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馨聽了森一的話感到意外,“武師,你說我有資格參加明日掌櫃主持的會議?”
“是的。”
“多謝武師薦舉。”
“我是向謝馴虎推薦了你,但謝夫人的推薦才是更關鍵的。”
次日早晨,謝馴虎、謝夫人、鳥獸歌、森一、雲開、冷月、孤劍、殘星、斷刀、寧馨馬長槍等,在二樓議事廳議事。
“各位都是我謝某的左膀右臂,你們有的是和我出生入死過的,有的是後來加入的,但請記住,隻要忠心於我,我會一視同人。我們的未來是美好的,踏實跟著我,你們將會有享不盡的容華富貴。石國和水國這些年戰事頻發,百姓受苦,也許隻有取代他們,才能讓這無休止的戰爭結束,百姓才能安寧。”
謝馴虎的話有些牽強附會,連他自己都感覺不太合邏輯,總要給起兵的事找個好聽的理由吧,他認為除了鳥獸歌,謝夫人,別人不知道他牧治王的身份,所以複國的事還是暫不提。
一切盡在寧馨預料之中,他要起兵興複牧國,並有更大的野心。
會上謝馴虎任命了三個將軍——雲開、馬長槍、張酣(寧馨)。
“冷月、孤劍、殘星、斷刀你們不要有意見,目前暫不提你們為將軍,也是有原因的,我們的隊伍愈加壯大,叛變者將增多,你們要清理門戶。”謝馴虎說這話時表情寧重,掃視了一下眾人,寧馨聽得不怎麼舒服。
謝馴虎會上宣布:雲開、馬長槍各帶兩支騎虎兵團,每支隊伍一萬人。張酣(寧馨)帶兩萬人的常規騎馬兵團。
最後謝馴虎說了一句話:“今日議事內容不得外傳,否則以叛變論處,絕不姑息。有誰要退出者,現在可提出,我會放他走,但日後不須叛變。”
大家紛紛表示跟隨謝馴虎勇往直前,決不後悔。
隻有森一一言不發,謝馴虎的話,馴虎府的規矩對他就是擺設,誰能奈何得了他?
寧馨也學雲開,馬長槍的樣子,“願為馴虎府忠心耿耿,矢誌不渝。”
寧馨了解謝馴虎,誰若在剛才提出退出,謝馴虎會慈祥的笑著把他送走,然後背地裏不讓他看到明日的太陽。
衣崇患,何風,水平被調到了馴虎府,寧馨策劃著怎麼離開。雖然被重用,繼續臥底將更有利於獲得重要信息,但他還是選擇離開。因為三個月的期限已到,風雨大將軍或許有更重要的事安排。
冷月、孤劍、殘星、斷刀被調走執行任務去了,謝馴虎安排寧馨多留意些,防止有人員外出,泄露迷魂穀內的情況。真是天賜良機,四大高手一走,森一不關心這些瑣事,他們的離開真是很容易。
當天深夜,皓月當空,皎潔的月光照遍大地,象鋪了一層薄薄的雪。馴虎府一片寂靜,樓前的守衛站立著打著磕睡,寧馨他們四人在樓前轉悠,守衛們立即挺直腰杆,保持清醒的樣子。四大高手巡視時,他們也是如此,不能被發現磕睡的樣子。
寧馨他們騎馬到大門口,門口的兩衛兵雖站立但頻點頭,寧馨喝斥:“你們清醒些吧,是想被打板子,還是扣薪金。”
“小的不敢了,我保證以後不磕睡,請將軍饒我這次。”兩個守衛哀求。
“我沒時間和你們多說,暫且饒你們,絕無下次!我在樓上看到外麵有幾人鬼鬼祟祟,欲偷進門來,如若我們不過來,你倆小命早完。我們去追那些人影。”
寧馨說完帶著衣崇患他們,騎馬而去,頭也不回直奔紅山村。
仔依這兩天身體和心理正經受巨大的煎熬,有誰能接受一直信任多年,尊敬多年的師傅是奸詐之人的事實。
仔依簡直要瘋了,獨自在屋裏,兩天來頭都大了,淚水似乎幹了,嗓子也快啞了。曾經最尊重的人,突然撕破偽裝,以傷害自己最親愛的母親為危脅,強迫自己毒害最心愛的人。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兩天了,師傅隻給了七天的期限,風雨吃了毒藥不會立馬死,隻是內力散失而已,而不按師傅說的做,母親就會有生命危險,仔依權衡再三,決定拿著毒粉去找風雨。
謝馴虎在那封信裏講明,他抽屜裏有一藥瓶,內有七粒紅色藥丸,每日一粒可緩解她無力的症狀,然後去執行任務。
仔依取一粒吃了,過了一會兒,果實恢複了一些體力,能騎上馬了。仔依騎了馬向風雨駐地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