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那個女人氣的臉都紅了,指著林阡沫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許是心裏太過生氣,半天來了句:“你家裏人都沒教過你尊老愛幼?不愧是農村人,穿的整個就是一土包子,看起來就是窮光蛋,也難怪沒有家教,想想都能理解。吃不起飯穿不上好衣服了,誰還能注重家教?”
仿佛諷刺了林阡沫就能讓自己的心裏舒服點,女人的臉色終於緩了一點,她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難聽的。
窮人就是窮人,全身透著股窮酸味,她看著就覺得膈應。
隨後女人用手輕輕的撩了撩自己的肩膀,仿佛是嫌棄她們多髒,空氣裏麵都帶著味兒,想要把味道拍掉。
這下子,林阡沫還沒反擊呢,楊水之倒是不樂意了,憑什麼這個醜女人說阡沫?要知道林阡沫對楊水之來說那就是比自己還重要的人,她都舍不得欺負阡沫,這個醜女人憑什麼?想到這兒,憤怒的聲音便說了出來:“你這個醜女人,我們家阡沫才不是沒家教,你這個醜女人才沒家教,欺負小孩子,你真不要臉。”
畢竟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了,說出的話到底還是很中聽的,林阡沫看到楊水之這麼維護自己,心裏麵也覺得萬分高興,然後輕輕的摟了摟楊水之的小腰,又對著女人不屑的看了一眼,仿佛再說,看你拿我怎麼辦。
還沒等那個已經被氣的炸毛了的女人說話,林阡沫又語重心長的對著楊水之說道:“水之,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就狠狠的罵回去,有些人給臉不要臉,你給她臉了,她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要知道,出門在外,我們又不是她爹媽,憑什麼讓著她?”
一番話,犀利的不是一點,讓周圍的一群人都不由的小聲議論了起來。
“這小姑娘看起來很厲害。”
“倒是一點兒也不肯吃虧。”
“不過人家畢竟是大人,這樣說好像也不太好。”
“自作自受,誰能管她?”
眾說紛紜,好像有些人覺得林阡沫太過了,又有那麼些人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自作自受,出門在外的,自己說話難聽還這麼咄咄逼人,畢竟是兩個小孩子,你難不成還讓她學會什麼禮儀?
女人似乎也聽到了周圍的話,那臉色顯得更加不好了,就好像發了凶的貓一般,炸了毛,兩步就走到了林阡沫跟前,抬起手就打算一巴掌扇上去,就在這時候,突然聽見一個男聲音說道:“你今天扇她一下,我讓你走不出這個門。”
話語裏麵似乎還有些急切,不過倒是真的把這個女人唬住了。
林阡沫此時才悄悄的舒了一口氣,她是罵人罵的痛快了,但是她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動手,說到底還是因為覺得自己是小孩子,無論做什麼都別人都不會太過,可是她太低估眼前這個女人不要臉的程度了,簡直就是無敵了。
說難聽點兒,臉皮簡直可以用來研究原子彈了,真真是原子彈都打不破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