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嚴笙臉色越發難看起來,上前走了幾步,更加靠近了趙錦嵐,將手伸了出來緊緊的握著趙錦嵐的手腕,咬著牙說道:“怎麼,我就叫你這樣厭煩嗎,竟然這麼不願意看我一眼,就這樣著急著走。”
“趙錦嵐!你到底能不能看清楚些眼下的情況,我是這嚴府的大公子,你是婢女,而非你是小姐而我是小廝!”
“你到底要這麼對我到什麼時候!”
趙錦嵐聽後覺得有些好笑,什麼叫這麼對他到什麼時候?
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為他才這樣的嗎,他幾次三番的因此來尋自己,自己除了拒絕可還有說過什麼話?可還能再說什麼話?
再者說了,有誰可真正的關心過此事自己究竟是如何想的。
隻因著嚴笙是這府中的公子,身份比自己好了太多,便覺得自己答應了嚴笙的要求是一件好事情,若是不答應那便是有些不識好歹了。
甚至連嚴笙自己都是如此的想法。
可若是換了一番景象呢,嚴笙要是隻是個尋常的府中小廝,這樣三番五次的來對趙錦嵐說這樣的話,來騷擾趙錦嵐,那還會是這樣嗎,還會覺得是趙錦嵐不識好歹嗎。
想來要真的是那樣的情況,隻怕應該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趙錦嵐抬起頭,看著嚴笙,盡量忍著手腕之上被嚴笙緊緊握住而有些微微泛疼的感覺,麵色平靜的對嚴笙說道:“公子說的不錯。公子乃是這府中的嫡長公子,而我不過是一個丫鬟罷了,實在是說不上什麼如何對公子這話。”
“公子身為這府裏的嫡長子自然是隨心所欲的,別說府中的丫鬟,就是府外的有些人家也都會想要給公子為妾室呢。”嚴笙聽得這話麵色稍稍有所緩和一點,可待聽見了趙錦嵐之後的那話,麵色便更加深沉起來。
“隻是這些事情到底如何,奴婢也是無權過問的,更別提公子所說的,奴婢對您如何了。況且奴婢也沒有那樣多的時間去管這樣的事。”趙錦嵐看起來很是恭敬的緩緩說道。
隻是這些恭敬的表麵,在嚴笙眼中看起來卻覺得越發可惡起來。
明明說的這樣條理清晰,語言通順可這一番話說下來,為的都還是和自己撇清關係,沒有絲毫的牽連。
嚴笙看著趙錦嵐沉聲問道:“你可是真的想好了,我且告訴你,你要是鐵了心要這樣,錯過了,以後可莫要後悔。”
“公子說笑了,奴婢不過是一個稍有些姿色的丫鬟罷了,像奴婢這樣的,府中也不在少數,公子不必擔心奴婢以後如何,公子隻管遂了自己的心意即可,奴婢如何想,怎麼樣並不十分重要。”
“好,好!”嚴笙怒極反笑道:“好個隻管遂了我的心意。”嚴笙說完了這話之後,盯著趙錦嵐看了一會兒之後,便轉身麵帶怒色的拂袖離去。
趙錦嵐看著漸漸遠去的嚴笙的背影,心中鬆了一口氣,終於是將這位給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