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發生了什麼事啊!”
驀地,一陣尖銳的女聲響了起來,隨著這聲女聲,進入眼簾的則是眾人極為熟悉的身影。
唐家主母,唐謹的生母安氏,安氏的穿著是極為奢華的,年紀雖已是年近四十,許是平時保養極好,看著卻仍像是三十出頭,隻是此時她的臉上是布滿了寒霜。
方才若不是經過此處不小心聽到他們談話的柳嬤嬤告知,她還不曉得他們都在責罵她的謹兒呢!
“夫人,你來此做甚!”對於這個妻子,唐元對她是敬愛的,更因出了唐小寶母親一事,他對她也甚是愧疚,隻是此時的場合,她一婦道人家來此,做為家主的他仍是生出了一股不悅。
不過他也明白向來高傲的安氏,卻是不會太過於理會此時的場合的,他那話問了等於白問。
果然,安氏一聽他的話,眼神一閃,“怎麼,我就不能來了,我不來豈不是聽不到你們在如何的討論我兒子的罪行。”說著這話的同時,眼神也看向了唐小寶。
唐小寶早在看到安氏的時候,手指就微微的捏了起來,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外表美麗心卻是如蛇蠍一般的女人,害的他的母親在死的時候都還被晾屍,這個可恨的女人,然而他雖是如此想,但臉上的表情也是不露分毫,而是與著其餘之人一起向著她行禮。
安氏隻是以著眼角一瞥,對於他的行禮視而不見,她對他的不待見已不是一日 兩日的,本來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收斂一下,然而自從她無意中被唐小寶發現了一個小秘密後,她就再沒心情假裝了。
那個小秘密,誰都不知,僅隻她與唐小寶知道,而那件事便是關於唐小寶生母的事,甚至當時她在唐小寶的麵前也是直認不諱是她故意不管唐小寶母親吳氏的,也是從這一刻開始,她與唐小寶徹底決裂,隻是在外人麵前,他們兩人仍是相安無事,但是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安氏對唐小寶的態度由著原先的不冷不淡到了冷漠的態度。
看到安氏的態度,唐元自知是無法讓她離開的了,隻得命今黃掌櫃將酒樓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聽著事情的經過,在場之人一時無聲,那什麼於盈酒莊竟然與城主認識?此時全部人腦子裏浮現的都是這個問題,好一會唐元才道,“我要於盈酒莊的全部信息,馬上令人準備一份,還有唐謹,令人趕快將他尋回。”
聽到唐元這話時,所有的人的所應俱是不一,除了黃掌櫃了然外,安氏皺眉,當中卻是屬唐小寶最為震驚。
方才他在聽到黃掌櫃說到那家酒莊的名字時就是一震了,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是於盈酒莊,他哪個酒莊都可以不知,但於盈酒莊卻是他親手拿銀子去買回來的,也是他親手將房契交到於荷葉手上的,他又怎可能會不知,更想不到的則是唐謹與於荷葉竟然已有了生意上的往來,甚至此次的事竟隱隱中也有著衝著於荷葉去的感覺。
本來他是沒這想法的,他自以為是展景天不過隨意尋來的一個小酒莊,目的是毀言信酒樓的聲譽,按著這個結果,最後自會是那個小酒莊承擔律法,雖然他也有想過,這辦法實在是差之又差,然而此時聽到竟是與於荷葉有關係,他便立刻推番了這個想法,或是此中還有別的意思啊!
如此一來,也就顯的此次的事極為有問題了,到的此時,他甚至是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了。更巧的則是唐謹與於荷葉倆人同時不在的時候,竟然就出了這種事,是不是太巧了?
心裏更是隱隱有些薄怒,阿一他們的辦事效律,竟然連著這麼重要的情報都未向他說明,可是他對他太過於放鬆了?
隨即靈光一現,想起在唐家呆著的李醇,或許他能從他那裏得到些有用的消息吧!
然而在聽到唐老爺的話,覺得這事要壞了,因為於盈酒莊有他的分成,若是唐老爺吩咐人去查的話,不定還會查到他的頭上,目前較為重要的還是防止他們知道這件事。
“爹,有件事孩兒不知是當講不當講。”
“何事,直說無妨!”唐元在聽到於盈酒莊與著城主有關係後,口氣卻是沒有那麼衝了,聽到唐小寶的話,點了點頭。
唐小寶微一沉吟道:“於盈酒莊的掌櫃孩兒也是認得的,按理說她不應該往酒下著這麼明顯的毒才是,或許這事另有隱情。”
“另有隱情?”安氏聽到唐小寶的話卻是嗤了一聲,“其中之緣故想必甚是清楚吧!必竟這麼多的人不好認識,還偏偏讓你給認識對了。”
安氏此話下卻是極不安好心,更甚是隱隱的有指向,或許此事是唐小寶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