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突如其來的一棍子(1 / 3)

王安平,今年24歲,大學畢業快一年了,還是個無業遊民。

這不今天天氣不錯,八月份的烈日當空,萬裏無風,他又去晃蕩了一遍人才市場,麵試了三家,連一個讓複試的都沒有。

要說這人倒黴,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

才從人才市場出來,說溜達著去買盒煙,可還沒到超市門口呢,王安平就發現口袋裏的錢全丟了。

32塊5毛,巨款了。

罵罵咧咧熬到天擦黑兒,王安平撥通了發小大金鏈子史鴻遠的電話,一通鹹的淡的有的沒的打好基礎後,終於說出了最終目的,要約一頓小燒烤,當然是史鴻遠請客了。

從綽號上就看得出來,這發小不是小氣的人,三句兩句敲定地點後,王安平立即出發,朝著約定的燒烤攤溜達,雖說裏約定的時間還有40多分鍾,可沒辦法,兜裏比臉還幹淨,沒錢坐車啊。

一來是想和朋友喝喝酒聊聊天倒倒苦水,二來呢也是真的餓了,王安平出了小區便抄了一條近路。

可要了親命了,萬萬沒想到,這條路上居然埋伏了一夥打劫的。

其實小路不算偏僻,離王安平家也沒有幾步路,是小區邊上的早點一條街,清晨那陣上班高峰這裏熱鬧的很,什麼豆漿油條老豆腐,煎餅果子肉夾饃,想吃什麼有什麼,可隻要一過中午那就連個人影都不好找了。

選在早點一條街打劫的,也真算得上業界奇葩了。

這是個小型團夥,一共才三個人,可是王安平瞄了一眼站在左邊那大漢手裏的棒球棍,沒敢喊。

“三位大哥,小弟最近時運不濟,這口袋比臉還幹淨呢,你們行行好,放我走吧。”

一邊求饒,一邊後退,王安平還一邊把褲子的口袋翻出來給他們看。

按理說二十啷當歲正是火氣旺的時候,可要問他為什麼如此之慫?其實答案也很簡單,因為打不過嘛!

第一次碰到這種事,嚇的王安平腿都有些軟了,看見他這副樣子,對麵三位一身黑的漢子也不說話,隻是慢悠悠朝前逼了過來。

左邊的大漢有恃無恐,打劫居然連個口罩都不帶,這是生怕別人記不住他啊。

瞅著王安平,大漢玩味的笑著,麵部肌肉一顫一顫的,扯動著那一大把絡腮胡子也抖了抖,看上去活像一個正在**少女的壞蜀黍。

怪蜀黍嘿嘿笑著,對著王安平曖昧的晃悠了一下手中的棒球棍,猥瑣之氣濃鬱。

俗話說這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再怎麼著他王安平也算是個一米八的爺們兒,被人這麼擠兌,哪還受得了?

拉倒邊上一輛電動車,他扭頭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大罵:“去你媽的。”

可還沒等跑出兩步,脖子後麵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緊接著眼前就黑了。

再不省人事之前,王安平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好像是:“接受你的命運吧。”

命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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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醒來時,王安平發現自己正在一輛行駛中的麵包車裏,是七人座的。

身上除了一條小褲衩,連雙襪子都沒有了,雙手被繩子綁在身後,嘴也被膠帶封上了,此時他正斜倚在車子最後排,靠裏的位置。

身邊坐著的那個絡腮胡子,看見王安平醒了,話都沒說直接拿出一個黑色頭套就給他套上了。

在套上之前,王安平瞥見司機後麵的座位上居然坐著一個光頭大和尚。

車裏安靜的可怕,除了行駛發出的聲音,其他一片寂靜,沒人說話。

王安平試著掙紮過,可再挨了兩記重拳之後,就再不敢動了,那是真正的“重”拳,差點把胃裏的酸水都打出來。

車子繼續行駛了很長時間,慢慢的連車子外麵的聲音也聽不到了,想來應該是已經到了非常偏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