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鍾離家開元五重強者緊隨肥胖男身後,肥胖男身體突然停止,向下軟倒。鍾離家另一名開元五重強者還沒等搞明白什麼情況,一道寒芒閃耀,眼前一花,胸前一痛,全身一顫,低頭看去,一把短刃不知何時已經刺穿自己胸口,全身麻木,向後倒去。
楚天大步向前,其餘一群小嘍嘍根本沒有楚天的一合之敵,楚天一步步向前走著,步伐輕盈、自然,猶如閑庭信步,一步殺一人,楚天堅定地向前走著,身後一個個鍾離家仆役軟軟倒地,每人都是一招斃命,鮮血四濺,噴噴灑灑,在昏黃的燭光下,閃爍著燦爛的光澤。
楚天越過最後一人,停住腳步,最後一名鍾離家仆役緩緩倒地,咽喉處噴出一尺長的血柱。掌櫃的猛然回過神來,沒有想到楚天隻用幾個合眼的時間就將往日不可一世的鍾離家強者全部幹倒,沒有一個是受傷,全部斃命。掌櫃的雙腿一軟,險些跪在地上。掌櫃的也是見過世麵,經曆過大風波的人,馬上鎮定下來,轉身向後屋跑去。
這種時候房門卻和掌櫃的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無論掌櫃的如何用力推,房門如同鎖死一般,不動分毫,楚天慢步走近掌櫃的。掌櫃的感受到身後陰冷的氣息,房門又打不開,臉上冷汗直冒。擠出笑臉,回過頭來。
“小兄弟,隻是一場誤會;您高抬貴手,我代鍾離家向您道歉。您的銀子都在那,店裏的銀子也在那,你要拿盡管拿吧!”掌櫃的抬出鍾離世家想要威懾楚天,現在他還認為楚天是某個強盜的成員。楚天可不管那些,一劍刺出,結果了掌櫃的。楚天又上前一步,輕輕一拉,通往後屋的房門被打開,裏麵空無一人,直通後門。掌櫃的被嚇得懵了,竟然忘記這道門是向裏拉開的。
“嘭!”一個聲音從正門處傳來。楚天猛然轉過身來,短劍直指正門。楚天竟然沒有發現正門有人,沒有察覺到一絲氣息。
正門口站著的卻是長孫女子,此刻長孫女子背上背著一個大大的布袋,臉上滿是汗水,雙腿打著顫,將手中的一個小小米袋掉落在地上。楚天冷冷地盯著她,雙目不帶一絲情感,若不是感覺不到她身上沒有一絲威脅,楚天想要即刻殺了她,因為剛剛她的到來,楚天沒有任何察覺,這是像楚天、黑袍人這樣的人無法忍受的。若是從背後突然出刀,如何防得?並非楚天無法察覺到長孫女子,隻是長孫女子到時,楚天正結果了第一名開元五重強者,所有注意都放在身旁幾米範圍內,未曾注意到門口有人站立。長孫女子哪曾見過這種血腥場麵,地麵上一層血液,還在不斷流淌,想走腿又軟了,隻能極力控製自己,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我、、、、”長孫女子被楚天氣勢所震,顫抖著道,可說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目光投向牆邊的酒架。凶煞飽餐一頓,神采奕奕,黑色更加濃鬱,實力更加強大,暢快地鑽入楚天體內。
剛剛在酒店喝酒的人,見事不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都跑得沒影了。已經過了午夜,還在這裏喝酒的,多是精明人,誰會嚷嚷?即便通報鍾離家也得悄悄的。
楚天收了雙刃,從後門出了酒店,消失在夜色裏。片刻,長孫女子恢複正常,提了米,拿一壇酒,也從後門離去,向長孫府走去。楚天一次次出入長孫府,將四個大袋藥材搬到長孫府一間屋子內;等一切辦好,坐在床上,閉目研究凶煞。
心煞空間,凶煞精神飽滿,四處亂逛,一道若有若無的灰色絲線,由凶煞伸出,另一側連著楚天靈魂,一點點純淨的靈魂力量由凶煞流向楚天靈魂,這是凶煞分給楚天靈魂的福利,所得兩成魂力用來強化楚天靈魂。凶煞與主人是相連的,主人死,凶煞也無法獨活,為了避免凶煞修煉者,靈魂太弱被其他凶煞吞噬,凶煞強化自身的同時,也強化主人的靈魂。楚天發現九煞各有千秋,至少他體內的五煞是如此,沒有絕對的強弱,都有絕活,每個都不容小視。
宇文家藥鋪,宇文家仆役都睡了,沒人去查看倉庫,尚且不知儲藥庫已經失竊,還死了人。鍾離家酒樓血流成河,有發現的也都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裏,沒人通報鍾離世家。
等到天明,兩家不知又會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