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娃啊!你這些天都幹啥去了啊?”一個中年大媽衝過來便緊緊的抱著我,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硬是往我臉上蹭:“你要是出個啥事,你讓媽咋活呀!”
後來,我就被這個中年大媽領回了所謂的家,剛打開門,一個挺著將軍肚渾身酒氣的邋遢中年人衝上來朝著這位所謂的媽就是一耳光:“誰讓你領他回來的,讓他死在外頭最好!”中年女人捂著臉一句話都不敢說,她滿臉混濁的眼淚,可憐巴巴的呆愣在哪裏,啤酒肚再次掄起了他那胳膊,我本能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啤酒肚明顯的愣了一愣,我輕輕一推,他趔趄著退了幾步,一個沒站穩連著栽了兩個跟頭:“你敢打人?”
大媽跑上去攙扶啤酒肚,啤酒肚很惱怒的一甩胳膊,大媽被推翻在地,啤酒肚自己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他也沒敢靠近我,原地看了我幾秒,回過頭去,惱火的留下一句話:有本事別回來……
夜裏,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我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什麼都忘記了……
正篇
三天前,我在某條不知名的大街上醒來,滿身的血汙,我感覺自己被抽空了一般,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炙熱的陽光曬得我發昏,餘光中,一群人駐足在遠處對我不停的指指畫畫,就好像我身上有傳染病似的,他們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僅僅是在遠處觀望。後來我就遇到了這位穿著有些寒酸的大媽,被她糊裏糊塗領回了家,還和一個啤酒肚差點幹了一架。
現在我躺在他們給我準備的臥室裏,我的頭好痛,一陣陣眩暈在衝擊著我的理智與思維,我捂著頭躺下來,不知過了多久,也就漸漸的昏睡歸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這位‘媽’叫醒,她很窘迫的數著腰兜裏的零錢,然後拿出一把很舊的零碎錢緊緊的攥到我手裏:“不要給你爸說我給你錢了,一會兒你出去買些吃的,葉磊啊,不要讓媽擔心你了,你爸愛喝酒,他喝完後發酒瘋,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看著她充滿哀求的眼神,我默默的點點頭表示答應了。
“媽上班去了,你出去多吃點,媽下午回來給你下麵吃啊!”她把腰兜收了收,裏麵可憐的隻剩下幾張毛毛錢了。
看著她關上了門,我無力的癱坐在床邊,盡管我沒有想起任何事情,但我知道了,我叫葉磊,我屬於這個經濟窘迫的家庭,有一個愛我的媽,還有一個酒鬼爸,我和他以前可能有很大的衝突。我在我的屋子裏翻看了一圈,想找到一些回憶,卻發現,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過去的記錄。
“救命,不要!”這時,窗外傳來一聲少女的尖叫,我朝外看去,一個黃毛和一個綠毛朝著巷子的方向跑去,黃毛手裏捏著一個粉紅色的包,在他們後麵,一個穿著紅色裙子,披著頭發的姑娘在他們後麵追著,她一隻手緊緊握著手腕,鮮血從指縫間流淌出來。
搶劫!
我推開窗戶,追了出去,我緊緊的跟在他們後麵,七拐八拐就進了胡同,在大約追逐了十多分鍾後,我氣喘籲籲的把他們堵在一個死巷子裏。
兩人走投無路,回過頭來,黃毛把包丟給綠毛,他從背後抽出一把刀:“小子,別管爺的閑事,滾吧,要不爺一刀結果了你!”我剛才跑的有點過火,扶著牆喘著粗氣:“你把那個包給我,我就不管你閑事了!”另外一個人對黃毛說:“虎哥,把這貨一收拾趕緊走。”黃毛一點頭,跑過來,刀口朝著我的肚子就劃了過來,我側閃一步,很熟練的一把拿住他的肘部,另外一隻手捉住他的肩膀,就像我的本能一樣,把他的肩膀向下輕輕一扣,‘咯噔’一聲清脆的響聲!黃毛的胳膊瞬間耷拉下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很熟練的做出這樣的動作,他的胳膊很輕鬆的就被我整脫臼了。黃毛因為疼痛,手裏的刀‘當啷‘掉到了地上,我用腳撥開那把刀,緊接著朝著他的膝蓋一個猛踹,這家夥瞬間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