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個輪回者在這一個月中過的很辛苦,主神的考驗越來越變態,看得出來,主神已經對他們失去了耐心,似乎更喜歡看他們絕望的死去。
在這個背景下,一股絕望的氣息開始在空間裏麵彌漫。
出路似乎隻有一條,死亡。
雷澤在地上睡的很舒服,這讓絕望中的輪回者更加絕望,一直等到他們都失去耐心,懶得關注雷澤的時候,雷澤才醒了過來,並且像一個傻子一樣,躺在地上打量這個無聊的空間。
因為雷澤的蘇醒而有了一點生氣的輪回者再度陷入絕望,他們沉默的轉過身,繼續圍著桌子發呆。
雷澤慢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手杖竟然還在,他撿起手杖,也不理會圓桌旁的幾個人,開始圍著整個空間轉悠,不時的伸出杖,敲打地麵和牆壁,試圖找出什麼秘籍來。
密室之中當然什麼也沒有,他的嚐試自然不會有任何的結果,最後他敲到了輪回者居住的地方,他回頭看了輪回者一眼,沒有人出來製止他。
好,繼續,雷澤繼續敲,敲的各種門叮叮當當響。
輪回者中的一員,一個曾經的年輕家庭主婦,韓曉梅耐不住這叮叮當當的噪音,率先開口製止雷澤:“新來的,別敲了,敲的老娘脖子都發酸了!你還不如直接拿刀來,一刀殺了老娘,也省得老娘遭罪。”
雷澤仔細聽她的聲音,嚐試著分析她的能力,最後猜測她可能是負責聯絡或者音波攻擊,就開口回答她:“按照常理,作為新出現在一個籠子裏的生物,應該本能的創造並且維持一種秩序和地位,並且欺壓新出現的生物,這是生物的一種低俗的本能。
你不該對一個新人這麼客氣,從你不耐煩的口氣中,我猜測你遇到了某種麻煩,不知道我能不能給你提供幫助?”
“嗬嗬,新來的,口氣還蠻大的麼,你說一說,老娘是做什麼的,要是說對了,老娘可以陪你睡一晚。”韓曉梅將腿抬起,架在桌子上。
雷澤敲完了牆壁,正去敲密室當中的大燈泡,聞言不禁停住腳步,掃了韓曉梅一眼。
這個女人的言行舉止頗顯老道,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皮膚和身材卻保養的很好,看起來似乎隻有二十七八。言語豪放,衣著卻不風騷,也沒有化太濃的妝,手上也很幹淨,沒有塗塗抹抹,也沒有帶什麼環子。
由此可以確定雷澤的推測,這些人碰到了大麻煩,甚至舉止失常,做出與平時性情大不相同的舉止。
雷澤沒有搭理她,繼續敲大燈泡,韓曉梅雙手環抱在胸前,兩隻大眼睛圓睜,無悲無喜的看著雷澤。
和韓曉梅坐在一起的三個人明顯都奉其為首領,估計閱曆經驗都比較嫩,能力應該也不如韓曉梅,韓曉梅沒有開口,他們也沒說什麼。
雷澤敲完了,還伸手摸了摸大燈泡,大燈泡散發的是絕對冷光,沒有任何熱度,他就直接靠上上去。
在這個幻境的某個地方,一個奢華的吊頂大殿,翡翠的地板,紅玉的大座,水蒼玉的柱子,綴滿各色寶石的水池,水池上方,正投影雷澤所在的狂想監獄,一旁的鋯石喇叭裏麵,傳來密室中眾人的交談聲。
肉球坐在大座上,他光著兩條粗粗的腿,上身穿著一件紅襯衫,正在接受長裙少女的喂食,在他的腿上,趴著那個女裝少年,少年的衣服早就脫光了,此刻正在肉球的兩腿之間賣力的工作,在他的身上覆蓋著一塊布,將他遮擋起來,也可能是用來承接肉球嘴裏掉下來的食物殘渣的桌布。
肉球喝一口奶,發出像豬一樣的哼哼聲,幾個少女一臉嚴肅,不敢露出絲毫的懈怠和笑容。
被改名為茉兒的沙侖站在大座位後麵,默默的半閉著眼,就像一尊雕像一樣。
“等著吧,賤人,等我把你送進各種驚悚片,先把你嚇成白癡,再對你進行調教,把你調教成一條公狗,到那個時候,在給你進行心理治療,把你重新變回人,到時候,你有狗的本性,卻又有人的智慧,看你怎麼活!”肉球又喝了一口奶,嘴裏含糊不清的鼓搗著,奶汁從他的嘴邊流淌了下去,長裙少女趕緊給他擦幹淨。
肉球捏捏小男人的屁股,忽然伸手狠狠的打了兩巴掌,抬腿將他提到地上。
肉球不管地上受傷的小男人,徑自躺下,睡著了。
幾個少女也巋然不動,受傷的小男人像狗一樣,退到一旁,默默的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