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少女的遺物與約會(二)(2 / 3)

雖然那位女性周身散發著猶如毒氣一樣的美讓人無法自拔,不過,來這裏品酒的人大多是“裏世界”中有身份的人。所以除了那些有古怪想法的人,大多人的視線已經能夠勉強從那位女性身上離開了。並且在微微思考這位女性的來曆。

那位女性對Squll的話不屑於顧,輕輕地嗅了一下空氣中的酒香,然後指著櫃台最便宜的一瓶葡萄酒說:“麻煩我要那瓶!”

不知是為何,這個動作之後有些人便用一些淫/穢的視線看著她。應該是因為認為她是表世界的人吧!但還有個別的一些人則用吃驚到驚恐的表情看著她。

“嗬嗬!似乎小哥是在為異性的是苦惱啊!”那女性將麻花辮垂於胸前笑著對一夏說。而這一問正好問道了一夏的心裏。

“嗯”一夏並沒有說話隻是默認了女性的話語。也的確,此時一夏感覺如果一開口說話便會將眼前的美破壞。

“啊!沒辦法啊!誰讓那個丫頭看上你了呢!就幫幫你吧!”女性用帶有魔性的聲音如此說著,並且打開那瓶廉價的葡萄酒。值得一提的是那瓶廉價酒的酒瓶並非透明,所以無法從色澤上辨別好壞,再加上對於酒的密封性也無法從氣味上進行辨別。可是這家店的店主是個十分節儉的人,從不浪費一瓶酒。也正因如此這瓶酒就如同雞肋一樣“食之無肉,棄之有味”的擱在那裏。

但這樣的一瓶酒被與“有力”無緣的手打開後,竟然散發出濃鬱完整的香氣。還在酒瓶裏未經搖晃就有這等香氣。而這一下之後那些剛才還用淫/穢視線看著女性的人,突然收斂了自己肮髒的視線並對女性肅然起敬。而這一係列變化不僅僅是因為那名女性的識酒技術,更是因為那名女性隻用拇指就打開了酒瓶蓋,這等技巧雖不是拔尖但也同樣出眾。

“我呀!也曾經因為身邊的異性過多而煩惱呢!”女性將酒倒入酒杯之中,那酒的顏色顯然是經過陳釀的。並且在倒的時候,不小心滴了一滴到餐巾紙上,在餐巾紙上留下了均勻的紅色痕跡。之後那位女性隻是輕輕搖了搖酒杯,從中便散發出更為濃鬱的酒香。

輕輕地抿了一口,那位女性又接著說:“人類啊!是一夫一妻製的呢!不論身邊有多少女性隻能在最後選擇一個。真可悲啊!”

“不過更可悲的是不會適當選擇(說話)的人啊!”

“啊!正因如此我從不百合。”

回應Squll的隻有微笑,可是Squll聽到這話之後卻有一種失望的感覺。明明是打算用這話嘲諷她一下,可是自己居然害羞了。

“我就給你一點提示吧!所謂‘女人’是一種十分可怕的生物啊!等你親身體會時自然會明白的!”這回答真是模棱兩可啊!

不過,這位女性的麻花辮末端很細,從胸前一直垂到兩腿中間。既凸顯了女性的酥/胸有個這裏帶來了一絲**的氣氛。而這一細節讓一夏不得不強硬的使自己移開視線。

但就在一夏移開視線後,那名女性居然癡癡地輕輕笑了起來。不知是酒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那位女性麵色紅暈,(刪去一些不必要的成分)可是那位女性突然咬向自己右手露出的食指,這狠狠地一咬滴出了妖豔的鮮紅。而那名女性再將紅寶石舔入嘴中之後,用明顯清醒的聲音接著說:“還不行呢!實在還太早了!”

“呐!一夏君,你知道這條麻花辮的含義嗎?”聽到女性清朗的聲音一夏也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不過女性這麼一問一夏頓時想起了小夜,對啊!小夜她還沒……

“安心吧!那丫頭已經沒事了。”看到起身的一夏,那位女性像看透了一夏的內心般說道。而一夏聽到那位女性的話後,內心竟然真的安穩了下來。與Squll的蠱惑不同,這名女性的話語更像是對家人了解一般。

“你…你是小夜的家人嗎?”

“這樣說也沒錯。”的確這名女性在外觀很大程度上和小夜相仿,不,應該說就像長大後的小夜。但是那種微妙的感覺可能是小夜所沒有的。“看來是不知道呢!”

女性拿起麻花辮的末端,玩弄著那顆綁在末端的棱形藍紫色寶石。正如小夜所說那種寶石僅有自己的家人所擁有。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位女性身上所佩戴的寶石僅有那麼幾顆,但大多晶瑩剔透顯然價值連城,並且和身上豪華花哨的Squll不同,簡潔不失高貴,奢華不失樸素。

“這個象征團結,緊緊地與他人依偎在一起,相遇、拉近距離、陪伴在對方身邊,最後一起走向結尾。”女性起身用微妙的語氣對一夏說;“不論如何,我的妹妹就拜托你了!”

那名女性將剩下的紅酒一口氣灌入肚中,真是海量啊!如果讓懂得品酒的人看見的話一定會心疼吧!而灌完後說:“我也是個吝嗇的人,所以妹妹隻是暫時交給你哦!別讓我和另一個我失望。”

而那位女性此時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走向出口,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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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幼年的小夜拉著一夏不斷的狂奔。

啊!不跑的話就會浪費爸媽爭取的時間了。

快跑啊!快去你哥哥身邊!

想起父親的嘶吼,自己心中充滿了恐懼。

一張5人團體票,免費。一張4人團體票,免費。

我……那……那個……有一點……事情啦!

小夜知道的今天哥哥和真冬還有愛麗絲有秘密的事情要做。所以就按原來的安排和父母還有一夏去新建的遊樂場玩。

要約會了呢!雖然是有父母陪著。

明明隻是一起出來玩的,隻是一起出來玩的。

為什麼?為什麼?

媽媽會變成那樣?

想起那一灘勉強還可以稱作人的爛泥,啊!是血和肉和成的泥吧!

為什麼要逃跑?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抓一夏?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小夜身邊散落著“人”的“部件”。望著驚恐的一夏。

自己看著沾滿鮮血的手,自己幹了什麼?是啊!幹了什麼?

小夜走向緊緊抱著身體的一夏……

不要……

後麵的話沒聽清呢,是啊!看著那雙眼睛。自己也是莫名的恐懼。

小夜轉身離開,因為她並不想讓一夏看到自己,

也不想在讓他看到……

好奇怪的發型呢!但是很可愛啊!

是啊!很可愛啊!

那帶血之後呢?現在還在不斷往外滲血呢!

不斷地流、不斷地流、不斷地流……

手被抓住了呢!擁有這種溫暖的大手是……

“不要碰我!你這婊/子”小夜痛罵可是卻被千冬緊緊抱在懷裏。雖然【那個】已經將傷口治愈了,但還是有些許痛感的。

“你這個壞女人,想趁現在羞辱我嗎?”

“……”

不斷的謾罵,可是迎接小夜的隻有千冬無聲地回答,以及那猶如家人般地擁抱,或許是自己的心軟了又或許是本來就想和千冬……

“笨蛋真冬……笨蛋……笨蛋……”哭了,是啊!哭了呢!那就大聲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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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還沒給結賬呢!”店員的語氣十分冷酷。因為在這極東之地,這家酒吧是為了“裏世界”的人度假用的。盡管是廉價酒但決不允許在信用問題上出岔子。總的來說就是“想喝霸王酒,你也不看看這是哪家店。”

“哎呀!我不是財經頻道的呢!不知用身體來償還可以嗎?”女性嫵媚一笑有些尷尬的回應。而正當此時有些人“挺身而出”企圖“仗義相幫”的時候,門口傳來清澈的聲音。

“記在我的賬上吧!比利。”那是一名將北歐式的淺金發盤起來的少女,年齡的話大約十八歲吧!可是她站在門口散發出來的氣場,仿佛是這個酒吧的主宰!

“老……老板,您怎麼到這裏了?”名叫比利的店員吃驚地回應。而下麵前來品酒的人則發出微弱的驚呼。

“舞會的演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