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人有問題,把門堵上!今天誰也別想離開這裏!”理刑百戶侯三此刻大吼了一聲過後,隻見理刑百戶侯三的身後處的所有東廠特務密探,“嗖嗖嗖嗖···”分別施展輕功向這所地下賭場的地下主通道大門處飛身射去,這身法就跟流星趕月一般,把那些手裏捧著銀兩,眼神惶惶不安的賭徒們給驚得張大了嘴巴!
甚至有些賭徒還不經意間張大嘴巴的同時還流出了一絲綿長飄逸的口水,總而言之,現在賭徒們一看理刑百戶侯三讓屬下把地下主通道大門堵上,因此這些賭徒一窩蜂便向門口跑去,企圖奪路離開此地,可是,他們那是這些東廠特務密探,以及前來幫忙的錦衣衛的對手,一頓巴掌,一陣腳踹,把這些賭徒給打得人仰馬翻,一個個哭爹喊娘的叫喊著,但是,這裏是地下之地,又有誰能夠聽得到呢?並且這些錦衣衛和東廠特務,分別拿出了別在腰間的便攜式鉛彈火槍,予以威脅!
那個躥身施展輕功如狸貓一般飛身上樓的臉上有刀疤的男子,此時把剛才從胸口處掏出的一樣東西,緊緊的攥在了右手裏,這個手裏的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就是一把火槍,而且這把火槍和神機營裏生產的火槍是有區別的,因為他是多桶的便攜式鉛彈火槍,不過,就他一個人有這種火槍,又能如何,他終究不是這麼多東廠和錦衣衛之人的對手。
現在臉上有刀疤之人,就像逃離此地,這不是因為他害怕,而是,這個滿臉刀疤之人,今天晚間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任務,而且這個任務是關係到,他的上司對這個計劃的整個布局的其中重要一環,如果,臉上有刀疤之人不能夠完成,想必,就會讓他的上司付出慘重的代價,今天晚間,這個臉上有刀疤之人,隻是想賭博賺些銀兩,添補這幾天上司發放銀兩不夠用的一個逼不得已的辦法。
但這個臉上有刀疤之人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意識貪圖,卻耽誤了那些極為重要的大事,因此,要說這個臉上有刀疤之人,不急躁,已經是一種自我的欺騙了,“噠噠噠噠···”東廠的特務們手持著便攜式鉛彈火槍,從上了通往樓上的樓梯,向遠處剛剛施展輕功飛身上樓的這個臉上有刀疤的可疑之人追擊而去。
臉上有刀疤的男子,在千鈞一發的時刻,自語道“壞了,今天不僅完不成任務,很有可能會把這條命搭在這裏,怎麼辦,怎麼辦?”說完,這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猛然間一轉頭,看了一樣上了樓梯,向他這邊追擊而來的東廠特務,而後,急速一低頭,向樓下看了看,臉上有刀疤之人,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象,“嗖!”直接飛身又跳下了樓。
接著站在了一名女子的跟前,而後,麵目猙獰的臉上有刀疤之人揪住這名女子胸前的衣襟,接著,瞬間一轉身,把女子用左胳膊勒住脖子,用這種很新奇的多桶式鉛彈火槍,頂在了女子的太陽穴處,這名身體風韻,臉色通紅,張著嘴,一副哭喪腔調的的女子狂喊道“救命、救命、求你放了我吧···”這名女子就是地下賭場的一名女陪侍!
“把地下主通道的門打開,放我出去,不然我就殺了這個女人!”可是這個臉上有刀疤之人,剛剛說完這句話,隻聽到樓上有一人,陰森而恐怖的低語了一句“哼哼,你以為她很值錢嗎?”接著,此人抬起手中的便攜式鉛彈火槍,扣動扳機,隻聽“啪!”一聲,彈丸飛出,擊中了臉上有刀疤之人挾持的女子的腦門處,女子血液瞬間“嘩嘩”流了一臉,倒氣幾聲,死了。
而開槍殺死女子之人,正是狠辣之人王振,這時隻聽王振大喊道“此人大有來頭,我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