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哥說是支持大元。爹是朝廷命官,自然支持大元。”
“你自己也小心點。”上官蔚道。
“我很奇怪。”徐空是道,“一是徐風是我爹,我為什麼還要小心呢?二是我為什麼聽你的,而對我爹有隔絕呢?”
上官蔚笑道:“因為我們是知音啊!”兩人不知再說什麼好,一時竟無言語。徐空是頓時心裏歡悅。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慘叫,上官蔚立即跑出房間,看見被劍刺倒在地的春兒,不知死活,但一動不動,已是凶多吉少。而楚夢就在她的身旁手拿著劍站著。這時常掣天、沈林芙、許訊青都趕了過來。
常掣天勸道:“你急切地想要奪取你姐姐的性命,為何不知顧全手足之情?”
楚夢冷笑道:“得罪草頭莊的一定要死。”
沈林芙怒道:“你不要太猖狂,軒語堂也不是好惹的!”楚夢冷笑,手指一揮,一時間煙霧彌漫,等到霧散時,楚夢已經不見了蹤跡。不出眾人所料,此時的春兒已經死了,一見便知她沒有絲毫的武功,是被一劍刺死,但並無掙紮的痕跡,可見春兒並不知楚夢要加害自己,才沒有絲毫的防備。眾人又立即到楚楚的房間去看,隻見她躺在地上,雙眼緊閉,口吐白沫,周圍桌椅被打翻在地。許訊青立即向前,她身旁微有清香,卻有些妖膩,聞久了又有厭惡嘔吐之感。臉色有些發黑,卻掩不住笑意。許訊青仔細觀察後說道:“她中了五香散,如果沒有解藥,五五二十五個時辰後便會死亡。”
五香散在江湖上早有威名,但此時常掣天也不敢相信,又問道:“五香散,難道就是徐府特製的毒藥,是當今世上隻有徐府才有解藥的五香散?”許訊青點點頭。
上官蔚道:“那到夜裏再行事吧。”
“徐府太危險,你晚上不要去了,讓我和林芙去吧。”常掣天道。
上官蔚笑道:“我曾經夜闖過徐府,並且這段時間一直看徐府的地圖,對徐府的構造也了然於胸,不必再爭奪了。”常掣天知道上官蔚的脾氣強,也不再說什麼。眾人都知上官蔚輕功拿手,一般不會發現,即使被發現後也能安全逃脫,即使不放心陪去,也是給她多生累贅。
三更時分,上官蔚越到了徐府內,四處漆黑一片,隻有幾處地方有寥寥的燈光,幾處門前的守門也打著瞌睡。上官蔚不免心疑,徐風不可能不知道楚楚中了毒,那為何不對醫藥房嚴加看守?此時也容不得想這麼多了,上官蔚徑直向醫藥房走去。五香散的解藥一定放在最隱秘的地方,醫藥房的藥很多,怎麼找也不會找到。上官蔚心想著,順手抓住房內的下人。上官蔚捏住他的喉嚨低聲說道:“別叫,你要是叫我就殺了你。”
那人顯然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麵,又膽小如鼠,立即說道:“我不叫,我不叫”聲音微小,上官蔚都忍不住發笑。
上官蔚又正色道:“快說,五香散的解藥在哪兒。”
那人驚慌失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上官蔚笑道:“我也有一種藥,給你嚐嚐”說著將一個藥片塞到他的嘴裏,又道:“我們交換吧,你告訴我要在哪兒,我就給你解藥。”那個人哆哆嗦嗦的指了指一個紅色的小瓶。上官蔚笑道:“為了防止你造假,我要實驗實驗……”說著將紅色瓶子裏的一粒藥又欲塞到他的嘴裏,說道:“剛才我給你吃的藥本沒有毒,不過有加深毒性的作用,若是又吃了毒藥,即使吃了解藥,也不能活了!”那人驚慌道:“姑娘饒命,這是五香散,是毒藥,小人一時疏忽。那個,那個綠色的瓶子才是解藥……”
上官蔚道:“哦,還有贈品啊,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將他用了一推,那人便暈倒在了地上。上官蔚將兩個瓶子收起,笑著向門口走去。忽然上官蔚回身,用手接住了一支短箭。那個躺在地上的人不知何時站起身來,惡狠狠地看著她。
“閣下深藏不露,厲害之極。”
“上官掌門既然能看出來,便是更厲害了。”
“多謝誇獎,那現在讓其他人也都出來吧。”
那人輕哼一聲,身後便燃起了許多火把,隻見裏麵開了一道暗門,傳來陣陣歌舞之音。那個領頭的人笑道:“老爺請姑娘進去,還請姑娘賞臉。”上官蔚知道這麼多人,自己也難逃出去,況且剛才的藥也不知是真是假。於是冷笑一聲,向暗門內走去。
隻見裏麵大擺宴席,不少人喝的爛醉,正中坐著個老者,不用說便知他就是徐風。而徐空是就站在他旁邊,呆呆地望著她。
上官蔚笑道:“沒想到徐老爺還為我專門擺了宴席,真是受寵若驚。”徐風麵不改色:“上官掌門不用客氣,請坐。”上官蔚微微一笑,便坐了下來。
徐風微微抬頭,說道:“我們玩一個遊戲,怎麼樣?”上官蔚道:“請說。”
徐風哈哈一笑,說道:“素問姑娘武功高強,若是你能分別戰勝我這裏的三個人,我就給你解藥;若是鬥不過,就得按私闖宅院接受懲罰。怎麼樣,玩不玩?”
上官蔚看看徐空是,隻見他雙眼茫然。她聽說過徐府的罰刑,很是殘忍。自己即使武功再高,也抵不過三人的相繼進攻。但是,不玩這個遊戲也不可能走出這裏。上官蔚輕笑一聲,說道:“好,玩就玩。”徐空是驚愕地看著她,皺了皺眉頭。
徐風笑道:“那好,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