰兒帝羽那陣陣的哭聲,卻如同晴空霹靂當空一擊,慌得昊冰連連倒退。口中不時說著“不會的,不會的!這怎麼可能會是男孩?”此刻,她頭發散落,白雪皚皚,扶著牆壁,軟攤在凳。還處於半奪舍狀態的帝羽,記憶還未完全重合,對於眼前,也隻是和普通嬰兒般,隻懂得哭喊。望著眼前的帝羽,驚駭至極的昊冰轉頭看向產婆,她雖知這嬰兒就是自己所盼已久的“孫女”,可是,她不能承認,也承受不起這個結果,她做出了一個決定……“是你!你鬥膽害我?”她反手為爪,化氣為劍,一息間,空氣巨流,威壓逼近弑殺而來!!“不……”上一秒還感歎人生美好,又獲新生的產婆,此刻心如死灰。手起劍落之際,地上的產婆已然是大小便**!“哐”的一聲截然而止。大廳裏憑空出現五位年邁婦人,老人們服侍統一,一身孺袍,白發如雪,雖盡顯蒼老,卻有陣陣威壓放射而出,五人當中,卻隱隱以中間那位為主,威嚴四起,主導全局,此五人便是那聞訊而來的長老們!“夠了”其聲如雷,震旦四方,那剛化型的氣劍四散開來,說話的正是為首的長老,望著昊冰不耐道!“你為何阻攔?是這個凶殘歹婦害我女兒死去,此事可小。”“卻,令我孫女至死,現狸貓換太子,用這男嬰毀我女兒聲譽,此事非凡,今日我定要殺了她,給她們報仇……”本已消散的氣劍此刻重新凝聚,就要再度滅殺而來。“昊冰,我敬你是一國之主,卻不要為所欲為,這一萬五千年來,你還要冤枉多少人?”“女兒國都被你害的還不夠嗎?千萬人陪著你承受怒火,已然是毫無怨言,你不懂得感恩也罷,難道,還要把我等都趕盡殺絕不成?”此刻那為首長老白眉筆立,滿頭的白發無風自動,怒嗬聲傳出,聲如巨雷,如有回聲鋪天蓋地,一瞬間,便席卷整個都城,嚇得城內人陣陣發抖!“啊!發生什麼事了?”“這是大長老的聲音,她口中言一萬五千年所謂何意?都主害了女兒國都又是為何?這……”“先是外人來襲,再是都主讓產婆給小姐接生,大發雷霆,現在又是大長老說的這些話,這又是發生了什麼?”“…………”都城內竊竊私語,百姓都在議論這今日所發生的幾件怪事。與此同時,絕仙塔內大廳中,化為嬰孩的帝羽,哭聲更甚,怕是被眼前一幕驚嚇。昊冰深知結果已瞞不住,望著這群長老,在目光的深處,卻有絲絲冷意,卻未顯露,“好,既然如此,你們說怎麼辦?”。大長老看著化為嬰孩的帝羽,深邃的眼眸,加上那滿臉皺紋的臉,此刻更多了歲月痕跡,如亂麻般擰成一團。轉頭望向旁邊一位老人“二妹,你覺得如何?”“這……公主肯定是觸犯了族規,與外人男子結合,才會生下此種,我女兒國都一族可謂是顏麵掃地,本該將她一族驅逐於天荒穀,隻是……”被注視的那位老人開口到,可言說至此卻久久不能下言,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所顧慮。“哦?二妹,你這是?”大長老望向二長老,明白她所顧慮,此刻眼角眉頭更甚。她知道,此時此刻,驅逐公主一族肯定不可行,隻有該如何抉擇,也隻能自己能做主。“可是就這麼算了,老夫怎麼和國內千千萬萬個子民交代?”“是啊,這是萬年不變的規律,不可因為她是公主而改變啊?”其後未開口一老人答到。昊冰望著眼前幾個位高權重之人,她知道她們的顧慮,而且眼前的嬰孩,是女兒給自己唯一的念想,她,毅然做了個決定,她不容有任何人傷害他。“我不管你們決定怎麼樣,但,我要告訴你們,此地牢乃是九天所製,外人不可進,內人出不去,此子為男孩,可能是族中形神草出錯,不是我女不貞,況且我女兒已死,你們不可拿她名聲做文章,這是我的決定,亦是我的命令!”“然而,此子既然出生,是我女兒,也是國內唯一的皇室血統,你等亦不可拿傷害他分毫”。“否則,我必殺之!”其聲斬釘如鐵,不容置疑。“你……”“放肆”聞言如此,長老們個個怒發衝冠,更有甚者,橫腰欲拔劍,一時之間,廳內狂風大作,仿佛下一秒就大戰開始。“你們幾個給我住口,難道忘了教訓嗎?”此時大長老出言嗬斥。突然間,時間仿佛禁止,沒有人說話,長老一個個若有所思,“絕仙塔”內安靜的有些過分。“大姐,就這麼放了她?憑什麼我們功力一個個比她高,還要受她擺布?”其中一長老給大長老傳音到。大長老聞言眉毛緊閉“你們,受過的虧還不夠嗎?放心,她絕對不會好過的”。在二長老旁的另一位老人見場麵火藥味十足,趕忙圓場“大姐,二姐,老朽覺得這事雖是公主不對,但,公主既然已死,我們也不該怪罪於她,乃至怪罪於都主”。大長老見五妹出來圓場,此刻也就隻能從長計議,隻是深邃的眼眸藏著一絲狡潔“也罷,此事,也就作罷。”“隻是,畢竟有錯,公主既已死,還勞煩都主替她還兩滴血,兩滴心血,一滴為子,一滴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