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林菀兒再不掙紮,軟軟的依在趙寒衣的懷裏,閉著眼軟軟的依偎在趙寒衣的懷裏。
男人的強取豪奪的力道,讓林菀兒再也提不起半分的力氣與他僵持,雖然是不敢去摟住他,但到底一雙纖手抵抵著趙寒衣的胸口,已然是完整的信賴。
待到兩個人分開的時候,林菀兒的唇角已經微微的泛紅,趙寒衣直直的看了兩眼後,才強忍住了其它的想法,把視線艱難的從林菀兒的臉上挪移開。
林菀兒的呼吸有些亂,她退了一步,將趙寒衣環著她的腰的手推開。
她也不敢離得他太近了,平穩著自己的情緒,低著眉頭,林菀兒看著自己繡裙如荷葉一邊的底邊,低低的說了句。
“趕緊回去吧,我……”
“明天我送你。”
兩個人又是同時的開了口,隻是說話的聲音裏,都不是平時的聲調。
這種聲音讓林菀兒不好意思再抬起頭,便把頭硬生生的垂得不能再低。
“好。”
萬語千言,此時,她已然是什麼也不必再說,竟都是在這一個字裏。
他要她等,那她就心甘情願的等他。
如果,這是他希望她做的。
再怎麼猶豫,還是要離開,再怎麼把目光鎖在她的身上,趙寒衣還是果決的轉了身離開了清韻堂。
“好一番郎情妾意。”
從暗處走出來,李慶堯麵上已然是風雲欲動的顏色,拍著巴掌,他的眼狠狠的如同鎖死著獵物的獵人一般,盯著林菀兒。
“太子?”
林菀兒乍驚,她看向自己院子裏的那道小門。
剛剛他就是一直在這裏的?
“菀兒給太子請安。”
林菀兒壓著心底裏湧起來的害怕,曲身福禮。
“安,本太子今天是大安。”
李慶堯幾乎是咬著牙說完的這兩個字,一雙袞龍紋路的朝靴已經到了林菀兒的眼前。
林菀兒下意識的退後了多半步,同時忙是四處打量,怎麼才能尋個隱身的地方。可還未等林菀兒想出什麼法子的時候,很快就被李慶堯狠狠的鉗著下巴,給扭到了他的麵前。
林菀兒未及說什麼,李慶堯的手指已經狠狠的蹭著她的那殷紅色的唇,狠狠的蹭。
“你當我真不能把他如何?”
這是李慶堯第一次在林菀兒的麵前失態,眼裏鎖著林菀兒被自己重重的擦過的唇角,李慶堯的眼裏透出一種無人可以拂逆他的霸道。
“不,你不能。”
林菀兒想要抽身,卻根本敵不過李慶堯的力道。
“你是太子,你不能。”
“是嗎?”
李慶堯嘴角透著冷笑,異常殘酷的目光鎖著林菀兒清冷的而且帶著忿恨的看著他的目光。
“那你便不要走,親眼看看本太子是如何不能的!”
“不!”
林菀兒搖頭,伸手握住李慶堯的手腕。
“太子,文侯兩府同戚連枝,如果太子不想動搖國之根本,菀兒勸太子還是三思而後行。”
若是平日裏,李慶堯興許還會聽進去,隻是,當他匆匆的甩脫了宮裏的人,想要過來送她自己親自尋來的玉石玩意的時候,竟讓他目睹了剛才的那一幕。