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疲憊的雙眼,仿佛已經睡了很長時間。想動一動一動身體,劇烈的疼痛從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看著身上的繃帶,斷刀一下子想到了那爆炸時的情景,心裏不禁寒意沁心。
“你醒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為斷刀主刀的軍警孫敬山。
看著眼前的醫生,斷刀立馬想到是這位醫生救了自己。
“嗯,謝謝你。”
“不用謝,同為國家效力,再者說我是一名醫生,救助病人是我的職責,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對了,稍後你的領導來看你。”
說完,孫敬山就離開了病房。看到孫敬山的身影,斷刀莫名地心中對孫敬山的敬佩。從現實中聽到很多傳言,醫生這個行業有太多的流言蜚語,和社會的其他行業一樣,被商業化汙染。可是,當斷刀聽到孫敬山的話的時候,還是由衷地對醫生這個職業敬佩。
空蕩蕩的病房裏隻有斷刀一個人,很簡單的病房裏似乎充滿了孤寂,斷刀閉上眼睛去冥想那些發生的細節。
正在這時,病房裏進來了一名穿製服的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斷刀在警隊裏的指導員。
“你醒啦?幸好你傷的不嚴重,不然我們的隊伍又要損失一名隊員。”
“指導員,我隻是小問題,一時疏忽大意,以後不會犯下這樣低級的錯誤。”
斷刀看到指導員來了,心裏升起一股溫暖,朝夕相處四年的戰友,那永遠不會變質的友誼。
“這也不能怪你,現在那個組織已經開始肆無忌憚的行動,而我們對它們的了解是那麼簡單,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即使是我也不能逃脫他們的刺殺。好在這次我們及時到達,沒有失去你這位這樣優秀的戰友。”指導員麵帶微笑,可是當提到那個組織的時候,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指導員,我聽說我們這批隊員就是為了應對那個組織的,可是還沒聽說正麵麵對那個組織,怎麼會有一個“又”字呢?”
斷刀很是納悶,現在國家還沒開始正式對那個組織宣戰,怎麼已經損失人員了?
“這個你有所不知,其實這個組織並不是那麼簡單,有很多信息是關於國家安全的,不便和你說。但是我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其實我們和這個組織已經對峙了四年,不過始終都是我們一方壓製著那個組織。另一方麵,就在你回來的時候,我們的另一名隊員張強被調到京都特種警廳。就在飛機出事的那天,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射殺了。”指導員說到最後,話語已經有些說不出來了。
“張強?張強?怎麼可能?他不是準備複原了嗎?怎麼……”
斷刀很是詫異,千想萬想也想不到,那個警隊一直領先的人竟然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還記得剛進警校訓練營的時候,那個愛恨分明,敢愛敢恨的人就這樣沒了。還記得那個每天比別人多努力十分鍾的張強,韌勁十足的張強就這樣沒了。還記得那個警隊畢業訓練對戰,和自己對戰了將近半個小時的張強,那麼勇猛的張強就這樣沒了。……突然想起了那些種種,仿佛就在剛才,剛剛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