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公爵的夫人今日生產,會是一位王子殿下還是公主真是讓人期待呢!”

“可不是,冥界很長時間沒有新鮮事情了。”

“你們說奇不奇怪,撒旦公爵為什麼還不成婚呀。全冥界就沒有一個是公爵看上的?還是說那個傳言是真的?”

“別亂說,小心讓公爵聽到劈了你!”

“哪個傳言呀?我怎麼沒聽說?”

“唉呀,就是……”

“你們在做什麼!還不快去工作!今天死神公爵的夫人生產,你們都給我精神點,如果出現什麼問題誰都跑不了!”

“是。”

紫藤花園:

“我說女人生孩子這麼費事嗎?”布萊德在產房外來回走著。‘我們馬上就能見麵了呢,你是否還會記得我呢,我是有一點偏心,所以並沒有告訴魄哦,那麼你會怎麼做呢?’

“我又不是女人,又沒生過孩子,怎麼會知道。不過死神公爵,你不會是在隱瞞什麼吧?”伊漣坐在一邊觀察著布萊德。

這不像布萊德會做的事情,從冷天澄懷孕到生產,布萊德都一直沒對撒旦公爵說過一次!太不正常了!如果是以前哪怕是一件小事都會告訴索伊特那家夥的,這次居然這麼安靜!自己知道的就是上次在撒旦聽說天澄懷孕之後,布萊德的一句‘啊,是的’而已。

這時就聽到產房裏一聲響亮的嬰兒哭聲,然後侍女出來對來回跺步的布萊德說道:“恭喜公爵大人,是一位公主。”

聽到這個消息後,布萊德鬆了一口氣。“要不要一起進來看看?”布萊德回頭問伊漣。

“今天就不了,我隻是來聽消息的,既然沒有什麼事,我就要回去了。等哪天我在來看小公主。”其實伊漣隻是怕有人趁這個時機對布萊德不利,所以才守在這個紫藤花園。現在沒什麼事也用不到自己,就不打擾人家三口了。

“有沒有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不舒服?”布萊德關切的問躺在床上的天澄。

“我還好,就是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們的女兒很可愛呢。”布萊德抱起嬰兒床上的新生兒。‘櫻,我們又見麵了,我多少還是期望你能記得我。’

新生兒似乎感覺到了溫暖,睡夢中朝著布萊德淺淺笑笑。

“對了,你說我們的女兒叫什麼好呢?”

“哦,我不是說過嗎,叫‘伊?幻蝶’。”

天澄狐疑的看了眼布萊德。“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啊……哪有!你怎麼會這麼想?”

“女人的直覺!”

“好了,不要在胡思亂想了,好好休息吧。”布萊德退出了屋子。

天澄越看布萊德越覺得他在隱瞞什麼,是不是自己的這個女兒有什麼?還有,在自己剛告訴他自己懷孕的時候,他就說是一個女孩,還取好了名字,就算他是死神也不能‘預測’的這麼準吧!再說‘伊?幻蝶’這個名字為什麼會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一邊的小蝶安祥的睡著……

撒旦王宮

“你不向我恭喜嗎?”布萊德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進。

“恭喜。”

“你還真是……你這樣下去是不會受女孩子喜歡的。”布萊德搖搖頭。自從那次事件之後魄就變成這樣,這個男人還不是一般地死心眼!真不知道伊塔斯怎麼能受的了他!

“不需要。”

“我說魄,女孩子可是一種很有趣的生物,你難道就沒有想要擁有的一個?就算你的心不想要,可身體還是會熬不住的吧……”布萊德邪惡地盯著索伊特?魄。

聽到布萊德這麼說,撒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來不會就是要說這個吧?”

“還真是。”布萊德好像真的很不會看別人的臉色。故意想要氣炸撒旦。

“你!那我就要送客了。”

“開個玩笑,隻是想來老朋友這喝一杯。”

“……”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撒旦公爵,我是伊塔斯,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再得到許可之後,伊塔斯便推門進到大廳。“原來死神公爵也在。”伊塔斯向布萊德行過禮之後對撒旦說道:“舅舅,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知道了,你自己決定吧。”

“那我就去準備了。”得到撒旦的首肯之後伊塔斯便退出了房間。

“什麼事呀?”布萊德隻是無聊的問一下,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沒什麼,隻是時間快到了而已。”

“時間?誰的?算了,不問了,酒我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也要回去陪陪天澄和我的寶貝女兒,小——蝶了。”布萊德放下酒杯便要離開。

“你說什麼?”

正要開門的布萊德就知道魄會叫住自己,可還是一臉茫然的問索伊特:“什麼?哦,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女兒的名字,叫‘伊?幻蝶’很好聽的名字吧。”說完之後布萊德便關上撒旦王宮的門消失在夜幕中……

被留下的索伊特?魄獨自愣在原地。“伊?幻蝶……伊……布萊德你給我說清楚!”當魄追出去的時候早就不見布萊德的身影。從他今天反常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來分析……魄有一種預感,為了要證實這種預感,魄決定去紫藤花園問個清楚……

“你剛才去哪了?是不是去撒旦那了?”

“你怎麼知道,我隻是找他喝一杯,順便告訴他我有了一個女兒。”

“布萊德,你跟我說實話,我們的女兒是不是……”

“布萊德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女兒是不是……”魄也沒經人通報就直接闖了進來。

“啊——參見公爵大人。”冷天澄急忙從床上坐起來。自己這個樣子還真是失禮,撒旦也是的,怎麼不讓人提前通報一聲。

“不必了,你坐在那裏就行。”魄知道冷天澄是剛生育完身體還很虛弱,而且也是自己硬闖進來的,所以就沒有那麼多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