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貼身肉搏(2 / 2)

那李師師見蘇年鬥臉色蒼白,以為他已不勝酒力,便偷偷對他說,“公子,不若奴家帶你去個地方歇息一下,也好緩緩精神。”蘇年鬥一聽,鬼心思又來了,連聲道好,偷了個隙,二人便悄悄溜下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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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閣子裏出來,二人來到天井一花柵處,手拉手坐了下來,說起了悄悄話。

蘇年鬥捏著李師師嬌嫩的小手道,“你將來有何打算,不會想在這裏做一輩子吧。”

李師師一撅嘴道,“那你說我還能怎樣呢?無父無母,無依無靠的,公子,莫若你贖了我吧,我給你當個小妾。”

蘇年鬥一聽,倒頗為動心,不過一想不對,若自己納她為妾,那宋徽宗以後豈不要給自己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雖說自己並不介意婚前性行為,但婚後最好還是從一而終的好。想到這,便對李師師說道,“且不忙說這個,你抬起臉來,我給你觀觀麵相。”

李師師尚小孩心性,最喜聽這鬼神莫測的話兒,便仰起小臉,讓蘇年鬥瞧個仔細。蘇年鬥哪裏會看什麼相,不過玩笑話罷了,見那李師師一臉認真的樣子,便隨口胡謅道,“你眼露鳳髓,本是九天玄女之命,可惜生不逢時,淪落青樓,不過亦非平常教坊女子可比,他日必有鳳舞九天,與真龍天子鸞鳳諧和的一日。”

李師師聽完,小臉已經樂開了花。她向蘇年鬥身上一靠,香唇便遞了上來,此刻蘇年鬥已食骨知髓,正要大伸祿山之手,摸上玉環之身,忽聽一聲怒叱,“淫賊,果然本性不改,這回定留你不得。小子,看劍!”

蘇年鬥抬眼一看,不由嚇出一身冷汗,隻見那聶小倩手舉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徑向他頭上砍了過來。眼見這項上人頭便不是自己的了,這可不行,蘇年鬥一急,慌亂中尚不忘把李師師往旁邊一推,自己合身向那聶小倩撲了過去。這一撲力道過猛,兩人滾在一起,便在這天井中扭打起來。

聶小倩身懷絕技“攝魂訣”,本不把蘇年鬥放在眼中,可這攝魂訣多在人心神不定時施展,一旦產生幻覺,便身心被控,如行屍走肉一般了。現在這蘇年鬥卻是一味的流氓打法,且二人滾在一起,聶小倩一個女兒家,身上被蘇年鬥一陣亂摸,早已方寸大亂,心中又怒又羞,恨不得把蘇年鬥碎屍萬段才解恨。

其實蘇年鬥現在根本無心占聶小倩的便宜,隻要不被她一劍斬下腦袋便阿彌陀佛了,開始時不過是情急之下胡亂抱住了聶小倩,一門心思想的隻是不讓她脫出身來,心中亦是又急又怕,胡亂中不覺用出了佛印老和尚所傳授的“易筋精”。

這“易筋精”本是床上的功夫,現在被蘇年鬥這樣一使出來,竟頗有奇效。先是一招倒拽九牛尾把那聶小倩攔腰抱住,再來一招九鬼拔馬刀把聶小倩雙臂反攏過來,緊接著又來了一招青龍探爪,捉住聶小倩的****便不放手。軟綿綿在手,這下子蘇年鬥頗為得意,心想,小娘皮,讓你欺負我,原來也不過如此,且讓我輕薄一下先。

這時酒閣子中的客人聽到外麵大亂,便都探出頭來瞧熱鬧,而徐君猷蘇東坡等人亦在其中。他們見蘇年鬥與剛才打美人拳那少女在天井中抱在一起,心中都自納罕,不明二人在做什麼,又見蘇年鬥雙手在那少女胸上一頓亂抓,便哄堂大笑起來。而蘇年鬥卻越發得意,更不肯鬆手了。

那聶小倩此時又羞又急,卻怎麼也擺脫不了蘇年鬥,隻能低聲罵道,“淫賊,你放開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早晚一刀一刀把你剁成肉泥。”蘇年鬥一聽她惡狠狠的聲音,如冷水潑頭,卻又不敢鬆手,心想,這小娘皮夠狠,一撒手自己肯定完蛋。但也不能一直這樣糾纏下去呀,若那老頭子回來,自己還不一樣完蛋。

一著急,他便對聶小倩脫口而出道,“你且給我發個誓,以後永不和我做對,我便放了你。若不聽我的,我就把你衣服撕爛。”那聶小倩此時已急得哭了出來,本待不發誓,又怕這小淫賊真做出這下作之事。無奈之下便說,“好,我發誓永不和你做對,你快鬆手。”

蘇年鬥眼珠一轉,又接著道,“不行,你要發誓做我的奴仆,以後什麼話都要聽我的才行。否則哪****獸性大發,說不定就暗算本公子,到時我又打不過你,拿你有何辦法?”聶小倩大怒道,“放屁,誰要當你的奴仆,你再不鬆手,再不鬆手,我就……”說著便嚶嚶哭了起來,哭得好不傷心。

蘇年鬥一時心軟,便道,“今日且饒了你這小娘皮,若再和本公子過不去,便剝光了你的衣服,拉著你遊街。”說罷跳出圈外,緊盯著聶小倩,隻要她稍有不對,自己便撒腿就跑。那聶小倩站起身來,本欲持劍再向蘇年鬥追去,見周圍觀者如雲,自己又裙釵不整,便一咬牙,頓了頓腳,轉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