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最主要是結果是她想要的就可以了,其它的重要嗎?
大胖被這個問題問住。
是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我做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我不否認,不過我覺得她罪有應得!”
她的那些東西,往往是誇大其詞的,一點用都沒有,還弄得那麼貴。
賺的完全是黑錢!
“我隻是覺得,那樣打敗她不夠光彩而已。”
“要什麼光彩?隻要結果就好了。”楊初月滿不在乎的說道。
大胖臉上一片茫然,顯然,這話他有點接受無能。
“算了,沒事了,如果你是想問這事的話,你可以回去了。”楊初月顯然不想和他多說。
大胖意識到什麼,搓搓手問道:“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沒有,我隻是有點累了,要休息了。”楊初月眉眼間浮上疲憊。
“那我走了,下次再聊。”大胖嘴張了張,最後隻說了這麼句。
“我以為你們算是朋友呢。”等人走了之後,楊庭說道。
“之前是,現在不是了。”楊初月也有點失落。
大胖是她工作之後,最合得來的同事了,辭職之後,也一直有聯係。
慢慢的,關係就比普通同事要高點,雖算不上最好的朋友,卻也不差,而現在,都沒了。
“人生就是這樣,有來有往的,你也不要難過,無論怎樣,我們都陪在你身邊。”楊庭安慰她道。
“就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們嘛。”季童也說道。
“行了,我沒難過,你們也不用急著安慰我了。”楊初月有點感動,更多的是暖心。
日子,漸漸的平靜下來,冬去春來,季童和鄒慎的婚禮,終於提上了日程。
楊初月的身體,好到了七八成,身上的皮膚,已經新長了出來,嫩得就像嬰兒一樣。
季童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揩楊初月的人,當然,其中也包括言景時。
“初月,你真可口啊。”季童垂涎的看著楊初月。
那皮膚,真的是嫩得可以掐出水。
她好嫉妒,好羨慕啊。
“滾。”楊初月扔了個抱枕給她,然後轉頭去看旁邊的人:“要不你開點藥讓她泡一泡?”
“你以為我的藥是誰都能泡的?而且她沒病泡什麼?”
也不怕泡多了體內產生毒素。
“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才不想泡呢。”季童趕緊說道。
楊初月狠狠的鄙視她。
“來來來,我們繼續選喜糖。”季童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大袋的東西。
“嘔。”楊初月看到就吐了。
“你又沒懷孕,嘔什麼嘔?別給我裝。”在她要溜走之前,季童揪住她的後領,把她扯了回來。
她真的很喜歡健康的楊初月,能打能鬧能開玩笑。
多好啊。
“拜托,你饒了我吧。”這一周,她不知道吃了多少喜餅,早就吃吐了。
現在別說看到,就算是聽到那兩個字她都想吐!
“不行,你必須得幫我,不然我們絕交。”
“那就絕交吧。”三分鍾好了,不然五分鍾也可以,隨便她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