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一角隆起,出現了一個小洞,洞裏爬出了一個小男孩。
“娘親,我來救你了。”
女蛇妖,眼角一邊閃爍著激動的淚花。然後背著男孩嚴厲的說:“你來幹什麼,還不快走。”
“可是,我是來救娘親的。”正想將女蛇妖身上的鎖妖繩結開,卻被狠狠的彈出,恰巧胸口的玉石掉落在鎖妖繩旁,索妖繩乖乖的像個倒長的樹藤縮進了玉石的中間,盤旋在玉石之中,成為其中的一部分。
女蛇妖正想扶起男孩,卻被村民碰了個巧。
“啊,不好,女蛇妖抓了個小孩準備逃走了。”正來探視的村民,打開房門嚇壞了,連看都沒看的就跑了。
四周突然被一道金光罩住,女蛇妖知道自己可能是在劫難逃了,可是她不想連這孩子也和自己有同樣的命運。
朦朧中男孩感覺到了母親的眼淚,女子放下男孩,盤坐在一旁,將自己體內的靈珠慢慢逼出,然後放入了男孩的體內。
血一點點向四周蔓延,大家分不清到底是這個男孩的血還是蛇妖的血,大家隻是知道蛇妖好像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血泊中,隻是靜靜的躺著一個小男孩,在道士的確認下,大家才放心將男孩救起。
這個孩子不是村裏任何一家的孩子,可是道士也確認了,他確實是個人類。醒來後男孩隻是不停的哭。於是村民們隻能以:他可能是隔壁某個村某個不幸的孩子被蛇妖抓起來了吧。
道士走的那天,村民們都出來熱情的送別了他,隻有小男孩,偷偷得躲在旁邊的樹樁子旁,用仇恨的眼光看著遠離的道士。
之後,男孩並沒有向村民報複。照顧他的是一個有3個孩子的大嬸,大嬸並沒有因為他不是自己親生的而待他不好,相反還要勝過自己的孩子,隱約間他似乎明白,如果他要是殺了大嬸和村民,又會多出許多像他一樣的孩子。於是隨著道士的離去,也帶走了男孩的那份仇恨。
過了很多年,男孩並沒有因為歲月而長大,也許是母親給的靈珠所賜,同樣,他發現自己的修為也隱約間上升了一個層次。隻是後來他都不會在一個地方待很久,他以買藥為生,偶爾幫助些貧苦的相親抓些惡靈,來提升自己的靈氣。直到12生肖的排選,他自然很幸運的成仙了。
成不成得了仙對於自由管了的他其實並不重要,甚至到天帝將他們貶下凡塵,他也是無所謂的。
他就這樣無所謂的生活著,直到再次遇到雲清明,幾百年的怨恨,一下子全都算到了他的身上,使他的生命燃起了一股熱氣,於是他預謀著報仇的計劃。
“你該明白了吧。”小黑看向一旁發呆的草玲。
“明白是明白了,隻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草玲不明白的搖了搖頭。
“關係不大,卻關聯到你的血親。”
“不可能,你不要告訴我雲清明是我爸爸。我爸爸明明是……”草玲拚命搖頭的看向小黑。
“世上不可能的事情有很多。”小黑無奈的擺擺手。
“那誰是我媽媽?”
“我想你應該已經猜到了。”
“你讓我想想,我真的還來不及接受這一切。”
“現在,不是你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你應該想想怎麼離開這裏。要不不但是你,恐怕你雙親也會命喪你手。”
“什麼,怎麼能這樣,我還沒……,好吧,我接受,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原本就是屬於你的空間,隻是被強製摻入了他人的意識,隻要你的意識強過控製的人,自然能將他人的意識排壓出去。我想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麼辦,隻要……”
突然席卷而來的黑色將小黑的身影覆蓋,聲音也越見遠去。
“小黑,喂,小黑你去哪裏了?”草玲慌張的看著黑漆漆的四周。突然一股思緒充滿了她的腦海。
“好黑,我好怕啊,幹脆閉上眼睛,睡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正當草玲慢慢閉上眼睛的時候,另一個聲音仿若在遙遠的彼方那麼溫柔,那麼慈祥:“若可!若可……”
草玲搖了搖頭:“這是在叫我嗎?不行,我還沒有見到我真正的父母親,還沒有問他們為什麼要拋棄我?我要見到他們,並向他們問清楚。”
四周的黑暗漸漸散去,草玲的不遠處站了一個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