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得從中國中部某省一個小山村的一老一小兩位同姓家門的對話說起,老的村裏平常稱呼老王,小的村裏人平時稱小王。老小兩人也算是莫年之交,兩人主要是愛下象棋,兩個水平在這小山村上千人裏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棋鼓相當,平時沒事愛聚在小王家的院子裏對殺。這不,這回都殺了十幾盤了還沒有停的意思,輸贏各半。下著下著就聊開了。
……
老王:很高興這輩子活出古意。
小王:這話何解。
老王:我這輩子寫了很多古詩呢。
小王:古屍?是不是你戀屍啊。戀那玩意兒幹什麼啊。再說你戀也不戀那古代的啊,你戀個現代的也能理解啊。(這小王在逗老王呢)將軍。
老王:唉,怎麼同你解釋呢。古詩就是古代人寫的文章,。
小王:古代人寫的文章?那你的意思是你寫了很多古代人寫的文章是嗎?
老王:哦,是的,(得意)
小王;那你是活出了古意,那你百年作古之後,到了天堂啊陰曹地府啊,你還能作翻譯呢。
老王:這什麼意思呢?(老王本是老實人)
小王:你看啊,那天上地下的是不是長命不死啊,是不是都是從古代活到現在的啊。你說到了那你不是新時代的翻譯啊。(小王不由的一輕笑)再將。
老王終於懂了,也笑了,那笑有點古怪。
隔夜,老王被發現在他廁所活活上吊死了。
後來據說老王留下了封遺書。
至於遺書上怎麼寫的,老王家人由於怕家醜外傳,一直沒有公開。成了老王那村裏的一個最大的謎。各種傳說都有。但隻有小王從來不同別人聊這事。第二章莫姐
一年後小王丟下自已的老婆孩子外出打工去了,一呆就是五年。五年後回來,盡然滿口之乎者也,天天半夜上村裏那後山念那李白的詩那腔那調象極了當年的老王。
剛開始家裏人也不知道,小王白天很正常,就是常忽然同人聊著聊著冒出個之乎者也來。
因為外出有五年之久,身邊朋友親人自也不把這當回事兒,大家誰也沒在意。
隻是有那好開玩笑之人,當場或背後笑笑,學上幾句。
大家有的想,這小王在外可能住的隔壁鄰居是個讀古文的先生,日久天長,自然也學了幾句,上口了。
小王愛人(姓莫叫莫雪梅)平時村裏年輕人愛稱莫姐。
原也是這村裏人家的女兒,跟小王一個住村裏南邊一個住村裏北邊。這同小王相好還有上段故事。
雖算不上佳話,但也算村裏人嘴裏的一個典故(這後邊有交待,在此不多言)。
這莫姐為人大方得體,雖人長得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高高大大端端正正,自有一番女子的美,說話做事識大體。
有一天晚上,這莫姐鬧肚子,睡著睡著就醒了,披著外衣就往廁所跑,農村的廁所,據臥室有點距離,在屋後。
這回啊,這莫姐跑得太過匆忙。拉完竟發覺沒帶方便用的紙,廁所裏原本放的衛生紙這回也光了,無法,隻得叫自已的老公。
“王鑫,王鑫,”(對了忘了交待,這小王大名就叫王鑫。)以前這莫姐就這聲音都三四聲就能把自家老公叫應,可今天不知怎的,這莫姐叫上十幾聲都無反應。
莫姐心想,這外出五年打工,老公明顯比以前老了些。做老婆的那是自然清楚,就今天晚上這小王都是沒讓莫姐痛快來的。
莫姐想老公肯定是睡死了,隻得扯大點嗓子喊了幾句,可老公沒叫醒,倒把六歲的兒子叫醒了。
事情自然是解決了,莫姐心頭難免對老公有點責怪,回來臥室嘟魯了幾句,上得床來,嚇了一跳,這床上除了枕頭和被子,沒見老公。
這莫姐,什麼人啊,這上千號人的村子,年齡差不多大的略大點的,比她小的,男男女女也有那好幾百號人,見麵都是一句莫姐。
除了這莫姐是村裏少數的幾個女高中生外,主要還是人家為人處事有一套,服得了眾,上得了台麵來。
別說現在這為人母幾年了,想當年年輕時還待嫁閨中,家裏老父親同同姓的村長扯大皮,這莫姐硬是掄胳膊掄腿講理言情,把個老村長當眾弄得連連退步硬是難下台,最後還是這莫姐給個台階才得以收場。
老村長事後同相好的朋友聊起這莫姐直說是個人物。也就是打那以後,這村裏上上下下千人,都對莫姐另眼相看,年輕人都開口尊稱一聲莫姐。
這回,莫姐半夜三更的不見了老公,氣那肯定是不能再打一處出了,在自個家裏四下看了一下,沒見人。也不好大聲喊,家裏還有雙老和未嫁的妹妹,想想這白天都好好的,也不至於出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