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觀眾席正對高台對麵的最高站席,不同的是隊伍中多了一個美的讓人心碎的男人。即使全身的修為都被隱藏起來,可依舊掩蓋不了夙靖非那謫仙般的神聖氣質,引得一路上無數女性修真者對其一見傾心,平白的讓走在他身邊的墨千邪挨了許多記眼刀。
“女人嫉妒起來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饒是以墨千邪的邪慣性,那道道如岩漿般熾熱的目光紮在自己的身上,自己還是有些吃不消。要不是自己的定力夠強,換做一般的小女孩,早被燒死見火神去了!看著身邊仿佛不當回事的夙靖非那風情雲淡的神情,墨千邪終於忍不住誹謗起來,這丫的,沒事長的比女人還俊美做什麼!
或許是察覺到了身邊小家夥的不滿,夙靖非低首對著墨千邪隻是一笑。那溫柔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頓時又引起聚在周圍一群花癡女修真者的尖叫,但對夙靖非展現笑意的墨千邪更多了三分惡意的詛咒視線。墨千邪天生氣質的美,讓她們感到的深深的嫉妒,再加上如此美男在側,那份嫉妒狂熱的質變升華成為了嫉恨!
看著夙靖非的笑容帶來的效果,墨千邪隻是輕哼了一聲,小女兒態的別過頭去,顯然是在慪氣了。
退後三步以免被灼熱視線無辜傷到的桓臨清和瞳宸影無語的各自攤攤手,小三的春天是到了,但似乎這朵花不容易養啊!
“墨兒生氣了?”耳邊淡淡傳過夙靖非的傳音,濃濃的寵溺中卻不乏絲絲的戲謔之意。
“哪兒敢!”墨千邪撇了撇嘴卻依舊沒有轉過小臉,全部的視線直直的盯在場中比試台上已經開始晉級賽。至於夙靖非那廝,準備采取完全忽略狀態,就當那廝還在紫靈界,身邊的隻是個南瓜得了。自己還沒小氣到和一群覬覦南瓜的白癡女人咯什麼氣!
知道自己似乎為小家夥帶來了什麼麻煩,夙靖非也難得沒有繼續纏問下去,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卻隻是看向懶散的趴在欄杆上的墨兒。
高台上,水慶意和月雲岸也是諸多疑惑。一日不見,這墨千邪的頭發就長那麼長了?那閃爍著紫光的眼眸又是什麼狀況?身邊的那個俊美無雙男人又是誰?為什麼雖然隻有築基初期在氣質卻完全是上位者的感覺,自己在他麵前不過螻蟻一隻?看起來和墨千邪很熟悉呢?墨千邪那賭氣似的神情又是怎麼搞的?那圍繞在墨千邪和那,俊美男子的眾多女性修真者散發出的黑氣壓又是怎麼一回事?眼神看起來不很和善呢……
雖然他們有太多疑問,可也沒有誰會為他們去解釋這些。迎上墨千邪的紫眸時,心情不爽的墨千邪連個眼神都懶得鳥他們,直接忽略他們的諸多疑問,目光焦距對準天空的一點發起呆來。
水慶意和月雲岸相互訕訕的笑了笑掩飾尷尬,心底卻掀起滔天的誹謗大浪,誰那麼沒眼色,又去招惹那小祖宗了?要是自己兩個家族中人的話,查出來非把他活剝了下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比賽的二十五組組別已經過去了十五組,第十六組便是水落雨化名的火琉月和一個境天閣弟子的比試。
看到手中的對戰選手名單,水落雨不由得扶頭,這境天閣怎麼搞的,專和自己幾人過不去嗎?自己和境天閣掌門弟子李昭起了衝突,千邪又和李昭的弟子葉似宏有著深仇大恨。千邪修煉的《隱月訣》可以越級兩個大境界對戰,她如今元嬰中期對戰合體中期都未必會落敗,自己修煉《離火真典》也可以越級一個大境界對戰金丹後期修真者。本來就隻有一個元嬰中期長老坐鎮的境天閣,全門派加起來恐怕都不夠墨千邪一個人屠的,偏生境天閣已經被墨千邪拉到了黑名單。唉,這怨不得別人,是上天要亡境天閣啊。
想到這裏,水落雨同情的目光不禁看向那個一躍上台的倒黴鬼。
“……第十六組,散修火琉月對戰境天閣何武!”高台上,負責宣讀名單的昆侖派弟子再次重複道。
不等三遍宣讀,水落雨飛身登上了比試台。
對手的境天閣弟子何武實力也就在築基後期,本來對於抽簽選中了與融合前期的火琉月比試十分失望,可沒想到宗主突然召見並賜給了自己一柄宗門的中品寶器飛劍作為臨時使用的法寶,甚至宗主還許諾自己如果戰勝火琉月的話就讓自己去宗門的禁地查閱先輩們留下的寶貴修煉經驗與心得。
手中握有中品寶器,何武自信戰勝融合前期的火琉月也有著很大的勝算。想起宗主的嚴肅囑咐,看向水落雨的眼中頓時充滿了強烈的殺意。自己一流門派弟子失手錯殺了一個散修,三大門派沒有人會真正追究的,這也就是宗派弟子與散修的不公平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