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忘記了一旁還有宮子忻在虎視眈眈著。
雖然她的大膽讓自己很不滿意,那會讓自己忍不住懷疑她在和其他男人睡覺的時候是否也會這樣,可是,毫不否認!就在她伏在自己身上親吻著自己的那一刻,自己的心……動了。
女人的變化有多大。
大到自己還來不及反應,她就會像一尾活魚從自己身邊溜走。
她從大宋特地來到大周看望自己,那一刻,自己簡直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震驚之餘,撫著自己的胸口,竟然幸福的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她就像是一個謎。
會突然的消失,又突然的出現。可是每一次的出現,都會給予自己無限的衝擊。當她巧笑竊兮抱著自己手臂的那一刻,幸福,竟臨自己如此之近。
在她的麵前,自己不用掩飾自己的本性,無拘無束,而自己也了解了她並非像曾經自己的認為的那樣與其他男人有染。因為自那之後,宮子忻對於她的占有欲曾經讓人莫名的感到恐慌,可是,卻沒想到任他怎樣的霸道宣誓,她卻依然沒有心動。
從那一刻起,自己就清楚的知道,她……和別人不一樣。
隻是,在感動之餘心中卻仍然忍不住的疑惑,像她這樣的女子,為何會這樣執著的戀上自己?除卻自己這身皮囊,家世、實力、才氣……自己表現出來的每一樣都與別的男人相差甚遠。
難道,她已經知道了自己手中的力量?
她是那樣的率直,獨立,坦白。
不,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那一夜,離著烏蘭陳駙馬府不遠的近月客棧。
自己記得清清楚楚,酉時三刻直至亥時,天上的月色正好,一切,都隻怪當時的氣氛太好!
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拒絕得了這樣一個女人的邀請,尤其是她讓自己如此的心動。抱著她,自己終於許下了對她的承諾,我要她做我的女人!等到將來再接回梅靈,就給她一個名分,到時候三個人,就永遠過著隻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
她的身體好軟。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正像那書中所言: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可是,現實的美好總是轉瞬即逝。
激情過後,自己嫉妒那一個奪取她處子之身的男人。
腦中就像瘋了一樣的不斷湧現出無數張男人的臉:宮子忻、公良策、公良炎、夜離……甚至還有某個素未謀麵的男人的幻影。他們對著自己不停地嘲笑著,臉在腦海中漸漸變得扭曲。像是一個瘋狂的魔鬼住進了自己的心中。
為何自己喜歡的兩個女人,她們的貞潔卻都不屬於自己?
沒有人知道,那一夜,是我的第一次。
“你在介意?”半晌,她幽幽的開口。
“介意什麼?”
“介意我不是處子。”
我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不介意?雖然那並非是故意針對於她,隻是心中那熊熊燃燒的嫉妒之火卻足以將自己焚燒成灰燼。
好不容易才強迫著自己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她卻突然坐起來開始穿衣服。
“不會有以後了!”
她說。
“與你無關。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這一次,我就當作是將前世欠你的都還清了。我們之間再沒有任何關係!”
她又說。
門,“砰!”的一聲關上。
我整個人癱倒下來。
一切,都完了嗎?
所有的美好都成了一種假象,脆弱的輕輕一碰就會破碎,當我開始接受幸福的到來,它卻消失在再也找不到蹤跡。那個原以為會是自己一輩子幸福的女人,在匆匆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之後消失的利落幹脆。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利用徹底的玩偶,身上還殘餘著她身上的芳香。
那一晚,自己抱著被子睡覺。因為在被子上有她的味道,自欺欺人的以為她在離開之後還會回來,就像她之前經常消失了又出現一樣,然後,再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再投入自己的懷抱,蜷縮著柔車欠的身體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
可是,直到睜著眼睛等到天亮,她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當烏蘭陳心急火燎的衝進門將自己拖出去。在十不全的老宅中,又見到了她。
她那冷漠的眼神在看向十不全的時候卻有了溫度,明明隔著一晚還勢同水火的兩人竟然像是有著說不完的話,很好!說不定這十不全,又是一個像自己一樣的獵物。她還是那樣獨立自傲,高潔的想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然後,用她那些聞所未聞的手段就像曾經勾引自己一樣勾引著十不全。
反正,男人對於她來說,就是像狗一樣的獵物。
一路上,我捂著自己的胸口,強迫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亂想,不要再受到她的折磨,心,卻為何如此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