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楓不為所動,對著馬上趙姑娘道:“如今礙著姑娘什麼了,竟要鬧出這麼大的場麵。”
此時見趙姑娘帶著這麼多的人馬到來,以為又是官府來捉人。所以行人、商人,看熱鬧的,有膽大者遠遠觀望,膽小者皆回家閉門。
眾人也都驚歎這兩位裸身賭酒者都是好酒量,都隻有各自的最後一缸酒,很是難的分出勝負。
趙姑娘道:“如今有兩個選擇。一是你們棄了這所謂“京城第一能喝之人”的稱號,讓與我爹,二則你們不讓,那就是我的事了。”司馬楓聽得是我的事了,必然就沒有什麼好事了。又見其所說很是衝,但他就偏是不受這一套。司馬楓道:“我道原來是幹嘛來了,原來是幫老子討稱號了。你看這是何物。”說話之間,手中揚著趙大爺脫下去的衣物。
她起初不明白為何自己爹的衣物為何在他手裏,但隨即想到兩人在裸身喝酒,她臉上不由得發出了一陣紅,也不像酒缸這邊望著。司馬楓歎道:“這名頭我們是不讓了,你如拿兵來壓,我們卻隻得將這酒缸打碎了,卻要看你父女怎生見麵。”
趙姑娘聽話很是氣不過,語氣似有要挾之意,又見眾人看己帶兵而來已走,唯見隻有司馬楓等四人在此,卻看葉成風似好說話之人,便對著葉成風道:“這位葉公子看是麵善之人,今日定當放了你走,隻須勸得這位放了這名頭。”說著順手一指司楓。司馬楓不容葉成風回話,搶先說道:“趙姑娘當真覺得這葉公子是麵善之人。”趙姑娘道:“當然,要比你這等人要好。”司馬楓又道:“可不是看上了這葉公子了吧。”趙姑娘揮鞭一指怒道:“你再說此等言語。”司馬楓偏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又說道:“如今你看上了也晚了,這葉公子已有喜歡之人,比之你那可是不相上下。這樣一來,那可就難了……”
葉成風已聽出其意。平日又是個喜歡捉弄漂亮女子的人,笑說道:“司馬兄說的可就有點不準了。這也並不是很難的,現今那個不是三妻四妾的,趙姑娘不介意,做不了大房,做個二房也未嚐不可。”司馬楓拍手笑道:“正是,正是。我原為葉兄難解,這下可就解決了。”
那趙姑娘可真是氣死了,後悔自己把這更可惡之人居然當成好人,看著二人儼然便是一幅登徒浪子的模樣。忍耐已到極限,隨手便要命人將這四人給抓起來。正在這時,鍾厚已看出二人實已惹怒了這少女,一時搞不好就要落入這暴怒的少女手中,其中羞辱自不必說,如今當有一番調解。
鍾厚道:“趙姑娘不宜動怒,這名頭讓與不讓我們說了不算,還是讓這當事人來說。”
此時兩人已將各自酒缸的酒喝完,隻是酒缸很大所以眾人並未看見兩人裸身之樣。
鍾厚又道:“你快將衣物還於這趙大爺。”這話明顯對著司馬楓而說,司馬楓起初不肯,但麵對鍾厚的臉色還是妥協了,慢步走到那趙大爺酒缸旁之時,說道;“喂,你女兒來幫你要名頭了,快將這衣服穿了,出來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