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見此木劍上的火光已然退去,臉現驚訝之色,但此劍既已刺出,就全無收招的餘地,道士下意識的手上又多加了兩分力,朝黃小羽左胸刺去。
黃小羽左腳一撤,閃身而躲,此下雖沒有完全躲避,但卻避過了要害之處,木劍狠狠的刺中了黃小羽的肩頭,但隻是劃破了衣衫,未傷及皮肉。
“你見過用木頭片,把人捅死的嗎?”黃小羽雖被此木劍刺的生疼,但還是含笑並用羞辱的語氣說道。
“沒想到你還真是一名練氣士,難怪跟蹤我這麼久,我們都沒發現。”道士明顯與人爭鬥經驗十足,黃小羽之前譏諷的話,絲毫對其沒有一點影響。
道士說完,就陰笑了一下,他口中急念法訣,右手持劍繼續狠狠的刺著黃小羽的肩頭,左手伸出二指按在了劍刃的根部。
黃小羽見道士此番動作,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他急忙將手中野草送入口中。
不過那道士此時已然念完口訣,左手二指所按劍刃處已然有火光出現,隻見他左手順著劍刃根部往劍尖一掃,一道火光又重新在木劍浮現。
而與此同時,黃小羽則剛剛將野草送入口中,道士見此臉露譏諷之色說道:“你來不及......了。“
那“了”字道士還沒說出口,一個異物竟飛入其口中,堵住了他的嘴,緊接著他的襠部就傳來一陣劇痛,當即雙手捂襠跪倒在地,半晌後才抬起頭,用惡毒的眼神盯著對麵的黃小羽說道:“你!你不按套路出招。”
原來在剛才,黃小羽見木劍上的火光已形成,而自己確實如道士所說無法凝結水霧屏障,他竟將口中未來得及提取水元素的雜草混雜著口水,一口氣的朝道士的臉上噴去,而道士那時正在得意的講著話,此團口水就正巧射入道士的口中,道士則下意識停下了左手的施法,用手朝自己的口中探去,這一下,給了黃小羽一定的時間的緩衝,黃小羽抓住此良機,狠狠的向道士的要害部位踢去。
此時的黃小羽看著手捂襠部,跪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道士,調侃的問道:“這位道長,這又是使的哪家法術,竟需要跪在地上施法?”
道士聽聞此言,已然氣的五髒六腑都要炸開,但因其要害部位異常疼痛,竟一時語塞,無法開口還擊。
此時道士心裏是苦悶至極,他自從修煉出元氣之後,與人爭鬥的次數已經不下數十次,可謂是經驗豐富,但眼前的少年修為雖不及於他,但卻給人一種身經百戰的感覺,其用元力將野草中的水元素化為水霧,則剛好克製那火屬性木劍,就憑此判斷,就絕非一般修仙家族的公子所能及。
“哼,哼”兩聲豬叫,打斷了兩人的對峙,黃小羽和道士均不約而同的朝野豬望去,兩人這才意識到還有個第三者存在。
“我真是糊塗,竟然把你給忘了。”道士一臉喜色的說道。
黃小羽見野豬已經恢複了本來的凶戾神色,同樣開口說道:“竟把你這個畜生給忘了。”
隨後,他從口袋中又掏出了個灰色藥丸拋給了野豬,野豬一見藥丸就如小狗看見骨頭一樣飛撲了過去,一口吞了下去,臉顯滿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