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怎麼風隱學院這邊的直播什麼也看不到了?”

“佘惑她剛剛做了什麼?她為什麼要遮住攝像機?”

“現在風隱學院中隻有她是唯一清醒的人了,她不會因為嫉恨奕飛白幾人對她的無理,現在過來報仇吧?”

“不會吧,剛剛奕飛白才救過她誒?”

“她這種人,整天一身黑袍,一看就是陰險狡詐之人,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啊!”

“現在他們全部都被困在暗族,她應該不會那麼蠢,因為一些私利而自相殘殺吧?如果殺死了奕飛白幾人,暗族危險那麼多,她也走不出來啊?”

“誰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隻是……既然她遮住了攝像頭,就肯定是想做一些見不得人的醜事!果真是無恥之人!”

觀看直播的觀眾都因為佘惑這一遮擋鏡頭的舉動而用力猜測著,實際上,佘惑隻是不喜歡那一直跟著自己,像蒼蠅一樣惹人煩的攝像機罷了。本來她是想要毀了那個攝像機的,隻是,想起奕飛白的話,她還是放棄了。況且,原來在白金的時候,每個人身邊都有攝像機,而現在,從進入比試的時候開始,那些攝像機都被收回去了,每個隊伍隻留下了這一個攝像機。也就是說,這攝像機不屬於她獨自一人的所有物,即使想要毀掉,也應該等到奕飛白等人也同意的時候。

體內的雷電力量集聚到掌心,佘惑伸手覆上土牆,雷電之力以放射性從佘惑的掌心發散開來,隻是片刻,需要暗族鳥盡力一擊的土牆便崩塌瓦解。佘惑走到奕飛白幾人跟前,他們麵前的土牆已經被暗族鳥摧毀,看著經過土牆保護,沒有受到致命傷的孟明揚等人,佘惑清澈的眼眸中閃過明悟。

“佘……救,救……隊長……”一陣幾不可聞的呢喃聲傳入佘惑的耳中,佘惑順著聲音轉頭看去,看到了那陷入深度昏迷的晏溪。聽到晏溪口中的話,佘惑將視線轉到奄奄一息,幾乎沒有生氣的奕飛白身上,眉頭一皺,眼中忽然閃過其他的疑惑。

將身上的黑袍拿下,佘惑的黑袍中,是一身飄逸輕盈、仙氣十足的白裙。這是顏疏知道她異能後,送給她的裙子,她之所以身著黑袍,一方麵是因為樣式簡單,穿著方麵,還有一個方麵,是因為黑色能阻隔她周身散發的治愈異能。如果她身著黑袍救人的話,會消耗原本治愈一個人能力的數倍,來治愈別人。而白色的衣服正好相反,可以將她的治愈異能擴散開來,原本隻可以治愈一個人的治愈異能,在身著白衣後,則可以治愈更多的人。(寫完後,小護都覺得,這種衣服代表能力的裝逼技能,實在是要逆天的節奏……)

手掌慢慢聚集出一道白色的霧氣,霧氣越來越濃,幾乎要凝為實質。佘惑看著那昏迷的五人,將手中的白色霧氣向他們投了過去。紅色的月亮倒映在白色的裙擺上,一瞬間,她像是穿了一條如血的紅裙一樣。絕美出塵的容顏,清澈無垢的眼眸,印上鮮紅色彩的白紗,沾染上血腥的白色霧氣,這一刻,這個人美的驚心動魄,似仙似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