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上又得神獸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神州。瑾洛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許是自己又不是女主,神獸,本就與自己無緣,得沒得到,是誰的到對瑾洛來講,並沒有什麼差別。瑾洛自那日後,也重新回到了修煉中。
瑾洛再次從修煉中醒來時,修為已經到了築基中期,瑾洛也沒有急著退出修煉狀態,複又閉上眼開始鞏固修為,如今瑾洛也是十歲的小姑娘了,總的來說,自己九歲築基。到了築基期以後瑾洛用一年時間突破築基初期到達築基後期,放眼神州也是極快的,瑾洛起初也怕修為不穩,但仔細查看過後發現自己並沒有修為不穩的跡象。不知不覺,瑾洛在修煉中又度過了幾天。修為已經穩固,瑾洛便禦劍離開了待了一年的山洞,一路向南出了霧源森林。
瑾洛特意挑了小路行走,瑾洛雖然修為已經到了築基中期,說到底還是個十歲的小娃娃,對戰經驗也不是特別豐富,瑾洛從來都是相信,自己從來不是最有天賦的人,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這時候與人發生衝突吃虧的必然是自己,一來在外行走的修士沒有一定的保障是不會行走在外的,想必都是對戰經驗十分豐富的人。除卻昆侖、蜀山這些修真大派,剛剛築基的修士,在一般家族中也是不會輕易外出,即使會外出修煉,也不會如瑾洛一般第一次出門。所以放眼整個神州,除卻跟著門中長輩外出的煉氣期修士外,瑾洛也應該算得上是外出的修士中,年齡十分年輕的了。
“這位道友,你等這樣這是要往何處去?”“道友想是還不知道吧,蜀山的一個修士與一魔修在前方對戰呢。我等這才去瞧瞧,道友一起吧。”瑾洛也不矯情,將桃木劍放進戒指裏就隨人群向比試地點走去。顯然來看的人並不少,瑾洛到時,隻能待在人群外圍,幸好瑾洛雖然年紀小,修為不低,甚是更是超過同級的人,遠遠的看去,到是沒多少影響。
隻見人群中央,一白衣修士與一黑衣修士扭打在一起,或許兩人修為相差不多,反正以瑾洛的修為是看不透二人的修為,總之看那能量波動,兩人的修為想是不低。雖說是兩人之間的鬥法,此地據蜀山不遠,周圍正道修士居多,那黑衣修士頭上罩著一頂紗帽,饒是怎麼動,紗帽也未曾揚起,那正道修士雖未取勝,去不見敗跡,蜀山修士手上的長劍舞得極快,那魔修又是拿劍擋,又是仍符紙好不熱鬧,熱鬧是熱鬧了,可苦了隔得不遠的修士,符紙沒扔到那修士身上,可卻速度不減直直往蜀山修士身後飛去,而後麵的幾位身著蜀山服飾的弟子,一時間灰頭土臉,甚是狼狽。
那蜀山修士來不及回頭看上一眼,那魔修就舉劍而上,劍尖險些刺穿了蜀山修士的肩胛骨。隻見那修士僅僅一瞬,就執劍而上,而那些蜀山弟子也自知,連累了門中長輩,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離得遠了些,“人道,魔教之人,狡猾,今日本座倒是領教了,我二人今日狹路相逢,百年前,你叛出蜀山,本座念在同門之誼,饒你一命,不想,你還不知悔改。今日,定不會放了你。”那蜀山修士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幾位修為高的修士恍然大悟,顯然已經知曉了,那魔修的身份。
“駱之真,哼,本座還不屑與你鬥法,百年前,奪我道侶,此仇不共戴天,本座僅僅傷了你蜀山幾個弟子,你從外荒一直追到這裏,當真是端著一副好模樣。”“萬晨,五十年前,師妹已經隕落了,這些年,你一直咬著本座,此次見本座出現在外荒,便趁本座不在傷我蜀山數十弟子,這口氣,本座怎壓得下。”此人正是百年前叛出蜀山的元嬰修士,百年前的元嬰修士,如今也不知是修為幾何了。
瑾洛仔細聽著場中兩人的對話,抱著胳膊倚在一旁,兩人之間聽對話也知道是舊怨未解,又添新仇了。瑾洛暗自愣神間,場上卻有了新變化,隻見那魔修手上的劍法越發正氣,有些眼力的立即認出是蜀山劍法,場中兩人劍法如出一轍,隻是一瞬間,瑾洛似乎錯以為兩人此時並不是站在對立麵上,而是兩位至交好友,此時不過是聚在一起切磋劍藝而已。
四周想是與她同感的不在少數,場上兩人,劍法相同,一黑一白,兩人甚是了解對方,出劍不差半寸。恍惚間,整個世界似乎隻剩下兩人手中長劍劃出的痕跡。隻見一紅一藍兩道劍氣在空中交彙,互不相讓,僅僅幾個呼吸間,千變萬化。兩人的身影漸漸顯露出來,可是身邊卻圍繞著一層薄霧,漸漸的薄霧開始濃鬱起來,幾乎看不到他二人具體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