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人沒有成功刺中目標,反而被一條狗爪下眼睛,他一隻手捂著滴血的雙眼,另一隻拿著匕首的手在胡亂揮舞,想要刺中吳澤,而吳澤則在抓中他的雙眼之後,順勢落在他頭那,再以他的頭作為著力點,後腿一蹬,身子一扭,翻身旋轉,躲開了刺過來的匕首,這些動作都在幾息之間轉瞬即逝,讓旁人眼花繚亂、感到不可思議。
“啊...”還有一些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來了驚呼聲.
吳澤爪子上的指甲不是很長的但很鋒利,他在那個人臉上留下了幾道血淋淋的爪痕,讓那個男人流滿了一臉的鮮血,令人感到十分的恐怖。
那個男人已經扔掉匕首捂著眼睛和臉在地上慘叫打滾,而吳澤則是翻身時沒來的及調整身體,從又而從空中向李可心摔去,這時跌倒在地上的李可心看到吳澤飛向自己,也反應過來了,她伸開雙手,讓自己的胸部作為墊子把吳澤穩穩地接住。
但吳澤因為剛才在空中沒法靈活扭動身子,還是沒有躲過刺過來的匕首,麵上還是被劃了一道血痕,飛濺的血滴點在了李可心因為驚嚇而毫無血色顯得有點發白的臉上,使李可心的樣子讓人看起來十分楚楚可憐,內心容易湧起想要保護這個女孩的欲望。
吳澤安靜地趴在李可心的懷裏,看著周圍已經反應過來的群眾,已經有幾個強壯的本地男人看到扔掉了的匕首,覺得已經沒有太大的危險了,就快步衝上去把躺著地上翻滾的暴徒給製服。還有兩位好心的女生把李可心給扶了起來,輕聲安慰這個一看就是從外地來的小姑娘。
邊緣山區的人民就是淳樸善良和樂於助人,不過吳澤怎麼看著他們時不時掃過自己目光,總覺得怪怪的,感覺像是在害怕自己。
吳澤看著周圍的人無奈的想著“我不就是爪瞎了個人嗎,還是個壞人,不給頒個獎就算了,居然還畏懼我,到底誰才是壞人啊”
“不過想想也是,誰見過像我這樣威猛帥氣的狼,那風一樣的速度,神一般的操作,簡直連我都畏懼我自己”吳澤歪著腦袋看向李可心身旁的兩個女生,嚇得她們鬆開了攙扶著的手,連連後退,再看向其他周圍的人都是一副小心提防的樣子。
吳澤開啟了惡作劇的心思,他自己齜牙咧嘴裝作一副凶狠的樣子,嚇得她們退得離自己更遠。
李可心看到周圍的人連連後退,她疑惑的看著那些人“歹徒不是被製服了嗎,怎麼感覺他們一麵謹慎的樣子,奇怪了”,然後李可心順著那些人的目光,結果發現自己懷裏的吳澤毛發立起一副凶橫的樣子。
“不可以,他們都是好人,你不能這樣子”“信不信我...我...我打你屁屁了”李可心看到吳澤又氣又好笑的輕鬆嗬斥。
她本來想恐嚇的,但是又覺得才相處了不到一天,實在不知道拿些什麼嚇唬它,隻能尷尬伸出手揉了揉吳澤那個毛絨絨的屁股,揉著揉著還感覺挺爽的。
吳澤季度無語的表情看著李可心一隻手揉著還不過癮,還想雙手齊上的樣子,他鬱悶的想“我剛才明顯是護主有功,是怕這群人裏麵還有歹徒的同夥,沒有獎還得挨罰。”
“而且你怎麼這麼言而無信,說好的用打的,為什麼要用揉,再這樣,俺會害羞的啦”吳澤用頭拱了拱李可心的胸部,然後貼在她的衣服把臉埋了起來。
李可心麵一紅的看著吳澤用頭拱完直接的胸部,還把頭埋在裏麵“喲嗬,這麼容易害羞,以後就叫你'小害羞’好了。”
吳澤聽到後,猛地抬起埋在李可心胸部的頭,然後衝她搖頭以示自己不喜歡這個名字。李可心好像是明白裏吳澤的意思,但接下來讓吳澤更加無語的是她說的話。
“嗯,你是不喜歡'小害羞”嗎,其實你長大後不同階段可以叫‘中害羞’或者'老害羞’”李可心一臉純真地道,吳澤還是搖頭“是不是這些名字太小眾化了,要不要就叫‘小澤瑪利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