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雪紛飛的一天,z國c市的某座大樓上,一位身穿雪色緊身短裙大概二十一二的女生用迷茫的眼神看著這白茫茫的世界,雪的映襯下顯得她的雪眸格外引人注目,粉嫩的嘴唇讓人有一種咬一口的衝動,高傲挺立的鼻梁,狐狸一般的媚眼,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粉雕玉琢,再配上高挑火辣的身材,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缺。她――就是雪嵐兒。
她那雙雪白色的眸子,配上這雪白色的衣裙,顯得她格外純淨美麗,然而在這份純淨美麗的背後,卻是一雙沾滿無數人鮮血的手。奇怪的是,她穿上這樣的顏色,似乎沒有半點的違和感。
她也曾一度認為自己玷汙了這份雪白色。她隻記得,她出生那天,剛好是大雪,而且她又有一雙奇特的雪白色的眸,雪白的皮膚,她父母認為她是上天派來的天使,希望我能保持這份純淨,給我用的所有東西都是最純淨的――白色。
四歲那年,一群人破壞了她溫暖幸福的家――在她麵前殺了她的父母。而她的父母,在最後一刻希望我,保持那份天使的純淨。
她已經做不到純淨了,她隻希望能完成她們的心願,或者說一個女兒對父母的責任,穿上這她們所認為純淨的顏色。
最可悲的是她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她早已經忘了父母給她取的名字,隻是義父給她取了個名字——雪嵐兒。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她回憶的衝動。恩?什麼時候對這些感到重要了。
“進來。”簡短清脆的兩個字,卻又給人一種不容抗拒的意思。
推門而入的又是一位跟雪嵐兒一樣可愛的女生,大概隻比雪嵐兒小兩歲,她是雪嵐兒的好姐妹,叫雪音。她比雪嵐兒晚三年進入組織,她不同於雪嵐兒。如果說雪嵐兒是一位不愛笑的冷美人,她就是一個逗人笑的開心果。可惜她似乎永遠也不可能把雪嵐兒逗笑。
“義父那邊又有動作了嗎?”雪嵐兒還是看著那茫茫大雪,眼睛裏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嵐兒姐姐猜得果然沒錯,那老頭似乎已經懷疑到我們頭上了。”雪音琥珀色的眸子有一閃而過的恨意,隻不過就在瞬間就被她徹底掩蓋住了。
“嵐兒姐姐,我們再不動手的話就隻有眼睜睜看著他一點一點把我們暗處的勢力拔掉了。”雪音顯得有些急躁,平時的冷靜已經被瓦解得沒有餘渣。
雪嵐兒聽了之後稍稍皺了皺眉頭,卻並不是因為雪音帶來的消息,而是她急躁的性格。“雪音,我平時怎麼教你的,做事情最容易出錯的原因就是因為急,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什麼時候把這壞毛病改了我們什麼時候去踹了他的老巢。”
“嵐兒姐姐說的是,是音兒太莽撞了,以後不會了。”雪音壓下了心裏的那股仇恨,不情不願地賠了罪,向屋外走去,而在關門的那一刻,她眼裏的羞愧早已散盡,剩下的隻有不眠不休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