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風名將一切看在眼中,他眯了眯眼,狠狠盯向石岩,“爺爺說得不錯,此人或者會成為我前進路上的絆腳石。”想到此處,風名的心中已經動了殺機。
就昨天發生的事,風名還以為同仍然是風月心中那至關重要的名哥哥,可是如今他發現,有一個人的存在,將可能奪走這份愛。
風荷見掙不脫風月,隻能一咬牙,“哼,今天算你走運,但是我放過你,不代表風名大哥會放過你,你還是小心了,風名大哥的實力,是築基三層,”在最後幾個字上,風荷故意加重了語氣。
“我已經原諒他了,”風荷的話音剛才落地,另一個聲音便響了起來,風荷轉身,便看到從人群中走出,姿態翩翩的風名,不禁紅了臉,“風……風名大哥,你……原來已經到了,”風荷此刻說話的語氣也顯得羞澀起來,原沒有了大小姐的做派。
風名帶著一副迷倒萬千少女的微笑,笑著向風荷點了點頭,伸手去摸風月的頭,“看在月兒的麵上,我原諒石岩這個小鬼了。”
風名說著,看向石岩的眼神仿若大哥看向親近弟兄一般溫和,仿佛已經忘記了昨日幾乎要了石岩性命一般。
“我就說嘛,還是風名大哥大氣,好說話,要是換了別人,不打斷這野猴子的腿才怪,”風荷對風名崇拜到。
“就是就是,果然名哥哥心胸廣闊,”風月對風名亦表示讚許,一時歡呼雀躍。
唯有石岩,表情依舊冷冷地,轉身便走。
“等等,”一聲喊聲在石岩身後響起,石岩轉過身,不屑地看著對方,“怎麼,變卦了嗎?”他的語氣中充滿著挑釁的味道。
風名輕蔑一笑,“風月如此為你求情,你難道不該對她表示感謝一下嗎?”風名鄙視著石岩道。
石岩轉頭看向風月,表情瞬間顯得無比複雜,而風月似乎感覺到了這縷目光一般,表情也很僵硬,不知說些什麼。
“這不幹你事,”石岩說完這句話,轉身便走,留下帶著風名帶著一臉的嘲諷。
然而,石岩剛走出幾步,斜刺裏突然撞出一個人來,攔住了石岩的去路。
“我孫兒說過原諒你,老夫還沒原諒你呢!”對方話沒說完,一雙大手帶著雷厲之勢向石岩抓來,石岩知道,這一抓非同小可,急忙閃身躲過,但是另一隻大手便掃了過來,饒是如此我,石岩憑借著多年山中練就的靈活身段,還是躲了過去。
“小小花招,還要在爺爺這裏班門弄斧,”對方爆喝一聲,漫天的真力便向石岩罩了下來,石岩一時動彈不得,看著那擊向自己的一拳越來越近,卻無可奈何,隻好將自己身上的所有真力,全部激發出來,準備拚個兩敗俱傷。
“慢,”就在那一拳即將打在石岩身上的一刻,一聲爆喝傳來,但是大長老卻不聞不問,這一擊誌在必得。
來人不知用來什麼功法,便從數十米外衝到大長老身邊,一把握住他的手,大長老身上的所有真力,便頃刻消散於無形,眾人這是才得以看清,來人便是風一揚。
“大伯手下留情,”風一揚對大長老風義君說道。
風義君臉色鐵青,未曾正眼去看風一揚,“原來是族長嫁到,老夫眼拙,一時沒認出來,”風義君語氣中不無諷刺地說道。
風一揚微微一笑,“大伯言重,我隻是想讓此事有一個公平的了斷,不想長輩做錯了事,留下把柄讓後輩恥笑罷了。”風一揚說著放開了握住的大長老的手。
“嘿嘿,恥笑,我風義君光明正大地為自己的孫兒找回臉麵竟然要遭人恥笑,老夫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理。好好,你既然有大能,那就讓你來解決此事好了,”風義君不耐煩地吼道。
風一揚嗬嗬一笑,“長老勿怒,我想小輩的恩怨,就由他們解決好了,你有何必自降身份,遺留下一個以大欺小的話柄呢?這樣吧,一月之後,讓石岩和風名比試一場,生死不論,你看如何?”風一揚此言,說得風一君無話可說,隻得應允下來。
“嘿嘿,讓野猴子和風名大哥比武,他哪是風名大哥的對手,”風荷此時不禁出言相譏,但是去遭到風一揚的淩厲一督,嚇得她慌亂地吐了吐舌頭。
“此事既然已經說好,那麼自此之後的一月時間裏,誰還因此尋仇,便是和我風一揚過不去,到時就別怪我風一揚翻臉無情,”風一揚的每一個字,仿佛都擲地有聲,讓人不禁肅立。
眾人已然不斷從廣場上散去,風月卻留了下來,看著那棵石岩呆過的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許久之後,她,也終於惆悵轉身,選擇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