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兩人遭受這一次刺殺,都受了些驚嚇,精神多少有些萎靡。護衛來的有些晚,隻來的及收尾,將兩人帶回府裏。

安平郡主的母親是當朝皇上的嫡親姐姐,一母同胞的姐弟,身份顯貴,兩人從一塊長大,因而感情十分深厚。被先祖皇帝敕封為寧國公主,甚是得寵,連當今陛下都要退避其鋒芒,隻是畢竟是親兄妹,所以沒有什麼齟齬。在吳楚之地有一塊封地。後來,寧國公主在生安平郡主的時候難產,留下了病根,在安平郡主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因而安平郡主深受帝寵,祖母憐愛。父親也多有驕縱。所以性子刁蠻任性。但卻沒有做什麼惡毒的事,隻是行事無所顧忌,恣意妄為。

安平郡主的父親鎮國將軍,一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傷成這樣,一陣心疼。摸了摸安平郡主的腦袋,“陳二快去請大夫。”自己心翼翼的扶著女兒回房。

“爹,我沒事,我可以自己走。”安平郡主仰頭對父親道。鎮國將軍陳延壽看見女兒乖巧的樣子,又想起自己的妻,柳眉彎彎,眼若星辰,眼睛裏總是帶這笑意,她總會對自己“延壽,你這個呆子。”完又是抿嘴一笑,像是看見很好笑的事情,自己那時確實傻吧,不然她怎麼總自己呆。若是自己再狠心一些,至少,至少不是如今的景況,一家三口也可以,不提也罷。陳延壽的表情數變,最後隻是歎了口氣。

大夫為安平郡主診脈,“郡主,隻是受了些外傷,並無大礙。隻需好好修養即可。”兩人寒暄了片刻。陳延壽急切的回到自己女兒身邊。

語氣中帶著感慨,眼神懷念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我兒呀,你這次行動未免也太魯莽了些。”,又用手撫摸了安平郡主陳思茗的頭,眼睛空落落的望著前方。陳思茗本不叫陳思茗的,原是由祖父取名為陳奉嶽,名字很是男氣,本來女子是沒有資格入族譜的。後來她的母親寧國長公主去世後,鎮國將軍為了懷念妻,於是給安平郡主改名為陳思茗。每當安平郡主問他父親是不是真的時,鎮國將軍總是沉默。

“誰讓那呆子老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半分不動心。”安平郡主嬌嗔的到,陳延壽又是一呆,真是像啊。久久不能回神。

隻是歎息“哎,你呀,”陳延壽有些無奈,女子的愛情總是最難測“算了,任性些也無妨,我總歸是會護著你的。”

養傷的日子總是最難挨,一日一日的數著更漏的滴答聲過日子。思念也像藤蔓一般纏的讓人窒息,想著她的三郎何時才能來看她,又擔心他的傷口,又害怕他被什麼事情絆住了沒法來看自己。又過了幾日,所有的耐心都被磨光了,也顧不得身上的傷。

逮住父親就問“爹爹,為何三郎還不曾來看我?”

陳延壽也被問煩了:“他為何非來看你,他似乎也是受了傷的。”但語氣還是溫和的,心的怕漏了嘴。

“那,我這麼久不去看他,他會不會生氣呀?”安平郡主語氣心翼翼的,生怕父親不再回答自己。

看著日漸消瘦的女兒,有些難過,語氣也愈的溫和“誰敢生你的氣呀?”不忍心看女兒消瘦的樣子,隻好如實告知“不是他生你的氣,隻是他傷剛好便被禁足了,是還要跪祠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