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悄悄地來補一個番外
藍清篇。
一個人騎著馬兒漫步在荒野的大漠。望著麵前滿眼的黃沙,藍清頓時覺得無所適從。鳳與凰,千風與秋白,都找到了自己的歸宿,那麼他呢?至今還是孤身一人。他對凰的感情,不必焰鳳的少,可是,凰依然選擇了焰鳳。他強迫不來的。與其看著他們濃情蜜意,不如獨自走天涯。他不想凰為難,將這一份感情藏在心裏就好。
又或許,凰是知道他對他的感情的,隻是無法回應,所以,做好的辦法就是不做聲。這樣也好,這樣也好。不用上了原本的感情。他們的友誼還在……
“殿下,皇上請您回宮。”正出神的時候,一名穿著白色侍衛裝的男子,半跪於前,叩首說道。
“……”藍清拉回飄遠的思緒,看著麵前的人,啊,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這裏?西曜皇宮。對了,當初離開還是因為蕭羽的幫助,不知現在他怎麼樣了?
“嗯,回去告訴那個人,我隨後就到。”去看看吧,去看看當初那個一臉倔強的人。
“藍清?你怎麼來了?是他們抓你過來的吧?”進了宮,蕭羽一把拉過藍清,一臉擔憂的問道。
“沒有,是我自己過來的。”藍清照著那張黝黑的臉上,滿心滿眼的都是對他的擔憂,這一路的抑鬱,都消散了,唇角劃開一抹笑。
“對了,凰怎麼樣?怎麼去了這麼久?”蕭羽呆在這裏,想出去可是,手底下的人卻還被關在地牢裏,有時候真的很想撇下他們獨自離去,可是,那些人。有部分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有些是凰交給他的人馬,他怎麼能夠撇下他們不管?
“結束了,都結束了。”說起這個,藍清對於當時千鈞一發的時刻還是心有餘悸。若是他們去的晚一步,那後麵……不敢想象!
“結束了?那……凰登基為皇了?還是……”蕭羽眼中的希冀是那麼明亮,眼中的擔憂不言而喻。
“凰沒事,他沒有奪位。現在南越國的皇帝還是南宮瑾。”藍清拍拍蕭羽的肩膀,將事情的始末對他說了一遍。
聽完藍清的講述,蕭羽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隻要他們沒事,比什麼都好!”
“蕭羽,你不奇怪,千風和秋白的事?焰鳳跟凰的事?”藍清講了一大推,就連那四個人呢的事兒月講了,蕭羽怎麼沒什麼反應啊。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蕭羽的聲音有些悶悶的。趴在桌上,無精打采的樣子。
“早在我認識秋白的時候,千風就和秋白在一起了。”蕭羽一點一點的說道,“那個時候是沒擦覺出什麼,就當是兒時玩伴。可是越長大,到了軍營裏就什麼都知道了。秋白看著千風的眼神是不一樣的。千風看秋白的眼神也和我們看秋白的不一樣。”
“雖然千風很少去汴京,可是每一次去汴京,他必會知會秋白一聲,而秋白無論多忙,必會抽身與千風一敘。”
“千風本是不理世事的,別人死活****何事?可是秋白的一封書信,千風可以從他的藥廬日夜星辰的趕到瘟疫橫行的地方,為當地百姓行醫診治。”
“不要說什麼千風心懷慈悲,千風本就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都說了他人死活****何事。他能一下子醫治那麼多人,還得感謝秋白……”
“凰……在他還是南宮傾的時候我見過一次,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明明是那麼小一個人,卻那麼會隱忍。直到冷宮失火,十六殿下與雪妃娘娘葬身火海,外人都相信這是真的,可是我不信。因為,就在那年冬季下雪的時候,我看到趁著一身紅衣的南宮傾站在屋頂上,然後就看到走到縮在屋簷下的小乞丐身邊,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大概是‘跟我走’之類的話吧,總之,我就看到,他將那個小乞丐帶走了。”
“那個小乞丐的容貌,我記得。就是現在焰鳳。那個時候,凰就看中了那個人。你說奇怪不奇怪?那個時候,那兩個人才多大?可是,偏偏就是這樣,他們認定了彼此,誰都無法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