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花看著神色有些不對地阿法芙以為她還在怨她,她不由地歎了一口氣,走到她的麵前柔聲地說;“姐姐,小時候你對我的情誼我從未忘記,隻是感情的事情強求不得,希望你能明白我,不論如何在我的心裏你永遠都是我阿姐。”
姚花說完看了一眼阿法芙轉身就往外走,因為她聽到周嬸在叫她了。
阿法芙看著姚花忽然站了起來道;“花兒,如果一會有人敬你酒,千萬不要喝知道嗎?”
姚花扭過頭看著神色著急的阿法芙,她心思微微一動,然後朝她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阿法芙坐在床上,低著頭心中忽然不安了起來。
姚花走出新房,就看到周氏朝她招了招手,她的對麵則坐著一孕婦,看著那婦人,姚花響起她好像是阿法芙的阿嫂,之前兩人已見過,好像姓白。
姚花走向兩人,周氏伸手把她按坐了下來道;“這是阿法芙的阿嫂,你幫著周嬸陪陪客,我去前麵看看。”
姚花聽聞朝周氏笑了笑。
目送周氏離開,姚花扭過頭就見婦人的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冷光。雖然很快但還是被她看到了,她心中不免有些狐疑,難道她知道她與阿裏木的事情了。
就在這時白依拉忽然笑了起來;“今日多虧你了,幫著阿妹忙前忙後,我男人就這一個親妹妹,平時更是拿眼珠子再疼,今日真是謝謝你了,區區薄酒略表我心,我先幹為敬。”
白依拉端起麵前的一杯酒,一飲而下然後望向了姚花。沒有在姚花之前,她隻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女人竟讓她男人如此的上心,見了姚花之後,她已經視姚花為心腹大患,必須除掉。所以從中午到現在她一直都在等時機,此時是最好的時機,這院中坐的可都是她部族之人。
姚花看著白依拉,又看了一眼麵前的水酒,她的腦海裏忽然響起阿法芙的話,她微微一笑,端起麵前的酒,寬大的衣袖一遮,仰頭一飲而盡,倒也幹脆。
姚花放下空空的酒杯站了起來說道;“阿法芙就像是我的親姐姐,我作這一切都是應該的,說出來倒也不怕嫂子笑話,我這忙前忙後一天,還未去如廁,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姚花說完轉身就走,這時白依拉,雙眼微微一眯,看了一眼身後的婢女。
姚花轉身之時,望了一眼院中之人,這院中安排的都是阿法芙娘家之人,放眼望去她是一個也不認識。
“妹妹稍等,我讓侍婢隨你一起,也算有了照應,免得出現男客,失了禮數。”白依拉攔下姚花,一臉善意地說。
“嫂子想的周到,那就有勞了!”姚花朝著白依拉感激地施了一禮,轉身繞過正屋就往如廁後,她的大腦飛快地運轉,這片刻的功夫她已想到了很多很多,她餘光瞥了一眼緊緊地跟著她婢女,她知道必須要拍拖她。
姚花走到如廁,看了一眼四周的高牆,她趁著婢女不注意,從空間拿出一酒壇砸暈了必須,然後在牆角墊了幾塊石頭,爬上牆頭,咬了咬牙一躍跳了下去。
雙腳落到地麵,姚花隻聽嘎嘣一聲響,同時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她疼的不由地咧了咧嘴,知道自己的右腳是崴了,今日周虎大婚的日子,她並不想惹出什麼事情來,不過此時她一個人待著並不安全,白依拉說不定很快就會發現她不見,所以她一瘸一拐的走到前院,視線一掃,見哲格木正在大碗的喝酒,想了想她撿起一塊石子朝他扔了過去,然後飛快地藏了起來隻留一衣袖,她知道這會白依拉應該已經發現她不見了,就是不知她那酒中下的是什麼藥,想到這她不由地抿了抿嘴。
正在大碗喝酒的哲格木,神識很是明銳,感覺有東西襲來,他衣袖一揮,把石子打落在地,他忘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石子,扭過頭看到了牆後的一截衣袖。他雙眼微微一眯,不動聲色地朝外走去。
哲格木看到姚花咧嘴笑了笑,以為她是特意來尋他得。
姚花看到哲格木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慢慢地伸出半個頭往院中看了一眼,見並沒有人注意到哲格木,她不由地雙眼微微一眯,趴在哲格木耳邊低語了一番。
哲格木聽了姚花的話,點了點頭,轉身再次朝院中走去。
見哲格木離開,姚花疼的不由地咧咧嘴,她與哲格木要離開,事先就要與周有才打聲招呼,不然一會他們若是發現他們兩人不見,該著急了。
姚花背靠著牆思考著方才的種種,如果剛才不是她機智恐怕這會不一定能逃的出來,因為經常吃空間裏的出產,她的味覺很是敏銳,那酒雖然她隻是嚐了小小的一口,但已察覺到酒中添了其他的東西,正是因為如此剩下的大半杯,她不動聲色的都倒在了自己的衣袖之上,這才借著上如廁,逃離後院。
她雖然很想知道那酒裏加了什麼,不過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其實方才她本想留下來看一看那白依拉在打什麼注意,再不濟她也可以躲進空間內,不過她轉念一想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她雖可以躲在空間之中,不過那時就被動了,因為未來是不可知的,誰也不知會發生什麼。
此時姚花可以肯定的是白依拉一定是知道了阿裏木對她的情絲,所以她才對她不利,而方才在房內如果不是阿法芙提醒,她還真不會想到白依拉會在酒裏下藥,看來阿法芙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就憑著這一點,她也願意賣她一個人情,今日發生的事情,她不準備告訴周虎兩兄弟,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且以後周有才說不定還會經常的與白依拉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